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认识我爹娘?”水铃霖似乎有些兴奋得问道。从小到大,没有人提起过她父母是什么样子的。
白衣人点点头,他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水铃霖显得有些失落,她本以为可以听到更多关于父母的事情。
“霖儿,你怎么没去休息?”门口响起温柔而蛊惑得声音。
“表哥。我想照顾东方大哥。”水铃霖回头看了看这翩翩浊世佳公子。
“遥儿,你怎么也来这里了?”詹台静幽问道。
“我是想替东方大哥推血过宫,这样他会还得快些。”上官浚说完看向那白衣人,他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仿佛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炽热的目光,说不清的情绪
“表哥,你知道吗?这为大叔竟然认识我的父母呢!”水铃霖兴奋得告诉上官浚。
上官浚不是水铃霖,什么事情都想得那么单纯。
他眯起眼睛看着这人,他知道,水铃霖的父母早在水铃霖出生不久便死了,死因他虽然不知道,但也至少是将近二十年的事了。这个人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似乎他和他们冥王宫有着莫大得关联。
那人看到上官浚质疑的目光,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说道:“现实是残酷的,希望你找到想要的答案时,还能保持你的冷静。”
说完他又对詹台静幽说:“我们出去吧,让他们照顾东方初晓就好了。”
上官浚虽然对白衣人的话大惑不解,但却也没有追问。明知道问不出结果,又何必纠缠?
给东方初晓疗完伤,上官浚走出房门,见詹台若水和檀羽霆坐在桃花林边的石头上聊天,有说有笑,甚是开心。
似乎是触景伤情,他心中苦笑:“羽寒啊羽寒,你到底在哪里啊?虽然我知道该去长白山找你,但长白山那么大,你让我怎么个找法呢?你真的是会给我出难题!”
“师兄!”詹台若水见到上官浚喊道。
上官浚只得走了过去,他明显感觉到檀羽霆的一计白眼,没办法,打扰人家单独相处的机会,遭受白眼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算了,假装没看见
“东方大哥好点了吗?”詹台若水问道。
“好多了,现在应该睡熟了,霖儿在照顾他。”上官浚答道。
“没事就好了,看得出东方大哥很喜欢师姐。希望他们能因为这次的事情擦出火花来!”詹台若水说道。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上官浚应道。
“师兄,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把师姐让给东方大哥呢!师姐又漂亮又温柔有贤惠!”詹台若水打趣道。
上官浚眼珠子一转,笑道:“照你这样说,我应该还舍不得把你让给羽霆呢!你又漂亮,又可爱,又侠骨柔肠!”
听他这样一说,詹台若水羞得满脸通红,到是檀羽霆笑得合不拢嘴。
“师兄!不要乱讲话!”詹台若水娇嗔道。
看着若水的窘态,上官浚心中好笑,当然也会有些不忍。毕竟他明白,虽然经过做天的事,他们之间或许擦出了些许火花,但在詹台若水心里始终还是只有他。
“羽霆,你师父走了吗?”上官浚连忙转移话题。
檀羽霆点点头,说道:“搞不清楚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詹台若水问道:“师兄,你还没给我们一个解释呢,昨晚怎么来得那么慢?如果你早点来,东方大哥怎么会受伤呢?”语气似乎带着点儿埋怨。
上官浚做出一个无奈得表情,说道:“那你就要问他师父了!为什么缠住我不放!要不是我听到东方大哥的啸声,知道他受了伤,情急之下放弃抵抗,他师父可能还要再多缠我一会儿!”
“厄那个,你们接着聊吧,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下。”上官浚解释完,便识趣得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檀羽霆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孤独,无助。他纵有绝世武功,纵有千般谋略智慧,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空洞。
上官浚寻了个安静的地方躺下,眼前浮现着他跟羽寒见面到分离的一幕幕,他的嘴角带着微笑,也许更多得是苦涩吧!
清晨的阳光照进谷里,轻轻的鸟语,淡淡得花香,粉红色的桃花辉映着翠绿的草地,清澈的溪水随着无际的碧绿流淌,空气新鲜而清爽,带着花香得清甜,这儿真好象是人间的天堂!
詹台若水一早醒来便出来散步,在这里就好象是她的百花谷,清幽而宁静。这些不禁使她想起了她的父亲,他父亲名叫静幽,相信一定是因百花谷而得的。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杀父杀母的仇人究竟是谁?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她突然想起那晚上官浚突然问得话,以她对上官浚的了解,没有目的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也许她要找上官浚问个明白,他到底看出了什么?
“师兄,起床了吗?”詹台若水扣响了上官浚的房门。
可出来开门的人却让她吓了一跳,原来竟是水铃霖。
“你,师姐,你怎么在这儿?”詹台若水迷糊着问。
水铃霖笑道:“傻丫头,你忘记了表哥和东方大哥在同一间房间吗?你早上你没见到我,就应该知道我来了这里啊!你来找表哥?”
詹台若水哑然失笑,是啊,自己和水铃霖一间房,一早起来就没见到她,竟然没想起来!
“是啊,师兄不在吗?”詹台若水问道。
水铃霖幽幽得叹了口气道:“他走了,一早就走了。”说完递给詹台若水一封信。
詹台若水的心咯噔一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他出走的原因。
信上就寥寥几个字:“各位,我先走了,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勿念。上官浚。”
这几个字已经很清楚了,他继续踏上了寻找叶羽寒的路,看来没有人能代替叶羽寒成为他的幸福了。在感情上该说他执著还是傻气?叶羽寒不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更不会是个好妻子。作为女人,她太聪明;作为妻子,她太能干。如果她是个男人,那么这一切都是她的优点,但作为女人
詹台若水看着那信发呆,她知道她的师兄又走了,去寻找他心里的牵挂。詹台若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真的有那么好吗?师兄,为什么你选她而不是我?因为她为你瞎了双眼吗?如果这样,我宁可瞎得那个是我啊!如果我瞎了你也愿意这样爱我的话!”
水铃霖看着她的样子,轻叹道:“若水,试着去接受别人吧。我现在是明白了,与其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等待,到不如试着接受真正爱你的人!我,从今以后只当表哥是哥哥,东方大哥才是值得我托付终生的人!”
詹台若水点了点头,整个人像呆子一般转过身,走了。
“与其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等待,到不如试着接受真正爱你的人”詹台若水的心里不停得说着这句话,她苦苦一笑:“那谁才是真正爱我的人?”
上官浚本来就是出来找叶羽寒的,只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得思念一个人,也许是单纯的思念,也许还带着一点点疑问吧!天快亮得时候,他知道水铃霖马上就会来照顾东方初晓了,他决定离开。
不是他喜好这种不辞而别的方式,而是他不愿意见到水铃霖又或詹台若水难过。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们的心中始终有他。
上官浚知道要去长白山找她。可是长白山如此之大,他到底改从哪里入手?白头山天池?南坡?北坡?还是长白山山脉的其它高峰?他不禁苦笑,无力得自言自语道:“我就是用上十年,也不见得能翻遍整个长白山啊!羽寒啊,你是叫我知难而退吗?你是我唯一的追求啊!再难我也不会退的!”
他想起了他的马,那匹跟着他许多年的马。他绕道去了天葆台白俊那里,可是却不想惊动别人,他以他超凡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得进了马厩。马儿看到自己的主人,高兴得嘶了起来!
上官浚开心得摸着他的马,却不知,周海为了替他的宗主看住这匹马,就住在马厩不远的屋子。一听到马的嘶鸣声,一个骨碌爬了起来。
出来就大喝道:“什么人敢来此处盗马?不想活了?”
上官浚一听,害怕给他缠住,连忙上马就走。边走边说:“周海谢谢你这样爱护我的马,我今天有急事,要马上走才行,详情以后再说!”
周海一听是上官浚的声音,忙道:“是宗主啊!周海恭送宗主。”
等他把话说完,上官浚早就不见了踪影。
上官浚的马日行千里,不日便出了关。
关内和关外的情形相差很大,虽然女真族是从这里开始打的天下,但是比起关内的繁华,这东北大地显得荒凉得多。虽然已经是春天,但依旧寒风瑟瑟,纵不说千里冰封,至少积雪还没有融化。
出了关之后是平原,看不见山,只有依然被冰雪覆盖着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