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次政听到福山谨汽车发动离开的声音,摸了摸自己额头上不存在额虚汗,露出了一丝苦笑,很快又面色一沉,想到福山谨的话,自言自语说:“这大坝应该没有事吧?”
佐藤次政虽然努力的告诉自己,大坝并没有问题,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但也隐隐有一些担忧新口水坝的事情,便唤来了自己的收下,询问:“最近藤原浩可有打电话过来说什么?”
手下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老实地摇了摇头说明藤原浩最近并没有打电话过来。
佐藤次政心生疑惑,他知道这条大坝事关重要,也被福山谨的严肃更加不安心,便决定亲自打电话给藤原浩,好好的咨询一下这件事情。
很快,佐藤次政便听到了电话接通的声音,骂道:“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事情?马马虎虎的!”
藤原浩隔着电话,笑的一脸奉承,说:“我最近都在忙大坝的事情,不知道何事惹您不愉快了?”
佐藤次政便将刚才福山谨带来的消息说了一遍,越说越气,又将藤原浩骂了一通,并说他:“你真不会办事,竟然让人直接告到首相福山谨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市长了!如果你不想当就说,要坐上你这个位置的人一大把。”
藤原浩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心中也对福山谨和举报这个工程的人咬牙切齿,但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说了一堆夸奖佐藤次政的话,直到他停止骂自己,并感谢他庇护自己,毕竟他知道如果不是佐藤次政的庇护,自己做得事情就被人调查出来了,连做伪证都来不及。
佐藤次政冷静下来之后,也想起自己打这一通电话的目的,严肃地问:“大坝修建的如何?可有出现什么问题吗?”
藤原浩自然知道这一项工程十分重要,也不敢现在告诉佐藤次政,连忙承诺说:“一切正常,您放心,工程已经进入尾声阶段了!”
佐藤次政满意地点点头,但终究觉得不放心,又问了一遍,说:“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藤原浩想到佐藤次政的问法,也明白这是不放心自己了,连忙再三承诺工程一切顺利,不会出现问题的,也担心两人在工程的问题上绕太久,自己会说错话,连忙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说:“如果您不放心,到时候我亲自拜访您,将工程详细的告诉您?现在就差一点尾声,很快就可以完工,保证在汛期之前就可以结束的!”
佐藤次政想到工程接近尾声,便要求他一定要牢牢的盯紧,不能出现差错,拜访就不用来了,这些话正好戳中了藤原浩的内心,连忙出生答应了藤原次政的话。
佐藤次政又想到工程材料被打到福山谨那一边去,心中有一些疑惑,问:“你知道这次的电话是怎么回事吗?怎么会不向你汇报而是汇报给首相呢?”
藤原浩一听,脸上也留下了不少冷汗,有一些纠结,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事情只是那些刁民心有不甘,所以才想趁机挑拨事端。”
佐藤次政一听,连忙皱眉,说:“挑拨了什么事端,工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藤原浩听到佐藤次政的疑惑声,知道他相信自己回答,内心暗自惊喜,还好自己不是和他面对面交谈,否则自己就暴露了,同时也无声的感叹了自己的机智,连忙回答:“因为接近尾声了,很多刁民贪得无厌,想要趁机提高工资,在我这这里讨不到好处,便想接着大坝的名义,引起事端。”
佐藤次政听了,脸上也有一些怒气叮嘱他说:“工程已经在尾声阶段,千万不能出事,明白吗?”
藤原浩连忙向他保证,并说:“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您放心,工程不会出现问题的,我也会好好处理刁民的问题。”
之后,藤原浩又说了一大堆奉承藤原次政的好话,只把他哄得心花怒放,满意地挂断了电话。
藤原浩挂断电话,整个表情都变得铁青了,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将偷工减料的事情捅到首相那里去,还让自己遭受佐藤次政的一顿骂,如果不是自己幸运,只怕自己的事情就败露,失去地位了,恨不得将打电话的人千刀万剐。
藤原浩眯了一下眼睛,突然想到昨天闯进自己房间,试图向自己汇报偷工减料的父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一些怀疑他们,又想起对方曾经介绍过自己是大坝工地上的人,似乎叫做松下尾,连忙叫来自己的收下去查一查有没有这个人,有的话,便将人带过来。
很快,松下尾便不明不白的被带到了藤原浩的面前。
藤原浩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昨天闯进自己房间的人,脸上也挂起了笑容,说:“我们又见面了。”
松下尾没有忘记对方驱赶自己时的变化,并没有再被眼前的藤原浩所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藤原浩也不在意,毕竟自己让人带他过来,只是为了敲打他,便说:“你既然知道了偷工减料的事情,那么汇报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松下尾因为他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刚想问他说怎么知道的,便被藤原浩打断了。
藤原浩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已经不生气他举报自己的事情,说:“只要你不要将这件事在宣传下去,那么我会给你一百万作为封口费,如何?”
松下尾立刻明白对方的目的,灵光一现,明白藤原浩昨日为何赶走自己,只因为这笔钱就是被他贪污掉了,也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敲打自己,想让自己与他同流合污,内心顿时愤怒,将自己的唾沫吐向了藤原浩的脸上,大骂道:“贪官!”
他的动作一出立刻就有人将他压倒在地上,不得动弹。
藤原浩没想到他这么不识相,抹掉了脸上沾染上的唾沫,脸色气的涨红,立刻吩咐人将松下尾暴打了一顿,末了还自己踹了两脚,让人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