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手艺还不错吧。”
简秋懒懒地靠在真皮椅背上,打了一个哈欠。
“谢谢,我很喜欢。”黎肃小心翼翼地把这颗纸心放进了自己胸前的西装口袋了,拉下了手刹。
布加迪一溜烟儿冲了出去,低沉的马达声在黑夜里轰鸣。
到家了。
黎肃看着副驾驶上已经歪头沉沉睡去的简秋哑然失笑。
刚刚还炸了毛的小猫咪现在已经恢复了乖顺的样子,惹得黎肃心生怜爱。
他将身子探进车内把简秋打横抱起上了楼,没想到怀中的人儿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温软的身体在黎肃身上不安分地扭动。
黎肃身子一僵,立马就有了反应。
“我动作太大吵醒你了?”黎肃还是尽力压制着自己,低头温声问道。
简秋眨巴了两下眼睛默认了。
进了公寓内,黎肃将简秋轻轻地放在床上后就要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
简秋一把捉住黎肃的手腕,把他拉回自己身边。
黎肃哭笑不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待水温了你就可以去泡澡了。”
“你忘了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吗?”
黎肃显然没想到简秋竟然直接地提了出来。
他又不是圣人,如此一躯美妙的身体放在自己面前心中难免会有些其他的想法。但是他打心眼里是尊重简秋的,如果简秋不愿意,他宁愿憋着也不会碰她的。
现在简秋主动提出了这件事情,黎肃立刻就释放了自己的天性,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扔在一旁,翻身把简秋压在了身下。
“秋秋,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说来也不怕别人笑话,简秋活过了一世却一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对这件事情一直是好奇又渴望、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她是一个很看重操守的人,如果没有遇到对的人,简秋绝对不会放心把自己交出去。
然而,黎肃就是能让她打破自己的原则。
这个男人身上仿佛自带一种魅力能够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再往深处探寻。
“嗯,准备好了。”
简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曾经读过的西方神话中“亚当和夏娃”一章。
……
莫青山和简柔刚刚回到别墅。
“简柔。”
莫青山把自己往沙发中一扔,面色阴沉地唤道。
被叫中名字的女人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陪坐在莫青山身旁:“青山哥哥,你不舒服吗?是不是晚上没吃好,不然我去把张妈喊起来再给你做点什么……”
“我不好吗?”
莫青山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发言。
简柔不知道他没头没脑的来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样子现在的莫青山不是她能惹的起的。
“青山哥哥当然好呀,给我买衣服买化妆品,还带我出去吃出去玩。有谁说青山哥哥的坏话我揍他!”
面前的女人一脸真挚,仿佛现在如果有人在她面前说莫青山半点不是的话她都会不客气的怼回去。但是莫青山只感觉好笑。
“是吗?那今晚在卧室里说我不如黎肃的人是谁?难道是我听错了吗?”
简柔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青山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不知道啊,怎么会有人说你不如……”简柔一脸镇定地解释,尽管她的心都快要从喉咙中蹦出来。
“够了!”
莫青山没有耐心再陪她做戏了,一想到晚上她用那种不屑的语气数落自己的种种不是时,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揍一顿面前的女人。
“好一个简柔啊,老子辛辛苦苦在公司对着那一群傻逼,应对各种应酬,为的是什么?!为了把你这个白眼狼惯得胳膊肘向外拐?你说!我他妈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说你不想住在你父亲给你安排的城南别墅,我二话不说就把你接来我的别墅和我一起住;你说你平时和朋友聚会没钱花,我不也立马给你开通了信用卡!我莫青山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竟然说我不如那个狗娘养的浪子黎肃?!”
莫青山的声音响彻了整栋别墅,就连已经睡下的一众保姆妈子也都被惊醒了。
家奴们纷纷贴在门上想要听清楚自家少爷这是怎么了,又在跟谁发脾气。
简柔早就被吓傻在地,不住地打着哆嗦。
“青山哥哥,你别生气,我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说着,简柔竟然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招呼。
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响在寂静的别墅中每个人的心底。
“少他妈的给老子来这套!苦肉计?你也就能骗骗以前的我了!你以为我还会心疼你?我实话告诉你简柔!今天晚上你必须受到惩罚!”莫青山完全不为所动。
这下可把简柔弄傻了。
她没有想到莫青山这次和自己来真的,但潜意识里能猜到这个所谓的“惩罚”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她立马放下手掌哭天抢地地爬过去拽着莫青山的裤腿。
“青山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莫青山冷着脸,一只大手将简柔从地上拖起来进了卧室。
“砰——”
简柔被身后巨大的关门声吓了一跳。
她疑惑地看着莫青山摔下外套挽起袖子,用力地把靠在墙角的落地柜向一旁推开。
马上,简柔的表情就从疑惑变成了惊恐——
被移开的原本置放落地柜的地板上赫然出现一个方形的铁门!
简秋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要转身开门,却被莫青山一把拽了回去!
“想跑?做错了事情不接受惩罚可不行喔。”
面带微笑的莫青山此刻在简柔看来就是罗刹恶鬼!
“放开我!我求求你了青山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我保证!”
简柔的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她不知道铁门下边是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只有苦苦地哀求面前的男人放过她。
莫青山可没心情听她杀猪般地嚎叫,老鹰抓小鸡一般把简柔夹在腋下,单手打开了铁门。
顿时,刺鼻的陈年老灰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