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宫恒公开在这里叫板胡青,整个人都觉得特别的震惊,也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来就是因为有关于温宜的事情,所以宫恒才会那么的激动,但是不管怎么说,宫恒现在都已经跟向晚舟订婚了。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温宜的事情难道跟你有关吗?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呢?你还要帮她?”
这太让人觉得不敢置信了,胡青也非常的失望。
面对自己这个儿子,自己可是倾注了所有的希望,如果宫恒真的让自己失望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你现在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公家夫人的位置上,你还想要做什么?难道真的闲来无事,一定要去强迫别人吗?”
所有事情都是如此,而且宫恒根本就没有说自己想要到一些权利。
可是在身为孩童的时候,胡青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加注在宫恒的身上。
宫恒根本就没有过一个完整的童年,甚至一直都是在胡青的逼迫之中成长。
在这成长之中,宫恒心理会变得不健康,全部都是要怪这位母亲。
宫恒知道胡青已经把所有的麻烦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宫恒不希望温宜也会变成如此。
“所以你是铁了心要帮助温宜是吧,你要好好的想想清楚,你可是已经订了婚的人,你觉得这样子做真的合适吗。”
胡青一直都在提醒着宫恒,希望他能够清醒一点,温宜并不是一个可以在他身边一直呆着的人。
“这个订婚还不是你帮我求来的吗?我当初确实不明白,你如果真的那么喜欢向晚舟的话,你怎么不自己去娶她?”
宫恒非常嘲讽的说出了这句话,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宫恒就职能够暗部就罢。
现在看到温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根本就忍不下去了,所以将这些事情全部都给说了出来,不会就此放过。
“你现在已经身处高位就没有必要再去管那么多了,好好的享受自己的生活就足够了。”
宫恒放下了这句话以后,就牵着温宜的手离开。
胡青真的不知道宫恒居然是那么护犊子的人,而且也更加的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看着两个人手牵手的背影,心里面的愤怒好像是要爆炸,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冷静下来。
胡青直接就在客厅里面撒泼打野,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旁边的仆人看到后惊心动魄。
接着胡青就拿出了手机,直接给秦颖打了电话过去。
“疯女人,你们全家都是疯女人,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公家继续资助你儿子的病啊?”胡青对秦颖质问道。
“你要是不会管你的那个贱女儿,那就交给我去管,算了,就算是让我管都是脏了我的手。”
胡青一直都在疯狂的输出着,疯狂的吐槽着,根本就没有给秦颖留下任何的面子。
秦颖现在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心里也非常的疑惑,温宜到底是做了什么?
要是真的没有做什么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惹得胡青说出这样子的话呢。
“对不起夫人,我不知道温宜到底做了什么,我现在就替她对您道歉,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温宜给教好。”
只要是能够让公家继续资助小蒙进行治疗,不管什么事情她都做得出来。
“现在你对我道歉又有什么用呢?我如果真的断了资助的话,你们全部人都活不下去。”胡青非常骄傲的说出了这句话。
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如此,如果真的没有了任何的资助,那么温宜家全部人都得去死。
“还请夫人指条明路,我的脑袋本来就笨拙。”
说了那么多秦颖,就不知道胡青嘴里面的那些意思到底是什么,只想要问问清楚,按部就班的去处理。
“很简单,只要温宜彻底的离开宫恒,那么资助这件事情,我会继续坚持下去。”胡青说的非常的坚定。
原来就只是这件事情而已,秦颖想当温宜的身边还有一个向晚峰,就算是放弃了宫恒的话也不会有什么。
不过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温宜跟宫恒之间居然有那么多层关系,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过。
如此看来,这个女儿心机居然那么多强,以前的秦颖真的轻看了温宜。
“夫人这件事情我能够跟你保证,我一定会让温宜远离少爷,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状况了。”
秦颖一直都在保证,最终胡青还是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不管怎么说,秦颖都是温宜的母亲,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应该能够阻止。
如果不能的话,那么自己还是会去采取特殊的处理方式。
另一边温宜还在宫恒的车上,这时候的温宜心里面非常的难过,不懂为什么宫恒要把自己给拉出去。
明明就可以在家里面请求胡青,而且胡青都说了有一些条件了,如果温宜能够照样做的话就能够给小蒙找到帮助。
“你根本就不应该把我给拉出来,你要是不把我拉出来的话,那么夫人一定会答应我。”
温宜现在话语里面都是对宫恒的埋怨。
可是宫恒根本就不觉得这件事情很简单,而且看起来胡青就不想着要帮助她。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的母亲,她每天都那么的闲,每天都没有事情做,你送上去跪在她的面前,对于她来说不算是什么。”
宫恒的言外之意就是温宜根本就不应该去请求胡青,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选择他呢?
温宜这也明白了一些,但是想到宫恒已经和向晚舟订婚了,再去让他帮忙的话好像不太合适了。
不然的话,温宜又怎么可能会被赶出公家呢?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被赶到大街上,虽然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不去请求夫人,难不成我要去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吗?”温宜嘲讽的一笑,只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可笑。
宫恒听到有妇之夫这四字,好像是自己的耻辱一般,深深刻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