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这我们两人听到动静,过来看看,可什么都不知道。”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慕楚云知道,不能让这小子继续说下去,否则,指不定将自己绕进去。
若是让韩家知晓,此事,是他们策划,恐怕,就算是他,穆家第一继承人,都讨不了好。
慕楚云挺直腰杆,义正言辞,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道:“李大师,你说呢?”
我眉头一皱,刘宇面上也是露出不悦之色。
韩婕妤在我怀中,却是拉了一下我,摇摇头,我明白,韩婕妤不想将事情闹大?
刘宇正要拿着手扣,将这两个始作俑者绳之以法。
我便伸手,拦住刘宇,摇摇头。
刘宇愤怒不已,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位,天道有轮回,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吧。”
丢下一句话,也不在意两人什么反应,便是抱着韩婕妤离开。
“刘队长,消消气,我一定会给出你满意的解释。”
那酒吧负责人,一脸笑意,嘴上说着,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不用,你还是等着,该怎么给韩家解释吧。”
刘宇冷哼一声,凑到那负责人跟前,低声说道:“韩家大小姐,在你们酒吧被绑,该怎么解释,自己掂量着去吧。”
刘宇说完,便是提脚追了上去,独自留下那酒吧负责人,呆呆的立在原地。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宇的话。
“被绑架的人是韩家大小姐!”
“韩家大小姐!”
“韩家!”
那酒吧负责人感觉身体如坠冰窟,浑身颤抖着,似乎是想起什么,急忙推开围观众人,跑了出去。
他知道,刘宇不可能骗自己,想到韩家大小姐竟然在自己负责酒吧被绑架,就知道,事情恐怕无法善了,说不定,自己就会被推出去,当做替罪羊了。
慕楚云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那离去的背影,咬咬牙,一甩袖子,也是离开。
坐在车里,韩婕妤还是像一个受伤的小猫,蜷缩着整个身子。
我心中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冲天的怒火。
“李兄弟,为何不将那两个败类也绳之以法?”
刘宇坐在驾驶座上,同样怒气冲冲,有些不悦。
“没有证据?怎么抓?”
我努力让自己的话平静一些,害怕吓到韩婕妤,只是,越是克制,心中那怒火,却如干柴遇烈火,越烧越旺。
“没有证据,你不是可以让他们说实话吗?”
刘宇咬牙切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只要有了证据,管他是什么名人,还是大家族继承人,我都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我摇摇头,有些无奈。
“我那手段,并不是破案的工具,根本无法多次使用。”
“更何况,那肖云未姑苏城有名的风水师,那慕楚云更是三大世家慕家的第一继承人,不可能给我们单独审问的机会。”
刘宇闻言,点点头,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若是自己刚刚将那两个败类带回衙门,刘宇敢肯定,整个姑苏城都得震上一震。
不说会有无数的电话打过来,要求自己放人,恐怕也会有知名的律师,直接冲进衙门要人了。
我眼中寒芒闪烁,没有告诉刘宇,不想抓他们两个,自然是因为,我要亲自动手,让他们体会一下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
当然,这不好做。
肖云是风水师,对于一些阴阳术法都是了解,那慕楚云作为慕家第一继承人,肯定会有什么护身符之类的。
只是,就算是再难做,我也要做。
“从长计议吧。”
心中,将这一想法压在深处,再次看向韩婕妤。
韩婕妤已经好多了,起码身子已经舒展开来,对外界,没有再过于戒备。
韩婕妤将小脑袋静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出一言,呆呆的望着前方,双眼无神。
我心如刀割一般,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刚刚经历了厉鬼缠身,好不容易破除磨难,这又经历一次绑架。
韩云浩很宝贝他女儿,从小到大,都是放在手里爬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直将韩婕妤保护的很好。
姑苏城,也没有谁敢胆子大到去绑架韩婕妤,更不要说,韩婕妤身边还有保护的人。
只是这一次,被熟人算计,才是发生如此之事。
韩婕妤双眼渐渐恢复色彩,从那种惶恐不安中退了出来,虽然还没有活泼乱跳,起码脸色已经有了笑意,虽然很勉强。
韩婕妤脑袋靠在我身上,大眼睛一眨一眨,望着我,终于是恢复了灵动。
我身子不敢动,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身子一动不动,有些僵直。
此时,韩家之中,一阵鸡飞狗跳。
“砰!”
韩云浩正喝着茶,看着报纸,见的自己让去保护自家女儿的保镖回来,说小姐似乎被人绑架了,一下子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
“可恶,是谁这么大胆子,真以为我韩云浩修身养性就好欺负,都怕到我头上了!”
韩云浩满脸怒容,一声爆喝之下,庄园之中,所有下人都是噤若寒蝉。
“很好,很好,看来,都以为我老了,提不动刀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这姑苏城,是有些人忘记了我韩家的存在。”
韩云浩暴怒不已,心中却是担心不已。
这前半辈子,说戎马生涯也不为过,在姑苏城中曾经也是三杰人之一。
后来,有了女儿,韩云浩也是将一些家族生意逐渐洗白,成了这姑苏城三大世家中最先洗白的家族。
他知道,时代在发展,打打杀杀已经行不通了,遂成立公司,将一些不正规的生意全部舍弃,是为了整个韩家,也是为了他的女儿。
如今,自己女儿竟然被绑了?
却在此时,偏房门打开,梁丽走出来。
“什么,婕妤被绑架了?”
一声高音,响彻庄园,外面停在树枝上的小鸟,都是被吓得扑腾扑腾,飞走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苦命的娃,怎么受这种罪?”
梁丽确认消息,一下子瘫倒在地,哭哭啼啼,身泪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