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齐夫人快步从楼下走至后院,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好像怕人发现了一般。
去后院而已,有什么做贼心虚的?
莲儿有些好奇,直到看着夏驰柔走进了紫藤花架下,才明白为什么她那样心虚!
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从紫藤花架下探出一只手臂,将齐夫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莲儿只感觉自己一颗心砰砰砰狂跳!
她这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
夏驰柔心跳更是不受控制般要跃出胸膛。
她红着脸推拒着谢泽修,压低声音小声抗拒:
“陛下!这里是医馆后院,随时会有人来的!”
头顶男人冷笑一声,叩紧了怀中腰肢。
“害怕还敢偷偷跑出宫?朕昨晚和你说的话转眼就抛到脑后了?”
夏驰柔缩了缩脖子,心虚地低下了头。
皇帝是让自己和齐云槿见面需要提前和他讲,可自己出宫是来看晏儿,又不是要和齐云槿见面。
况且她担心和皇帝说了要出宫,他随时监视着自己,发现晏儿怎么办?
抱着侥幸心理,想着万一当天能回去,才没有说的。
可现在。。。。。。
她能屈能伸。
伸手回抱了皇帝一下,红着脸在皇帝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偷亲了一下。
然后娇软出声道,“陛下饶了妾身吧。陛下说妾身要见齐云槿和您提前说,可妾身又不是来见齐云槿的。
阿洲的孩子生病了,这孩子也是妾身从小看大的,妾身担忧~”
香软的气息靠近自己的那一瞬,谢泽修只感觉浑身像是过电了一般。
从脸颊的位置,酥麻的感觉一直弥漫遍全身。
不过是一下,他因为夏驰柔私自出宫而生出的怒意和不满顿时消失的无隐无踪,只感觉无比满足。
他在夏驰柔头顶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勾了勾唇角。
“那今晚回宫吗?”
晏儿虽然退烧了,可却还没彻底好。
夏驰柔心中担忧,想多陪陪孩子,哪里愿意这么快回宫?
于是从谢泽修的怀抱中退出一点来,眼含歉意,“这。。。。。。今日怕是不成,妾身还想再陪晏儿一晚。”
她越说底气越不足。
谢泽修有些不满。
他拧眉道,“朕让你尽快和离你不放在心上,却为了夏驰洲的孩子东跑西跑,这孩子没有母亲吗?
那个小妾呢?怎么不来自己照顾孩子?”
夏驰柔只觉得大脑发麻。
只要你撒了一个谎,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她现在就陷入了这种为难的境地。
她喉头滚了滚,眼睫眨地飞快,“那孩子,那孩子的母亲纪氏身体孱弱,不常出府,阿洲又是一个大男人,独自带孩子不容易,所以妾身会帮忙照顾。”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眼眶有些发酸。
晏儿可不是她一人独自带大的吗?
这其中的心酸有多少,她最清楚不过。
亲生父亲就在面前不得相认,认贼作父又需要日夜提防。
她偷眼看了谢泽修一眼,忍不住想试探一二。
“陛下没有做过父母,不知道这做父母的是如何为孩子担忧的。孩子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珍宝,若是陛下有朝一日。。。。。。”
“哼~”
只听谢泽修冷哼一声,“朕没做过父母,你就做过了?”
他斜睨一眼夏驰柔,忽然从她刚才的话中察觉出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她如此渴望孩子?
难道是。。。。。。
他唇角上扬道:
“你说这话,莫不是想给朕生个孩子?”
夏驰柔的心猛地揪起,然后就听到谢泽修道:
“你没和离之前休想!朕可不想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顿了顿,他继续道,“若你和离了,朕倒是能考虑考虑。”
“所以。。。。。。”
皇帝凑近夏驰柔,邪笑道,“你可要尽快和离,朕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你可要抓紧~”
夏驰柔在听到那句“朕可不想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时,脑子就嗡地一声炸了开来,压根没听到后面皇帝说了什么。
于是谢泽修就发现,面前的人脸色骤然间白得像鬼,整个人孱弱地晃了两晃,差点摔倒。
他连忙将人扶住,“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