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年来各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频繁出现,也有各方超级大佬镇压,但是这些大佬损失殆尽,而那撕开的口子却没有丝毫要愈合的迹象,而且近些年来,那些东西,行动越来越频繁,造成的危机也越来越重,但心里都清楚,也都明白如果他们再做不出点什么行动或者动作来的话,恐怕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
当然想要拿到五行火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来的人十之八九都会去送死,而且非洲这种地方炎热干旱,我们要去大裂谷,据说那颗火丹就在那个地方,五行五颗丹药都必须找到才行。
他们和这里的杀手,做过深入的交流这些人虽然每日都在做一些缺德的事情,但是面临这种事情的时候,他们竟然也选择和他们合作,并且将兰儿奉为上宾。
但只有兰儿心里很清楚,去拿那个东西就是十死无生,所以这个时候才会想要把二叔赶走,为的就是断绝二叔心中的所有念想,彻底的绝望,这样一来才会改变一切。
二叔听完这番话之后,原本的怒意马上消减了一半,他明白了,此时此刻他心里已经很清楚,为什么兰儿突然要敢自己走了,这全都是为了让他活下去。
说到这个,不免让人心痛可这个女人已经是心意已决,看着我们的时候她,总算是又开口说了一句:“所以现在我说这番话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呆着,你们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说不好听的,会要人命的。”
没想到二叔听到这番话之后却捧腹大笑,笑起来有些张狂,看到二叔这样发笑,兰姨的脸色变了变皱起眉头开口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这种事情本来是让人觉得伤心,悲凉的事情,但此时此刻二叔确实在笑,他不只是在笑的时分,开心,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奇怪。
可是我却明白,二叔之前是很压抑的,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不行,跟他在一起,自己辛辛苦苦,试着拼了命的来到非洲,得到那样的结果,确实很让人难以接受。
但是这一次当明白原因之后二叔心里清楚,一切都已明了,那种怒火自然也是消散了一大半。
终于二叔重新把目光转向我们,继续说:“我和李铎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你回去,既然有危险,就让我们夫妻一起去体验一把那种暴风疾雨。”
“你现在安排几个人去接一下王大拿,我的女人在前面冲锋陷阵,我身为大老爷们,岂能缩着脖子躲在后面?”
兰姨听到这番话却只是眯了眯眼,我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去那里就等同于送死。
非洲大裂谷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神秘而又危险的区域,单单是非洲雄狮,就能活生生的把我们撕成碎片,犀牛一角,就能踩碎我们。
这还只是动物,守护火丹的东西一定非常恐怖。
可是二叔心意已决,见到兰姨这个样子,就又开口说道:“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怎么能让女人往前冲?难道你是把我当成女人吗?曾经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你现在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二叔说完这番话之后,伸手把我拉了起来:“看到这小子没有,他和当年你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截然不同了。”
确实,时隔几年的时间,我们已经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当年是什么样子。
每一次不是生死交替?
兰姨听到这番话之后,犹豫了片刻,才一点头:“好,你们要跟我去非洲大裂谷,可以,但是到时候你们一定要听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们绝对不可以胡来。”
二叔听到这番话之后顿时面露喜色,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总算不会像之前那样一直处于失望状态之中。
兰姨答应了,无论是对二叔还是对我来说都有好处。
不过,现在你必须联系一下王大拿他们,阿力木作为翻译为我们付出了不少,甚至冒着生命的危险带我们来这里,但进非洲大裂谷的事情就不用他了,兴许给他百万,他也不愿意踏足那里。
这件事情当然就由兰姨去办,安排人去接应。
估摸着阿力木是头一次踏足卡斯村,他进来之后一直紧张的往四周望,生怕有人会突然间搞起袭击对付他,好在王大大的胆子比较大加上人又长得人高马大的,能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
我告诉阿力木让他不用担心,并且多付了他一万块钱的酬劳,拿到钱之后他对着我们千恩万谢,并告诉我们,此后他愿意为我们做事情,只要我们再次来非洲,他依旧愿意给我们当向导。
晚饭吃的比较简单,吃过之后我们便送他离开,二叔,来的时候带了两瓶白酒这个时候全部拧开,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随后又把我和王大拿推了出去,说要跟自己的老婆彻夜长谈。
王大拿他要偷偷的凑到人家的门口去听,被我一把拽到一旁,呵斥了一声,他便挠了挠头讪讪的一笑。
之后的时间我们大部分都是在准备东西要贫穷,有些装备想要购买起来比较麻烦,但是有一样东西,准备起来却特别容易,枪!
各种各样的枪,只要我们想拿到的就没有拿不到的。
二叔,让人准备了几个冲锋枪,又准备了几把霰弹枪。
我问他为什么要准备霰弹枪,他告诉我冲锋枪的威力不如霰弹枪近,距离打出去的伤害大,我们到时候可能会碰到非洲雄狮,或者是犀牛之类的东西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需要大杀伤力的东西,人命关天的事情绝不能马虎。
而霰弹枪近距离的威力非常恐怖,能把一头犀牛直接干趴下,冲锋枪就未必有这样的能量,所以带上几把霰弹枪,能够保证我们在近距离作战的时候活下去。
剩下的就是药品,食物,不过这边的食物实在是不怎么好,一些肉干儿老子都要掉牙了,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携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