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下的情动,悉数窜逃而出。
“那给你碰一下,算不算?”她眸子氤氲着水汽,却能沁人心脾。
男人不说话了。
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窜动,往脑门上乱窜,身体也热起来。
两人经常会有亲吻和肢体碰触照理说,他应该有了免疫力。
可是,每一次她都是鲜活而不一样的,让自己永远沉迷而无法拒绝。
这时苏染捂嘴笑了起来,她本就长得好看,那生动的笑声和单纯的模样更是惹人心。
她说:“九哥,我是不是赢了?”
男人气极反笑。
两人在暗自“较劲”互撩,所以,她只负责撩,而自己负责入坑的吗?
他那句“嗯,你赢了”,结果话到嘴边,却成:“是吗?你确定?”
高空中,窗外阳光斜入,柔光刺眼。
苏染挂在嘴角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尤其是看到九哥眼神的变化,她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心里犹如一阵清风拂过,撩起了涟漪。
是谁说女子没有逆反心理的,至少这一刻苏染的逆反心理被激起了。
“怎么确定?”
男人轻笑一声,那漆黑的眸子就这么邪肆的看着她,然后三五下衣服就被他丢到了一旁,于是半/裸上身,肌理健美,看上去舒展而又放松。
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最可恶的是他的神情,俊雅的面容上弧度迷人……
苏染头晕了,有些凌乱,“你,你干嘛脱衣服。”
秦玦嘴角笑意撩人,“我热。”
“……”
她都冷的盖着薄毯,他居然说热!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可是,那句制止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和眼神,俊雅的面容上,嘴角弧度迷人。
眼神迷离,似撩却又不像,让苏染彻底僵住了。
苏染觉得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挪不开眼。
九哥这身材,绝了。
秦玦舔了舔嘴角,说:“我应该赢了,你说呢?”
苏染:“……”
啊啊!
这个男人,真的太狼了
这他妈谁顶得住?
真的什么都没做,就被撩得浑身发软。
不来了,她玩不起了!“是,你贏了。”
可是下一刻,他一弯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长臂一伸,很快就将人捞到自己怀里,苏染身体猛地落空。
她“啊!”地惊呼一声,那句“你干嘛”,还没说出口,却是因为怕摔,下意识就勾住了他脖颈。
眨眼间的功夫,她就已经坐在他腿上。
苏染:“……”
她脸颊泛红,眨了眨眼,怎么就坐他腿上了?
秦玦眼眸的光暗了一下,循循善诱:“就这么认输了?不是说好了给我碰的?”
说直白点,不就是小白兔被大灰狼吃掉吗!
她有预感,自己今天“纵火”的后果很严重。
她嘴角上扬着,认真地说:“嗯,我输了。”
他挑着眉,半信半疑:“你再试试,我才是很容易输的。”
暗示性很强。
口气有些蛊惑。
苏染立马摇了摇头,那叱咤商界的大魔王,什么时候会认输?
不,他不会。
苏染眼眸迷蒙的看着他,就那么贴着他的身体,笑容浅浅:“我才不试。”
果然——
男人手下的动作发了狠,就朝着她屁股挥了一巴掌。
苏染捂着屁股,“哎哟”一声,嗔地瞪着他,“你真的很讨厌诶。”
他口气早不复刚刚的低柔,心浮气躁的,而是有些带着狠劲儿,“让不让碰?”
苏染扶额。
原形毕露了。
就在苏染走神之际,秦玦双手紧紧扣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发间,漫不经心地说:“嗯,我讨厌,所以我要做更讨厌的事了。”
苏染双臂环上秦玦的肩,话虽如此,身体却像是最妖娆的蛇缠绕着他的身体,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笑颜逐开:“碰,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先答应我件事。”
“嗯?”秦玦眼眸深了。
这丫头真是被宠得越发肆无忌惮了。
他要去占属于自己的“领土”,还得跟她谈条件吗?
可自己宠出来的,他根本拒绝不了。
他笑,“你说,让我答应什么?”
“你别再打我的人啦。”苏染笑得甜美。
秦玦懵了一瞬,有些没听清,“什么?
“管瑾是个女生,禁不住这么打的。”苏染看到管瑾挽起裤腿时,肿了一片,都渗出血了。
她说得认真,并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神色越来越难看。
“我知道,不是你打的嘛。”她自顾自地说:
“可是,今天宇文欢这件事,他们事先也不知情,都是听命于我,说要怪,还得怪我。”
男人眉眼又深了几分,他不说话,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都要气死了。
这丫头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苏染心里直打鼓,“我不是在怪你,就是好歹她归我管,你以后就让我自己做主,好不好?”
她目光清澈动人,甚至是介于清纯和妩媚之间。
本就心急,见他不说话,她没了耐心,也不哄着人了,“你讨厌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这一件小事都不答应我。”
秦玦一下子就识穿了她佯装生气的戏码。
这丫头,还跟自己玩小聪明呢。
秦玦他一伸手,炙热的掌心便包裏着她手心,说:“所以,你刚刚是因为第三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吗?”
苏染:“……”
第三者?
怎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像是出轨了一样?
她双眼睁大:“管瑾是个女的!”
“女人也不行。”他口气委屈的不行,“任何雌性和雄性的生物,只要是活的,都不能靠近你。”
这男人太霸道了。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脱口而出:“那以后我们的孩子呢?”
听到这,秦玦状似很认真地思考着。
几秒后,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做出决定:“那也不能靠近你。”
苏染蹙眉,双瞳怒瞪:“我自己生得孩子,都不行啊?”
“可你是我的。”他一抬手,就将她紧皱的眉头抚平,柔声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分走你的精力和情感,分走了,那我呢?我就没有了。”
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