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这个珠宝店里,项链这个栏目的镇店之宝了。
谭哲的手在项链山摩挲而过,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女人的嫩滑的手。
他笑着说,“这个是挺好看的,送给你怎么样?”
女人满脸的受宠若惊。
“是吗?”
她笑盈盈地拿起项链,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戴。
脸上的笑容都快要膨胀了。
谭哲冷呵。
“张经理,这个戒指我不要了,你帮我退了吧。”
“好的。”
站在边上的张经理结果了戒指,笑容满面。
“哟,怎的,我们谭大少爷,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退货的人啊。”
“这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家里的那个死老头非要让我拿着这个出去。”
他耸了耸肩。
看了眼边上正待着项链,自我陶醉的女人,冷笑了起来。
“谭少,钱已经退到您的卡里了。”
“很好。”
谭哲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转身就往店门外走了。
“你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这条项链,你这么喜欢,自己买下来啊!”
镜子前面的女人忽然一惊,才发现谭哲早就离开了。
不过是耍她罢了。
唯唯诺诺地把项链摘了下来,放回了柜台里。
“就凭你这个德行,怎么还想榜上官二代?”
张经理站在一旁冷嘲热讽。
罗倩一直被秦素拉在了病房里,怎么都不肯松手,不让她去找陆曼夭。
她已经满脑子的怒火了,还是,乖乖地坐在了秦素的边上,一会儿给她冲个热水袋,一会儿又削苹果,一直都没有消停。
电话铃声忽然就响了。
“妈,我接个电话。”
秦素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的阳台。
“你就待在屋子里接吧,我真的有点儿不太舒服,不知道几个时辰又会晕倒了,离不开人。”
罗倩的脸一黑,勉为其难地挤出了一个笑容个,“您放心,我会一直守着您的。”
“罗倩!”
“父亲?”
罗倩站在阳台上,瞄了一眼秦素,把自己的声音压得极小,生怕被她听出什么端倪。
“你务必密切关注陆曼夭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她落单,就想办法通知我的人,或者直接杀了她!”
佐藤次政的声音极其阴损。
说的话带着不容置疑。
“这是我的命令,你必须执行。”
罗倩笑着说:“小意思,反正我也不希望她活着,不过,父亲,您的人也太用了吧,几个大汉子,居然还能让她给跑了。”
“闭嘴!这不是你要多问的事情的。”
佐藤次政明显很是不悦,电话嘟嘟嘟就挂断了。
“什么人啊?”
秦素察觉到她脸上有些不对劲。
“啊……”
罗倩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脑子里思索了一番,“是我的一个朋友,叫我有点儿事情。”
“你再陪我待一会儿吧,我……头有点儿痛。”
罗倩笑盈盈地走上前,握住秦素的手。
“恩,我会一直陪着您的。”
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脸上笑呵呵,心里mmp。
相比这边的安静,陆曼夭的病房里已经换上了一片欢声笑语了,几个伙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咚咚咚――
“父亲?”
陆曼夭的神色凝重,心里一阵委屈就上来了,强忍着眼底的泪水。
陆正国微笑着,苍老的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
“你怎么样了?”
“我没有什么大碍。”
陆曼夭挣扎着想要起床,浑身上下基本上没有几个位置是能好好动的。
陆正国赶紧拦住了她。
景涵给大家使了个眼色,一个一个就慢慢地出去了,在病房的外面等着。
“这段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陆正国的嗓子微微颤抖着,他盯着陆曼夭的脸,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曼夭看着他这幅样子,两只眼睛红肿得像是哭了好几天一样,这个在她心目中,最是伟岸的父亲,平日里不苟言笑,赶走自己的时候,那么绝情。
这会儿,陆曼夭的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爸,我……”
陆曼夭皱着眉头,扑倒了他的怀里,委屈极了。
“我都听说了。”
陆正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你不应该经历这些的。”
陆正国从陆爱华那里看到了此次案件的全部调查资料,心里就开始绞痛了。
陆曼夭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拼了命地从不断下沉的车里挣脱。
司机已经没有一点儿的生命迹象了。
她拼命地在冰冷的河水里往上游,这是夜晚,四处都是黑漆漆地一片,好不容易漂起到了水面上,探起了脑袋想要求救。
就看到一艘船缓缓地划了过来,陆曼夭拼命地招手,心里想着,马上就要得救了,僵硬的四肢,都已经顾及不上。
“救我,救救我。”
穿上有三个人,他们手电筒过得灯光照在了陆曼夭的脸上,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拉上了船。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问,直接拿了有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里。
“呜?嗡――”
怎么都嚎不出声音。
知道她被丢在了一个黑漆漆一片的地下室里。
“你是不是陆曼夭?”
眼前的男人,脸上还有一条恶习的刀疤,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他的酒窝,凶狠的眼神像是一直饥饿已久的秃鹫。
“我……”
陆曼夭有些犹豫。
边上一个小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过来的。
“主子,是她!就是她!小姐把她的照片照过来了。”
陆曼夭的手一紧,带着些不安。
她浑身湿透了,带着些丝丝的凉意,可是眼前的几个人的笑容让她从心底里都有些发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眼前的那个男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国话,说:“当然是……”
“当然是,来取你的小命的人。”
屋子里充斥着他们的笑声,陆曼夭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喂,大哥,我们这里的人什么时候送过去啊?”
陆曼夭的眼睛没有被蒙上,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接了个电话,站在电话的这头,唯唯诺诺地。
“什么?还要两天?我们要守着这个娘们两天?您不是在逗我吧!这个娘们是值多少钱,竟然要耽误我两天的功夫么?”
那个男人似乎是怒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点可以拉来多少人,做多少笔生意/”
陆曼夭不清楚他说生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生意,但是,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了。
“是么?二十万?”
男人笑得嘴巴都快要合不上了,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