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行人便搭着这个车回到风园,在路上帝诺看着这几个人,准确来说是保护她的五个人
她就说嘛,这段时间自己总感觉自己无论走到哪儿,都有几双眼睛盯着自己。这次真相大白了,自己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看着那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黑衣人,正在一脸愤怒地睁着她。
越瞪,帝诺反而越兴奋:“你们,把他的眼睛给蒙上!”
“是”然后一个人默默的掏出了一块黑布,强行给那个人蒙了上。
小样,跟我斗。
那几个人看着帝诺这一脸兴奋地样子,心里暗暗感叹,不愧是主子认定的人,这心里素质不知比同龄人强了多少倍
正在感叹着忽然看见帝诺露出一抹恶魔般而又无辜的微笑,默默的为那个人打了个寒颤。
果然:“回到风园,我要亲自审”一道略有兴奋的声音响起。
回到风园,大魔王还没有回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帝诺决定现在就去审问那个抓到的黑衣人,说不准还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大魔王肯定知道她的过去,但明显地大魔王不会告诉她。
到了地牢,周围甚至还有一些犯人凄厉的惨叫声,帝诺面无表情走到那间刚关押的,至于其他人,帝诺表示心中并无任何害怕好么
自从上次见了那可怖的一幕,又被大魔王强制的适应,她现在真的毫无反应哎。
走进房间,果不其然的那个犯人被挂在一个十字架上,脑袋微垂着,帝诺的到来也丝毫没有引起那个人的注意,仿佛已经死心了一般。
周围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但明显的帝诺一个都不想用,太不符合她柔弱的身份了,而且作为一个杀手的基本素养,皮外伤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能让他们真正崩溃的,只有心里的那道防线。
忽然的帝诺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种想法,剥夺感官。
这样想着,帝诺对着身后侍候的人说:
“你把他关押在一个没有自然光线,没有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味道的房间里,给他穿着那种材质非常柔软的,即使在身上也没有毫无感觉的衣服,一天之后我会再来。”
身后那人一脸茫然:“帝诺小姐,就这样可以吗?”
帝诺勾唇一笑:“看着吧!”
当然可以,这种方式一般人顶多半天都撑不了,即使是受过特殊的训练也不会超过一天就会崩溃。
这次不仅是帝诺身后的侍从一脸懵,就连已经准备好受着皮肉之苦的那名杀手也一脸茫然,这算是刑罚么?
等着吧!
半天后,帝诺接到暗卫打来的电话,说那名杀手招都招,只要能放他出去,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果然。她就知道。
“再关两个小时。”帝诺淡淡地吩咐,不让那个人崩溃,她都不叫帝诺。小样,跟她斗。
傍晚,帝诺正在休闲的吃着小点心,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一个犯人要审来着。
放下手中的蛋糕,缓步地走向地牢;听着鬼哭狼嚎的声音,帝诺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无聊它们,难道说她就是天生冷血么?
刚进去,就见那个杀手就差痛哭流涕了,他什么都招,只求别在那样对他了,简直太可怕了好么!
帝诺轻咳了一声,那啥,把犯人弄成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不想再关进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帝诺淡然的说道。
“我问你,是谁派你来的?”
那杀手一听,似乎是想反抗,但不过转眼就放弃挣扎。
“我是隐士家族苏家的一个小杀手,听我们的老大说,这项杀令鸦羽令好似是由少主亲自下达的。”那杀手缓缓地说着。
“隐世家族是什么?”帝诺皱眉,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的一存在。
那杀手低下眸子:“隐士家族严格来说是个和帝家一样,也是传承千年的名门望族,只不过在数百年前选择了隐世。虽然平时消失于人们的视线内,但却依旧活跃在世界的权利中心”
帝诺垂下眸子,她与那位少主以前有过交集么?
“那么鸦羽令是什么?”
“鸦羽令是下达的杀令的一种,苏家最著名的杀令有四种,飞花令,飞羽令。,鸦羽令和鸦杀令。
飞花令与飞羽令只能够家主来下达,同样鸦羽令和鸦杀令是有少主来下达的。”
顿了顿,那个杀手接着说:“这四种杀令一出,无论何时何地苏家子弟必须执行,不死不休。”
帝诺心里冷笑一声,看来那个少主还真是与她“交情匪浅啊”!
“你可知道你的少主的一些信息?”
“不曾知道,少主神秘莫测,并不是我这种小虾米能见的到的,这些信息,是身为每个暗卫都必须知道的东西。”那杀手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老大呢?”帝诺反问。
“他今天己经被你们杀死了。”那杀手似乎有气无力的声音。
这个杀手说的这些话,她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你说的这些我会去验证,如果发现你有说谎,不就在那个地方一辈子吧!”
帝诺一字一句地说完,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大魔王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整个人恍若地狱而来的罗刹。
帝诺愣神了一秒,直接一头扎进了大魔王的怀里:“叔叔~,我好害怕啊!”
看着如娇弱小白花的帝诺。
身后的侍从:“...........”
还被绑在刑架上的某位杀手:“.......”
帝薄倾朝着身后的夜沉看去,夜沉瞬间把拿在手上的外套递了过去。
帝薄倾缓缓的给女孩系上,知道把女孩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也不漏。
牵着女孩走了出去。
帝诺:“·......”所以大魔王是在担心她会冷么,深秋的季节嗯,却实挺冷的。
心里微不可察的划过一丝的感动。
直接把女孩牵到了客厅里,帝诺有些踌躇。
“那个,叔叔啊~”帝诺的脸上闪过一丝小纠结。
“嗯?”帝薄倾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
“那个,你看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