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雪自从见到江离琛在表演赛中雄姿英发后,那身影在脑中久久挥之不去,眼神总是不自觉的瞥向他,在进行短暂的交谈中江离琛的冷漠疏离使李靖雪很失落,见他果断撇下自己慌慌张张去追一个女人,李靖雪竟升出来一丝嫉妒,江离琛对陆曼夭的特殊令李靖雪心头不快。
“爸,您就告诉我江离琛在哪里做任务,嗯?”李靖雪得知江离琛接到命令带领手下出动后,一直缠着李将军问江离琛去哪里了。
”哎呀!你就告诉我吧,爸――”李靖雪扯着李将军的胳膊边晃边撒娇。
李将军无奈并带着宠溺的语气说:”好了好了,我跟你说在哪里,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江离琛去敌后方潜伏了。”
李靖雪马上叫了一队南方人马去查探江离琛,快速的去向江离琛一队人马所在的方向,李将军拦不住自己的掌上明珠只好随她自己去折腾了。
此时江离琛一队人马正在这山林之中潜伏着,四周很安静,好像是猎豹狮子这类动物猎兽前的平静。
这种平静令江离琛更加警惕,军人的直觉告诉江离琛这片山林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看似平静底下却是波涛汹涌。
“注意力都集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要放过任何的风吹草动。”江离琛小声的嘱咐着手下,用着只有周围几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其他人用手势回答。
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呼吸都轻了,微弱到几乎听不见,此时耳边只有微小的风声。
匍匐在地上,端着枪的他们清楚的知道,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己的一个小失误可能会牵连全队,江离琛冷静并且判断准确的指挥着他们,令他们心里很踏实。
一阵声音打破了山林的平静,江离琛身体紧绷听到了?O?O?@?@的不少人前进的声音,离他们很近,摆了摆手全队悄无声息的迅速撤离潜伏的地方,去相对隐蔽的地方继续潜伏着。
发出声音的正是李靖雪带领的这一队人马,江离琛一队人马很险很险的躲过了与李靖雪的碰面并且重新安顿潜伏好后通过狙击枪的瞄准镜跟踪着声音来源。
江离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眉头一皱,心想这不是让曼夭误会的那个女人么,她怎么在这,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但是很快恢复狠厉时刻准备战斗的状态。
江离琛带领的手下也认出了李靖雪。
“这不是李将军的女儿么?我们要不要跟她会合?”
江离琛摇头:“先别着急,她弄出那么大动静可不止我们看见他们了,注意周围,注意隐蔽,继续潜伏。”
李靖雪此刻还不知道这片山林中危机四伏,还大大咧咧的带着这一队人马四处查探。
先下手为强,在附近潜伏着的R国人同样也知道这个道理,让自己处于先导地位,R国人出手了李靖雪带领的一队人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R国人狙击手下牺牲了一个,这也让李靖雪一行人感觉到了危机。
李靖雪脸色苍白,嘴上也毫无血色,手足无措的看着尸体,李靖雪一队人马慌忙的查视着四周。一直潜伏着的江离琛一队人马严阵以待随时要冲出去,像猎豹一样盯好猎物一击致命,江离琛他们现在正在等着敌人的出现。
在灌木下潜伏着的R国人突然出动,李靖雪他们被包围了,在R国人准备下一步行动之前,千钧一发之际江离琛他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迅速的解决了R国人潜伏在此地的人,没有给R国人一点反应的机会,快速的结束了战斗。
江离琛救了李靖雪一命,李靖雪花容失色的跌坐在地上,江离琛像没看见一样,一点余光都没给李靖雪。
“快起来!迅速撤离这里。”江离琛冷冷的命令着,冷酷的看着地下R国人的尸体,警惕的看着四周,李靖雪带来的人将她扶了起来,快步跟上江离琛这一队人马。
任务被打断,江离琛怕李靖雪带来的这一队人马再碰上别的敌人只好带领着他们回战区大本营,李靖雪看着前方这个救了自己一命,英勇神武的背影心里一暖,刚才经历的那一场战斗对她的冲击被喜欢的情绪冲淡了一些,可以说是更加喜欢了。
李靖雪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快步追上江离琛的脚步,走到江离琛身边,江离琛挪了一下跟李靖雪保持距离,李靖雪尴尬一笑,讪讪的耸了一下脖子。
“江离琛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出手,我怕是就死在这里了,真的是谢谢!”李靖雪用她娇媚的声音感谢道。
江离琛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是军人。”独具磁性的嗓音生硬的回答李靖雪。
李靖雪扯了一抹笑,眼神中的欣赏更加强烈,对江离琛的憧憬更深了,心中更是有一个声音,有一个渴望得到江离琛的声音――如此优秀的人,我李靖雪要得到他,正是心中的这个渴望推动了她的情感更是让李靖雪不禁想要跟江离琛坦白自己对他的情感。
李靖雪心里斗争了一路,到了大本营,李靖雪犹豫还带着点小娇羞的看着江离琛说:“江离琛,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江离琛面无表情,冷淡的走了过去。
“江离琛,我很喜欢你。”听到这里,江离琛打断并后退了几步,拉远了本身就不近的距离。
“李小姐,请收起你对我的感情。”李靖雪没想到江离琛能这么决绝的拒绝她,李靖雪咬着唇,好似要咬破一般,美丽的眼睛里储满泪水泫然欲泣。
江离琛并没有因为她的楚楚可怜而心软反而继续用他那磁性并带着冰的语气再次在李靖雪的心上添了一刀,“我的女人是陆曼夭,永远都是。”
说到陆曼夭,江离琛的眸中都带着宠溺,也只有陆曼夭能让江离琛有这种情绪。
说完江离琛没有任何留恋正如之前走过来一样冷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