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琅玉不妨夏驰洲来这么一句,回头扬了巴掌意欲像之前那样打他,却被夏驰洲抓住了手腕,上前一步将她抵在了门上。
不过两年时间,少年眉眼间已经褪去了单纯青涩,俨然长成一个眸中带着凌厉的高大青年了。
原先听话的小狗崽已经悄悄长成了一头龇着牙的狼狗,谢琅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
只能装作强硬道:“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夏驰洲低头狠狠咬在她的唇瓣上,然后反复研磨,辗转。。。。。。
再次抬起头来,眸底染上欲色。
“反正早已经犯上多次了。”
“你!。。。。。。”
就在谢琅玉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夏驰洲放开了她,退后两步,大马金刀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紧盯着她道:
“那是我亲姐,如今我都知道晏儿的事情了,你知道什么尽快说出来,我好去齐府救我姐和晏儿!”
谢琅玉一口气刚上来,早已经被夏驰洲堵在嘴巴里碾碎了。
此刻负气抱着臂,皱着眉头将头偏向一边,半晌才道:
“我,我怀疑晏儿是当今陛下的孩子。”
一句话犹如石破天惊,夏驰洲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他噌地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当今陛。。。。。。”
“你小点声!”
他声音提高了八度,吓得谢琅玉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姐姐红杏出墙和陛下有关系吗?!”
夏驰洲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跌坐在凳子上。
皇子??
他日日养在跟前的可爱小外甥竟然是皇子???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起当初初来京城,阿姐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还义正填膺斥责自己不可婚前去逛花楼。
而自己还因为和慎初郡主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而愧疚自责。
可阿姐她自己呢?
玩得那是更花!!
学人家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也就罢了,还是和皇帝!!!
不过转念一想,他就皱起了眉头。
“可是,可是怎么会呢?那可是陛下!而阿姐一直在扬州,如何。。。。。。”
他眸色一顿,瞪大双眼,惊诧目光望向谢琅玉,“难道是陛下潜龙的时候?”
谢琅玉点点头,表情凝重,将当初陛下化身车夫藏在齐府躲避追杀的事情和夏驰洲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夏驰洲艰难消化了这个离奇的故事,最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可就算陛下曾经给阿姐做车夫,可是阿姐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在有夫君的情况下,她如何会随意和旁的男子苟合?
而且齐云槿更奇怪了,旁的男子知道了这件事情,不第一时间杀了晏儿,也会第一时间休妻,找我们夏家理论。
可他却筹谋多日,将晏儿骗走,再诱阿姐回去,这是何行事逻辑?”
谢琅玉点点头,“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夏驰柔就算鱼目混珠,也不该将孩子送来你这里养,好像一直在防着齐云槿一般。
而齐云槿之前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按理说也不应该同意自己的嫡长子养在小舅子家的。
整件事都透着古怪。”
两人抬头一对视,马上拿定了主意。
“走!去找夏驰柔当面问清楚!”
。。。。。。
齐府。
天色微曦,烛火燃尽。
齐云槿看着面前难得柔顺的妻子,忍不住想要探头吻上去。
他们成婚已经三年了,亲近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说。。。。。。那种事。
她总是那么桀骜不驯,而自己在她面前总是矮了半头的样子。
一开始是因为自己那方面对她亏欠,后来是要求她借种生子,再后来因为有了苏瑾月,又让她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而现在,她终于理亏了。
齐云槿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他甚至有时会在心底滋生一些阴暗的想法,庆幸夏驰柔红杏出墙了。
若非如此,自己哪儿能狠得下心来拿她最在意的晏儿下手,若非如此,自己哪儿能看到她如此低眉顺目的时候。
他揽着夏驰柔的肩膀,倾身靠了上去。。。。。。
“主子!!”
外面忽地想起肖程急切的叫门声。
“主子!!慎初郡主和夏家公子打上门来了!”
齐云槿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掠过一抹阴狠之色。
“他们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