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外,鸣玉正拦着少安。
“不可以~夫人不让你进去。”
少安扯唇笑了笑,“你还能拦得住我?”
谁知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鸣玉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然后快速将自己的领子扯下来一截。
“登徒子!登徒子!来人呀!快来打登徒子!”
少安都惊呆了。
“。。。。。。你!!!”
他打死都没想到一向正义凛然,随时像一只炸毛小猫一样的鸣玉竟然来这么一招,甚至忘了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就那么任由鸣玉拉着放在她的衣襟上!
路人被吸引来视线,正好看到这一幕。
“哪里来的浪荡子!竟敢当街去小女子动手动脚!”
“打登徒子!”
“打他!!!”
少安只来得及指着鸣玉的鼻子,“你你你!你这个疯婆娘!!”然后便跳着躲避路人的扫帚去了。
鸣玉得意勾唇一笑,拍了拍因为白日里被摔到路边泥地里而黢黑的手,转身回了齐府院子。
她一路网松涛轩走,正巧碰到了出来的齐云槿。
没来由地,鸣玉打了个寒战。
或许是今日四少爷对自己下手的样子太过无情,和平日的温文尔雅都不一样,鸣玉开始对他害怕起来。
不过齐云槿并没有理鸣玉,目不斜视地走出了齐府大门。
鸣玉松了一口气,连忙往松涛轩跑去。
希望夫人一个人没有事。
来到卧房门前,鸣玉推了好几下没有推开,于是急促敲门。
“夫人?夫人?”
她听到夏驰柔踢着鞋的声音响起,逐渐靠近,然后感觉夫人在里面也用力开了几下门,最后有气无力道:
“门锁死了。”
“锁死了???”鸣玉大惊,“他!他难道是要软禁夫人吗?!他怎么敢这样?!!四少爷疯了不成?!!”
鸣玉在外面疯狂撞门,可那门扇被撞得哐哐作响,却依旧纹丝不动。
夏驰柔在里面观察了一下,发现四下的门框都被加固过,门锁也不同于之前,显然,齐云槿对这一日已经筹谋多日了。
呵。。。。。。
她冷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鸣玉,就算打开也没用,清越回来了吗?”
鸣玉这才想起来姐姐还没回来呢,她神色顿时焦急起来,“没有!姐姐还没回来!”
只听夏驰柔在里面吩咐道:“别管我了,你去把清越找回来。”
她犹豫片刻,才应了下来。
“那。。。。。。夫人你照顾好自己,我把姐姐找回来就来救你。”
“快去吧。”
。。。。。。
魏国公府侧门外,苏瑾月穿着清凉的寝衣,外面罩了个狐狸斗篷,倚在门边神情慵懒。
“齐郎今日想起我了?”
齐云槿干巴巴笑了两声。
“前些日子我被气蒙了,去找那夏驰柔找野男人的证据了,所以忽略了月儿。
月儿别介意啊!我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哼~”
苏瑾月冷哼一声,抱臂斜睨了他一眼,“那找到了吗?”
齐云槿眼中闪过一片阴霾,咬紧牙关,“当然,我亲眼看到了!”
苏瑾月顿时来了兴趣。
“是谁?!!”
莲儿不认识,只说丰神俊朗,非富即贵,她才不信呢!
夏驰柔一个已婚生了孩子的妇人,能找到那样的男人?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二世祖,或者哪个有家室的男人,定是惯会哄骗的,让夏驰柔胆敢红杏出墙!
可齐云槿却明显不想谈论这个,他神色一滞,转而问道:
“月儿,你给我制的药没有了,我是来和你取药的,你再给我一些。”
苏瑾月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父亲给我关禁闭呢,我不能出府。”
她理所当然认为齐云槿要这个药是要和自己用的。
齐云槿表情一顿,发现苏瑾月误解自己的意思了。
“我,我不是要和你那个,我就是路过,想起来了,和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苏瑾月简直要被气笑了。
以备不时之需?
深更半夜的,他急匆匆来,不是找自己,只是要药,能是干什么?!
可恶!
想用自己的药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做梦!
苏瑾月嗤笑一声,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以备不时之需?齐云槿,你当我是傻子吗?
以后这药都由我拿着,用的时候我自会拿出来!!”
说着退回府里,让人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