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是哪?
陆曼夭的脑袋昏昏沉沉,这时候的她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双手被捆住了。
这是哪里呢?
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她的心里有些慌张,但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江离琛,你在哪儿……
陆曼夭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他的名字,要是有他在,自己就不用这么害怕了。可他现在不在身边啊,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关键时刻,越冷静就越能想到逃脱的办法。
她环顾着这个房间,干干净净又整整齐齐的,而且这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陆曼夭并不敢轻举妄动,
她轻轻地扭动着手腕,却发现手上的绳子捆得很紧,令她动弹不得。
正当她四下里张望的时候,突然房门“咔嚓”一声。
陆曼夭赶紧躺到床上,紧紧地闭上眼睛。她的心跳越来越快,额头开始在冒汗。
她听到轻缓的脚步越来越近,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怎么办?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还没醒吗?”
这时候,进来的人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并把一盘糕点放在了桌上。
看来,那些人并不想让她这么快饿死。
陆曼夭听到是个甜甜的女声,突然疑惑了。
“你是谁?能帮我解开吗?”
她使劲挤出几滴眼泪,转过身可怜兮兮地问道。当看到面前是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女孩时,突然心生一计。
“这……我不知道,你怎么被绑着……”
女孩也是左右为难,她只负责给她送点吃的,游客之间那些奇怪的事情,她实在不好插手。
见她畏畏缩缩的样子,陆曼夭只得加重了“演技”,她捂着肚子,眉头皱得紧紧的,痛苦地说道:
“我想上厕所啊,肚子疼,帮我!我丈夫是个酒鬼,一喝醉就绑起来打我,我要逃离……”
服务生女孩听着陆曼夭的诉说,心软了,眼里尽是同情,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指甲剪,很快就帮她解开了绳子。
陆曼夭被解开束缚后,假装上厕所,她心下一横,拿着一把凳子砸向女孩的后脑勺。
“对不起了,小妹妹!”
女孩应声倒了下去,只是被椅子砸晕了。
陆曼夭赶紧将她们的衣服换了过来,将女孩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
“真的很对不起你,好心的女孩,让你遭罪了……”
陆曼夭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她除了这样,实在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希望那些绑架她的人,不会让那个女孩受苦。
就这样,陆曼夭梳起服务生的发型,一路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当她看到海水、感受到海风、看到形形色色游客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这是一艘开往R国的游轮。
游轮很大、游客也很多,怪不得那些绑架她的人能够如此光明正大、毫不掩饰。
陆曼夭乔装成服务生,混迹在这热闹的游轮上,那些人并没有发现她跑了。她倒也稍微放下心来了,偷偷地品尝着那些给客人的果品。
由于她是服务生打扮,偶尔会有人对她呼来喝去。她没法,只得恭恭敬敬地给人添茶倒水。
她知道,她绝对不能声张,否则,那些人迟早会发现她逃脱了。
“那边那个服务生,帮忙搬东西。等会儿要开赌场,手脚给我麻利点!”
突然,一个中年男人对她呼来喝去,高高在上地对她吼道。要不是自己现在艰难的处境,否则,早就把这人的牙给掰下来了。
臭男人,敢对她凶!
陆曼夭隐忍着愤怒,但还是不得不帮忙搬东西。为了保住她的小命,姑奶奶她,只得忍了!
傍晚,天边慢慢出现彩霞,与海水连成一片,十分好看。
同时,赌场也开始了,灯光慢慢亮起来,衣着暴露的女人也是越来越多。
太阳快要落下的时候,男人们都暴露了本性,搂着莺莺燕燕围坐在赌桌旁,发了疯似的叫嚣着。赌桌旁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群野兽,在这豪华的游轮上,肆意发泄着那最原始的欲/望。
那一桌挨着一桌的赌博,排场很大。当然也有一部分人在闲聊,讨论着与赌博无关痛痒的话题。
陆曼夭端着酒杯,皱着眉头,十分不情愿地穿梭在这群脑满肠肥的“怪物”当中。
只要有人要酒,作为服务生的她就得满足客人的要求。哪怕有的客人说话十分不礼貌,她也绝不能还嘴。要是被那些人听到了,她就惨了。
“小妞,给大爷我端杯酒来喝!”
这时候,一只肥胖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并在她的肩头不安分地抚摸着。
“好!您稍等!”
陆曼夭肩膀一歪,成功地躲过了那双魔爪,她咬着牙,恨恨地说道,面上却不入半分。
她走到酒池边,快速地倒满一杯酒,正想转身给那男人的时候,那只讨人厌的手又过来了。
沿着她的肩膀一路往上,慢慢地朝她的脖颈摸了过去。
“先生,您的酒!”
陆曼夭又一个转身,躲掉了那只“魔爪”,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对面前的男人还是很客气的。
“一杯怎么够?皮肤这么白嫩的小妞,我是想要你陪我喝一杯呀!”
男人去接酒杯,顺便一把将陆曼夭的手紧紧地握着,他满脸横肉,说起话来更是一抖一抖的。满嘴的黄牙,脸上的笑让人恶心。
“这是公共场所,请您放开!”
陆曼夭的放大了用力地扭着手,可是男人却握得更紧。他还用自己的啤酒肚在她的身上蹭来蹭去。
“我就不放,我们去包间玩玩怎么样?”
面前的男人满脸堆笑,对她垂涎欲滴。
陆曼夭很火,她恨不得一脚踹在这恶心男人的命根子上,让他以后都无法快活。可是她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恨恨地隐忍着。
“放开我朋友!”
正当陆曼夭苦恼又气愤的时候,一个帅气的男人将她拉了过去,护在了身后。
“你朋友啊!”
男人见来者不凡,只得讪讪地缩了缩手,尴尬地逃离了现场。
“谢谢啊!”
陆曼夭对这个陌生男子很感激,素不相识,却肯替她解围。
“不客气。”
陌生的男子微笑着,十分地有礼貌。
陆曼夭点头回以微笑,便找了个理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