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眸子,想了想。
就在她失神之际,鹿景骁缓缓走近她,在她不经意间,揽上她细细的腰肢。
一个凉意的吻落在她红|唇上,可秦佞却没有推开他。
内心的声音不断的在告诉她,你喜欢他,你在逐渐的喜欢上他了。
很快,秦佞一下子清醒过来,理智终究战胜心智,一把拽住鹿景骁的手臂。
“砰!”
力度过大的过肩摔,差点要了鹿景骁的命。
“哎哟!秦佞,你就不能女人一点吗?艹,我怎么就喜欢你这种女人,我他|妈的真是脑子有问题了!”鹿景骁边吐槽,边扶着床椅爬起来。
“鹿景骁,你对一个刑警法医的女人都敢这样,那你脑子确实有问题。”她怼回鹿景骁的话。
鹿景骁都还没有机会说话,她便拍了拍手,走出房间,往一楼客厅走去。
暴风雨越下越大,而南江别墅平静地过完这一晚。
可是,秦佞不知道的是,陈珈如离开南江别墅后,已经跟秦河偷偷的见面。
危险也正朝得他们慢慢靠近。
云城每天都大大小小的案件发生,可是陈珈如这次想要对付一个国家认可的刑警法医。
只能说陈珈如真是自不量力,想要进牢房过生活了。
陈珈如回到酒店,换了一件性|感的裙子,去了最近的酒吧,在包厢里跟秦河见面。
秦河在逃跑的时候,是有人帮了他,所以,他的生活过得如龙滚水,美女众多,毒物也是一批一批的换。
“秦少,来嘛!继续喝!”坐在秦河身边的女人,衣着暴露,领口都开到可以不该看的地方。
“咔!”
包厢的门被人打开,陈珈如穿着黑色吊带丝绸露腰裙,但这条裙把陈珈如的所有曲线都勾勒得完美无瑕。
包厢里的四五个女人,顺着门口看过去,她们都被陈珈如的美貌,气质吸引。
很快,她们也反应过来,嫉妒嫌弃地道:“哟,这是新来的妹妹吗?长得真是丑呀!”
“你不懂规矩吗?凤鸣阁的妈妈没有告诉你新规矩吗?真是的!”
话音一落,秦河慵懒的坐姿,一下子坐直了不少。
勾唇轻轻笑了笑,“陈小姐,好久不见!”
“秦少爷,挺惬意呀!”陈珈如环视一圈在场的陪酒妹。
在陈珈如眼里,这些陪酒妹的美貌都不及她的三分。
秦河眼底一冷,浑身散发出寒意以及杀意,扬了扬手,这帮陪酒妹便离开包厢。
等他们都离开,陈珈如才一步步靠近真皮沙发。
陈珈如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陪酒妹坐过的位置,这才坐下来跟秦河谈事情。
“秦少,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今天见了!”
“哦?”
秦河对陈珈如的话,没有很大的惊讶,反而像似早已料到一般。
“秦佞,也就只有一个身份能吓唬人,秦少爷就真的这么怂?”陈珈如试探性地问。
陈珈如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不然,五年前又怎么会把姐姐玩得如此惨。
秦河似乎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摇摇头,笑意不浅地道:“陈小姐,你考虑清楚了?”
秦河对陈珈如这种过于聪明的女人,一点也不感兴趣。
但陈珈如刚才的那句话,让秦河重新对陈珈如有了新的看法。
呵,愚蠢至极!
不过呢,她还是有点利用价值。
陈珈如拿起桌上的白兰地,倒入酒杯,紧接着就是她轻轻一弹酒杯,唇角微勾。
微黄的灯光下,把陈珈如内心的小心机都照射出来。
“秦少爷,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这么阴狠毒辣的男人,她陈珈如又怎么会控制得住。
既然是要合作,目标也是同一个人,那她就必须要让秦河乖乖的帮她做事。
“陈小姐,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秦河眸色微微低沉,一把拽过陈珈如。
陈珈如就这么轻轻松松倒在怀中,陈珈如死劲的挣扎着,可都是无济于事。
“秦河,你发什么疯!放开我。”陈珈如不是第一次与秦河有这样的接触。
“放开?陈珈如,你想要跟我谈条件?可你别忘了,我手上有你的把柄,你那点小心思,最好收一收!”秦河这种狠毒之人,陈珈如又怎么能算计得了他。
秦河放开她,散懒的坐姿,一下子就成了痞里痞气的风|流少爷。
“秦河,你就是一个疯子!”说完,陈珈如拿起桌上的白兰地,一口饮尽。
酒已下肚,而陈珈如却站起身,指着秦河,摆出一个娇羞的模样,“秦少,你是想要我怎么做?唔嗯!”
秦河抬起修长的手指,随意打了一个响指,包厢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两名强壮的男人。
“她秦佞不是很喜欢那名小孩吗?那小孩就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此秦河非彼北城的秦河。
又或者说,真正的秦河已经死了,现在的秦河是晋城那位新安排来云城的新扰乱者。
陈珈如不想伤害孩子,所以她蹙紧眉头,咬了咬嘴唇,“不行,你可以利用其他人,但这个孩子不行。”
秦河没有想到陈珈如会有人性的一面,“陈小姐,你内心比我还恶心,怎么,你觉得那孩子会认可你跟鹿景骁在一起?真是可笑,要是那孩子知道了你当年这么对她母亲,你说那孩子会不会……”
秦河的话未说完,陈珈如捂住耳朵,“别说了,我答应你!”
“这才乖嘛!”说着,秦河又打了一个响指,“他们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陈珈如放下双手,转身看了看两名高大强壮的男人。
在这一刻,陈珈如彻底游走在犯罪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件事办妥后,你就会放过我嘛?”本来是陈珈如想要返将军一局,却不成想,这个男人比她想像中还要可怕,还要阴狠。
“嗯……陈珈如,我不喜欢事情还没有办妥就开始谈其他事情。”说完,秦河一双鹰眼盯着她,以猎物一般的方式对待。
陈珈如后退两步,脚跟有些发软,心想:这个男人不像当初我认识的秦河,半年的时间就可以改变一个人?
不!不可能!他是秦河,但……好像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