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那个被叫做满哥的人,转身就是一脚揣在了他的身上。
“出去,拦着,别让任何人过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就这一会儿功夫,陆曼夭发现墙壁的顶上面,一个人半趴在了上面,伸出了一只手。
陆曼夭什么都没有多想,直接一搭手,就死死地抓住了墙头伸出来的那只手。
已经绝食了好几天,被饿锝有些轻飘飘的身子,轻轻松松地就被墙上的人拽了上去了。
“什么人!”
满哥看到了站在墙头的陆曼夭,面红耳赤地吼叫着,“快点给我追啊!”
陆曼夭就被边上的人直接搂着,从墙头上,跳了下去。
“夭夭。”
眼前的男人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包在她的身上。
“阿琛!”
陆曼夭看清出来身边这个男人的脸,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江离琛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把陆曼夭横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路上狂奔。
拼命地往最吵最恼的地方跑了过去。
陆曼夭安心地靠在江离琛的怀里,不知不觉之中就睡着了。
龙岩猛地推了一下身边哭着的景涵。
“你看,那是谁!”
“什么谁谁谁啊!”
景涵满脸的不高兴。
两只眼睛及其怨怼地抬起了眼。
“啊!”
她心里一阵狂喜袭来。
“秦?b!江离琛!”
景涵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冲上前。
声音还有些哽咽。
“你们!”
转眼就看到了江离琛怀里抱着的人。
刚要哭出来,就直接被秦?b拉到了边上。
“嘘,她好不容易睡着了!”
“是不是……是不是咬牙?”
秦?b点了点头。
景涵的眼泪哗啦一声就全部落了下来了,一把扑进了秦?b的怀里。
“我真的以为,我以为。”
秦?b嫌弃地挥手,擦了一把她脸上的泪水。
“丑!”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景涵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扑在了他的怀里,两颊染上了一丝绯红。
救护车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江离琛把陆曼夭放在了救护车里,凝重地看着景涵。
“夭夭,就拜托你了,我还有任务要完成。”
他心里隐隐作疼,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不能过陪在她的身边,自责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决堤而来。
秦?b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然,你陪她去医院吧,这里我来。”
“不行。”
“军令如山。”
江离琛几个字冷冷地出口。
“转身,就拉着秦?b走了。”
之前一路上跟着他们两个人的人,直接被龙岩的人一窝蜂地冲了上去,除了一个漏网之鱼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被钳制了起来。
“你们?”
龙岩欲言又止。
“这些人,很快就会被部队的人接手,你带上两队人马,随我来。”
江离琛淡淡地开口,一种君临天下,不容置疑的感觉,龙岩竟然不自觉的就被他的气场给覆盖了。
摆了摆手,两队人就跟上了,龙岩亲自带队跟着江离琛他们两个一路疾跑。
到了方才的一百四十四号。
两队人马直接冲了进去。
整个屋子里面到处都是血迹斑斑,还有没来得处理的器官,一阵一阵抽搐着,一张简陋的板子上面,还躺着一具刚刚被剖开了的尸体,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了。
龙岩办案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个更残忍的画面。
所有的尸体,都是在还活着的时候被解剖的。
为了从他们的体内取到最鲜活,最健康的器官,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连麻醉药都没有打,才会挣扎到血肉都嵌进了锁链里面。
龙岩的胃里一阵恶心。
满地都是鲜血,快要流到他的脚上了。
江离琛皱起了眉头,“来晚了,其他的人还没有抓到!”
“行了,先离开吧,这件事情个,还需要重新调查,那些人肯定直接跑了,段时间内绝对不会再出现的。”
秦?b无奈地耸了耸肩,拉着江离琛就从这个压抑的屋子里往外面走。
“慢着。”
江离琛看到了边上的一根水泥柱子上面,缠绕着一被手术刀慢慢割断的绳子。
沾满了血迹,边上还有一根一光闪闪的项链。
江离琛捡了起来,上面写了一个“C”和“Y”。
一个大男人,眼泪巴拉巴拉就往下掉。
“夭夭。”
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痛传来。
他转身就往屋子外面冲。
比秦?b一把拉住了,“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医院!陪着夭夭!”
“你疯了!你忘了出来的时候,首长给我们下的命令了么?”
秦?b冷着脸,一拳头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呵斥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不要你管。”
江离琛嘶吼着,直接翻身上了一辆车,“你走不走/”
江离琛血红的眼睛瞪着他。
秦?b翻身上了车,看着她这副模样,自己也有些于心不忍。
一路上有些絮絮叨叨地:“违背命令就违背命令吧,反正我也只是负责听你命令的一个小小见习军医,出了什么事情你负责任!”
江离琛一路上狂奔,耳边什么都听不见了。
龙岩这个时候还是待在了平川,当地的警察,还有该市的警察局的最高负责人也过来了,高度表示了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龙岩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办理手续,这个案子就直接被当市的人接管了。
龙岩这个时候正在上司的办公室里面,破口大骂。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龙岩把手里的墙板在了桌子上。
“这个案子本来就是发生在临市的,本就不是你该插手的事情。”
“可是!他们绑架的可是我们市长的女儿,难道,我们不应该管么?”
“住嘴!市长都没有发怒,要你多什么事情?”
这个人正是上一次处理陆曼夭案件的时候,直接下达命令,不让人继续查的人。
他,谭青明,是谭哲的表叔。
“老师,上次也是这样,这次也是!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背后到底收了别人多少的好处。”
龙岩转身就离开了,“你最好还是不要太任性了,如果你不想当警察了,自然有的是人相当,我不稀罕你这么一个人。”
龙岩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