“死人了?”
谁敢在这里杀人,不要命了?
“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也没看新闻往外放,大叔,这真的假的?”
我有些不大相信的问着。
这大叔却一瞪眼:“嗐,你这小子,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就住在这隔壁,不信你去问问别人。”
他嘟囔了一句,就低头继续洗衣服。
看样子这大叔倒不像是在骗我,这里真的有料。
想到此处,我急忙赔礼道歉:“大叔,你看,我这人就喜欢胡说,刚才不是跟您开个玩笑,您别生气,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大叔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着我:“小子,你怎么回事?干嘛一直打听这个?”
我说:“害,这不是售楼中介吗?前几天我在他们这里交了一笔首付款,结果,你看,房子我没买到,这……他们也不给我回复,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大叔听我这么一说,嘿嘿一笑:“嘿,他收了你的押金啊?”
我见他这样子就更加好奇了,他则说:“其实啊,这家中介是真奇怪。”
“我没少见过来这家想买房子的,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刚进去,就被他们给轰了出来。”
“就连我们这些邻居到他家讨口水喝都不行,还没进去就被赶出来了,这中介跟我们这边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可不是嘛?
这里给的可都是有缘人,有故事的。
没有这些故事背景的,想进去门都没有。
但我没点透,让他继续说。
他说:“具体的情况我不大清楚,反正今天早上我和一个哥们过来,就见这边围了不少的警察。”
“听说就是一个休班的警察来这条街上吃他经常吃的水饺,恰巧路过这门口的时候撞见的事情。”
“据说当时那警察看到里面的场面都吐了,人都被搅碎了!”
刚才我进去的时候确实是感觉到了,这间屋子里死气沉沉。
我没有进里屋就被喊住了,难道是……
可是谁这么的胆子,敢真的杀死中介里的人?
太多的疑惑了!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
片刻之后,王大拿捂着肚子,一脸舒畅的朝着我跑了过来。
“李大师,怎么样了?”
我给他眨了一下眼,示意他别多问,跟那老先生道了别。
一直走了老远,我才收住脚。
王大拿跟在我身后,见我停了脚步,随即也停了下来问我:“李大师,怎么个情况,你倒是说啊?”
“死了!”
“死了?什么死了?”
我拧着眉,满心疑惑,盯着王大拿瞅着。
可能是我的眼神有点过于犀利了,把王大拿给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不是,李大师,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到底怎么个情况?”
“中介的人都死了,我怀疑,这有可能是之前那个女人搞的事。”
整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因为中介里的人可不是low货。
这里的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不简单。
可是听那大叔跟我说的,这里的人全死了。
能杀掉他们的,除了那女人好像别无他人。
另外,也是有缘由的。
中介昨天晚上就给了我们那个行李箱,他们还跟我和二叔说过,他们给我们那个行李箱实际上就已经坏了规矩。
有可能正是因为他们坏了规矩,所以这女人才杀了他们。
王大拿这下子有点紧张了,小声问我:“那……他们连中介的人都能杀,那你二叔他……”
是啊,二叔他怎么样了?
我之所以沉着脸,正是因为如此。
中介的几个人与我无亲无故,我顶多也只是同情他们一下。
更何况要是因为中介出现在这里,赵红杰就不可能卷进这风波。
要不是他卷入这风波,我和二叔自然而然也不会卷进来。
说到底是他们害得。
我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二叔的安全。
电话打不通,人又不在,现在连赵红杰我们也找不到了。
我越想越着急,到底该怎么办,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这么下去,绝对得出事
越往下想,我这脑壳就越是疼。
使劲的拍打了几下脑门,这时,一个小孩和他母亲刚好从我们面前经过。
这小孩手上拿着一个风车,估计是刚买的玩具,一直开心地吹着。
就这一瞬间,我眼前一亮。
对啊,有办法了!
我有点过于激动了,竟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看我从地上蹦起来,王大拿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你干嘛?”
我笑道:“兄弟,我有办法了,我能找到二叔,你现在去附近找找有没有扎纸店,要是有的话,给我买一张纸和一些扎纸用的竹篾。”
“哎,得嘞,我这就去。”
这边是商业街,不一定有,但是打听肯定是能打听到的。
我没去是因为我得想想接下来的策略,好好地静下心来想。
王大拿办事一点都不含糊。
我在这边待了有小半个钟头,他就买好了东西匆匆的跑了过来。
一停下脚,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热汗的把手上的白纸和竹篾交给我。
“好远,这条街上没有,我打听了一下,另外一条街上扎纸店,这来回了用了半个小时,没问题吧?”
这已经够快了,我笑了笑:“没问题,足够了,二叔那么精明,我想,他不可能一点应对的法子都没有。”
回答完他,我便不在单个,迅速的将纸鹤的折好。
刚才那小孩拿的风车提醒了,我可以用纸鹤引路。
几分钟后,我便将纸鹤扎好。
不过这东西想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飞,得用点障眼法,不然给人看成纸鹤在空中飞,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