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的没错,我没意见。”
听到傅疏的话,沈可差点喷血。
傅疏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之前她记得他明明是不喜欢傅老太太逼他离自己太近的,现在怎么还站在了一条船上了?
“疏儿都没意见,孙媳妇你就按奶奶说的做吧。再说了西西也鲜少能跟你们连个在一起,倒不如趁这次机会培养培养感情。”
一听傅老太太提到沈西西,沈可心中就犹豫了。
虽然自己不想跟傅疏独处,可是沈西西却不同,他本来就缺失了很多年的父爱,现在跟着傅疏却不能常跟自己在一起,倒是像拆了东墙补西墙,权衡之下,沈可的确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反正别墅那么大,也就她跟傅疏两个人,大不了分开睡,也不是不能克服的。
最多也就是晚上碰碰面,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沈可选择了妥协。
见沈可同意,傅家老太太可是开心的不行。
“那正好,今天你们该忙工作的忙工作,我晚点让人给你们收拾出来。疏儿你晚上直接把孙媳妇接过去就行。”傅家老太太安排着。
“奶奶您把别墅地址直接发我就好,我下了班之后可以直接过去。”
虽然傅老太太想给二人制造一切可以独处的机会,但沈可能同意去东苑别墅本来就不容易了,她可不想逼得太紧把人再给逼跑,就顺着沈可的意思来了。
一旁的沈西西,给傅老太太头去一个表示胜利的目光,庆祝着祖孙俩的小计谋得逞!
沈可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掉进亲儿子的陷阱里。
在傅老太太的强烈要求下,沈可最终也没能逃过被傅疏送去医院的命运。
车内,沈可和傅疏坐在后座的两端,中间相隔的距离足够再坐下一个沈可。
过于安静的环境透露出几分诡异的气息。
沈可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物,心里不住盘算着东苑的日子要怎么度过。
说到底都是自己惹下的麻烦,无论在艰难,也要自己含着泪坚持下去了。
“今天晚上还是我派人来接你吧,你身体刚刚恢复还是不要过于劳累的好。”傅疏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让沈可收回了思绪。
她侧过头,看向傅疏,“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因为奶奶……”
“跟奶奶没关系,我只是不放心你。”沈可说到一半就被傅疏打断。
这话让沈可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去接才好。
她突然凑近了些,露出怀疑的目光盯向傅疏,缓缓开口:“你恢复记忆了?”
傅疏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问的一愣。
“恢复记忆?”他重复着问。
沈可松了松眉,坐正了身子,摆摆手,“没事,当我没说。”
没恢复记忆,那最近怎么这么不正常,沈可更想不通了。
艰难的熬过路程,沈可都没等傅疏再多交代两句就跑下了车,看着沈可这落荒而逃一般的步伐,傅疏心底忍不住多了几分趣味。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沈可这么想个小女人的样子。
和他印象中的沈可有些反差。
“傅总我们?”司机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去公司。”
傅总敛起嘴角刚刚闪过的笑意,声调冷淡了不少。
一会公司傅疏就把贺洲叫进了办公室。
贺洲自以为是自己昨天出的恋爱妙计助傅疏大获全胜,所以傅疏准备好好嘉奖他一番,沾沾自喜的进了办公室,在看到傅疏冷漠的脸色后不由得心中一紧。
怎么,难不成没成功?
不应该啊,就是沈可再怎么难对付,也是个女人啊!
“贺洲。”傅疏薄唇轻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贺洲瞬间汗毛倒起,应道,“傅总!您说!”
“昨天的事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失败,后果……”
“傅总放心,这次绝对成功!”
见还有补救的机会,贺洲如获大赦,要是这次他在不好好把握机会,估计下次就可以直接人事部见了。
“不过傅总还有个事情。”贺洲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傅疏反问。
贺洲考虑了一下,才又开口:“我觉得昨天您之所以没有成功还有个原因。”
“您还记得我之前跟您说过的追妻五大法则吗?您跟沈医生得一步步慢慢来,这毕竟没人能一口吃成个胖子,更何况是追人呢。”
傅疏听贺洲说的也有些道理。
毕竟现在他跟沈可的关系还处于比较尴尬的位置,自己的某些行为的确有些操之过急,这对沈可来说可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许还会变成她的负担,考虑到这些,傅疏赞同了贺洲的想法。
“那你有什么好点的办法?”得到傅疏的肯定,贺洲露出得意神色,继而缓缓道来。
“这追妻法则第一条就是死缠烂打!”
傅疏皱皱眉,这个词听上去就不想是什么好词,他露出怀疑的神色,似乎在警告贺洲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贺洲忙继续开口解释:“傅总,我的意思是,你想拉近距离就必须得放下脸面,这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猛烈攻势,你要时常出现在她身边,引起她的注意,让她感受到周围所有的气息都有你的存在,这样不管她现在对你有没有感觉,但只要你突然你不在,她一定会心心念念着你。”
“你确定?”傅疏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沈可那样独立的女人,能受得了自己这样?
别再适得其反,反倒更让人厌恶。
“傅总,这术业有专攻,对待不同的人当然也有不同的方式了,向沈医生这样的女性,你只要在她最疲惫最孤独的时候适时出现,在送上温暖,然后打不走骂不走,她不可能不感动的。”贺洲说的信誓旦旦。
傅疏虽然心里还有些迟疑,但是不禁想到昨晚,沈可后来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抗拒,这个方法倒是不妨一试。
“我知道了,行,你去处理工作吧。”傅疏应声。
看到自己的计策得到赏识,贺洲心中暗喜,乖乖的退了堂。
而傅疏此时还在意犹未尽贺洲的那番说辞,正琢磨着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完美的做到这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