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借宿厢房
西门龙头12021-05-25 14:572,105

  姯看出来了,知道那几担心那羊皮是自己男人用过的,怕脏,怕有气味。

  她红着脸说:“并非我‘良人’用之,为妾之物……”

  那几拿着羊羔皮揉了揉,又闻了闻。

  他笑着说:“此皮毛持之则柔,嗅之则香。”

  姯无声地笑了笑,转身欲离开,被那几叫住了。

  他说:“在养蚕处,你为何不愿让贱弟在你家留宿?”

  姯吸了吸鼻子说:“你自知之,勿问之!”笑了笑又说,“妾担忧妾家臭味熏坏你矣!”

  看姯并不排斥自己,那几还想再向她发一糖衣炮弹。

  他说:“你会织布乎?”

  姯点头说:“然。”

  那几从自己的行囊里拿出一支织布机上用的骨针说:“大姊,你看此针如何?”

  骨针是踞织机上的消耗品,经常要更换。

  姯接过骨针,拿到门口看了看,非常需要,她又走近那几,还蹲下了身子。

  她笑着说:“此针甚好。”

  那几认真地说:“若大姊喜欢,请纳之。”

  姯看那几从行囊里拿出过笄,拿出过药石,现在又拿出骨针,就像一个聚宝盆。

  她拿着骨针放到一个装着小物件的笾里,笑了笑。

  她看着那几的行囊着说:“你的行囊之中尚有何物?”

  那几拿出那把短剑来,笑了笑说:“还有此物。”

  姯一看,是一把短剑,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在地。

  她惊恐地问:“你欲如何?”四处看了看,小声说,“此剑也可赐予妾乎?”

  那几收起短剑,一本正经地说:“此剑为贱弟之随身之物,不得离身……可驱邪降魔,以防血光之灾!”

  他的意思是说,此剑不得随意送人。

  姯想到自己说过“血光之灾”的话,她苦笑了一下。

  她说:“你在此好生安歇,妾去矣。”

  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那几想留住姯,还伸出手想拽住她,只是没敢贸然行动。

  他将已经伸出的手在空中晃了晃,小声说:“大姊……”

  “何事?”姯回头笑了笑,看那几没有说出什么,她关上门离开了。

  看着姯走了出去,那几的心里好失落。

  还嘲笑自己胆太小,没敢强行搂住姯……

  那几心里想着打姯的歪主意,躺在席子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安稳。

  姯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自己的几招已经使出来了,应该送的东西也送了,不知效果如何。

  自己要是真对她下手,不知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呢,还是毫不迁就、致死不渝呢?

  那几的脑子里全是姯,躁动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到了“人定”之时,部落里的人们都睡觉了,连爱吠叫的狗的叫声也少了,是一片寂静,只是偶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那几打熬不住,他坐了起来,想采取行动。

  “吱叽——”

  没想到这时那几突然听到了正房里传来开大门的声音,吓得他赶紧躺下了。

  可一想,这开门的人一定是姯,因为她的男人双腿活动不了。

  只是不知道她出来要做什么,那几的心快速蹦跳起来,既紧张又兴奋。

  那几正在考虑如何进正房里将姯弄出来,没有想到她自己主动出来了。

  他躺不住了,赶紧爬了起来,站在门后从门缝里朝外看。

  虽然是夜晚,但有月光,那几还是看得清外面的一切。

  只见姯站在门里面磨蹭了一会儿,才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出来后,她四处看了看,便掀起“裙”蹲下了,接着便听到“嘘嘘嘘”的声音。

  不用猜,姯在解小手。

  那几站在门背后,看着外面姯的一举一动。

  只见姯解好手,放下“裙”站了起来。

  她又四处看了看,又磨蹭了一会儿,竟然没有回正房里去,而是朝厢房这边走来了。

  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一伸手就可以开门了。

  那几以为姯要主动送货上门,他欣喜,并屏着呼吸。甚至想好了,等她推开门时,自己就扑上去抱住她。

  不料,姯站住了,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停了那么一会儿,她又转身往回走。

  不能让姯进正房里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失去呢?

  那几看姯摇晃着往正房里走的背影,走走停停,一路磨蹭,看着看着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打开门冲上去,从姯的身后将她抱了起来。

  姯知道是被那几抱住了,但她还是惊恐万分,想尖叫。

  担心叫出声来让自己的男人听到了,她赶紧用手将自己的嘴巴捂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那几抱着姯,看她反应并不激烈,反抗也是象征性的,甚至没有反抗,他就将她抱进了厢房里。

  等那几关上了门,姯才小声说:“你……欲做何事?”

  那几不说话,弯腰将姯放到了席子上,并推倒她的身子,让她仰身躺了下来。

  姯当然知道那几想做什么呀!

  她仰躺在席子上,没有大声叫,只是将双手护在心口处,双腿夹得紧紧的,似乎是在防范那几的入侵。

  见那几不回答,姯又重复问:“你欲对妾如何?”

  那几还是不说话,他躺到姯的身边,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相互摩擦了几下,还吻了吻。

  姯已经被那几弄得魂不附体了,感觉身子没有了重量,要飞起来了。

  她用蚊子叫声般的声音说:“你欲对妾……如何?”

  那几仍然不说话,他放开姯的脸,扯下了她的“裙”,接着就搂紧她,来了一个驴打滚……

  此时,睡在正房里的那个男人心如刀绞。

  他的腿不能活动了,可耳朵却很灵敏,能听到较远的动静与声响。

  姯睡在正房里另一间屋子里。

  他听到姯躺在席子上不停地唉声叹气的,似乎满腹心事。

  他受到重伤后,就再没有行夫妻之实了,可姯还年轻,正是迫切需要男人给予她**的时候。

  他听到姯从席子上坐起来了,又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当然,他也听到姯解手时的声音了。

  他正在想,姯解手是不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不是想做别的事情,没想到厢房的门也打开了。

  他听到一阵很重很快的脚步声走到外面,最终消失在厢房里。

  没有过一会儿,他又听到了那种有节奏感的响声,还有一个男人粗粗的喘气声和一个女人轻轻地**声……

继续阅读:第210章 芳龄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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