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落帝国!
大不列颠皇室王冠上的钻石!
世界之星!
听到这一连串的词语,在场的人全都傻了眼。
哪怕现在的大不列颠帝国,已经不负昔日日不落帝国的辉煌。
但依旧是屹立在世界巅峰的大国!
哪怕只是大不列颠皇室的一件普通用品,在江宁这个城市也会受到各大家族的追捧。
更何况,象征着曾经日不落帝国荣光的‘世界之星’钻石!
这是无价之宝!
是整个世界权贵都要疯狂的宝物!
但是现在,这样的宝物却被用来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做成人礼!
是的,哪怕是‘江宁第美女’,在‘世界之星’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罢了。
此时此刻,在场的人对云家,对云梦烟,已经没有了羡慕、嫉妒这种低级情绪。
有的,只是敬畏!
深深地敬畏!
因为,云家背后的男人,实在太伟大,太辉煌了。
哪怕远隔万里,哪怕只是随意的投下一缕目光,都足以让人战战兢兢。
仿佛天上的神灵!
云家家主云东,也一样!
不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除了敬畏之外,他还有喜悦。
因为,这样的男人,看上了他的女儿!
只是他的荣幸,是整个云家的荣幸!
从今往后,他云东,将会取代城主白世绩,刘副城主,各大家主。
成为,江宁最具有权利的人!
“哈哈哈!”
云东大笑着,昂首挺胸的拱手道歉,然后推开将他包围的大人物,走向自己的‘摇钱树’‘聚宝盆’!
他搓着手,来到云梦烟身前三尺处,但却不敢在想过去那样继续前进,而是停住不动,激动的道:
“女儿,你真是我云家的好女儿!”
“爸爸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生了你这个女儿!”
云东说完这话,忽然感觉眼前有些不协调,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宝贝女儿居然被一个陈天啸抱在怀里!
这顿时让他怒发冲冠,直接恶狠狠道:
“姓陈的,还不给放开梦烟!”
“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念在你父亲的份上,赶紧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拿起一瓶淡黄的香槟,就要往陈天啸脑袋上砸。
云梦烟见此,顿时急了,连忙张开双臂,将陈天啸护在身后,目光坚定的道:
“爸,你想干嘛!”
“我这辈子,生是陈哥哥的人,死是陈哥哥的鬼!”
“你要伤害他,除非先杀了我!”
在云东眼里,云梦烟浑身上下每一个毫毛都是金子遭的,碰一下自己都要亏大了,哪敢对她动手。
只得气急败坏的扔下就凭,对着陈天啸骂骂咧咧,试图用言语逼退陈天啸。
一旁的苏大泉见自家北王被辱,顿时面色一寒,提掌踏步就要将云东拍死。
但是却被陈天啸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动作。
但是那经历无数腥风血雨酝酿出的杀气,却依旧让云东炸起寒毛,几乎原地跳了起来。
云东这才连忙转身,舔着笑脸对苏大泉道:
“这位军爷,你放心,我这就把姓陈的混小子撵走!”
在云东看来,苏大泉这一身杀气肯定不是对着自己的,而是对着陈天啸的。
毕竟,人家镇北王送礼,肯定是看上了自家的宝贝女儿。
而苏大泉身为镇北王亲兵,看到自家主帅看上的女人被一个穷小子抱在怀里,如何能不怒!
苏大泉见此,板着脸,看着云东冷声道:
“我家镇北王送上厚礼,正是为了祝贺陈公子和云小姐百年好合!”
云东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急到:
“这,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家云烟,和姓陈的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半点关系!!!”
苏大泉听到这话,顿时冷哼一声,厌恶道:
“你是想说,镇北王错了?”
云东听到这话,整个人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就好像遇到天敌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急的满头大汗!
苏大泉见此,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手一挥,运送礼物进来的军士再次排列成整齐的两队,快速离开礼堂。
等最后一个军士离开后,苏大泉对着陈天啸和云梦烟的方向微微欠身,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等到他离开后,云东才缓过起来,正拍打着胸口恢复精神。
江宁城主白世绩等人走到他身边,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陈天啸和云梦烟,然后冷眼道:
“云家主,贵千金的成人礼结束了,我们也该走了。”
“您就不必送了!再见!”
说罢,一群人哗啦啦的离开,不到片刻就只剩下云家的人和陈天啸。
云东望着空荡荡的礼堂,和那摆在礼堂中央,宝光流溢的十八件‘镇北王贺礼’,在回想起不久前江宁城主白世绩舔着脸恭维的模样,心中顿时大恨。
他红着眼,看着双手紧紧握在一块的陈天啸和云梦烟,咬牙道:
“陈天啸!”
“虽然你过去和我们家梦烟有婚约,但是现在的你不过是被陈家驱逐的一条野狗。”
“而且,听说这次你回来还得罪了赵家,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你要是聪明,就赶紧滚出江宁,或许还能留下一条狗命!”
陈天啸听到这话,不禁摇了摇头,对云东的势利眼又多了一层理解。
但正准备开口,云梦烟说话了。
“爸,你不用指桑骂槐。”
“就算你再骂,我也不会离开陈哥哥的。”
“他在江宁,我就留在江宁;他离开江宁,我就跟他离开江宁;他活着,我就和他结婚;他死了,我也会和他一起去死!”
云东听到云梦烟这话,直接气的面色发紫,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半天没有缓过来。
云梦烟见此,小手拉着陈天啸,悄悄问道:
“陈哥哥,这个镇北王是不是认识你啊!”
陈天啸听到这话,抿了抿嘴,低头在她耳畔开口。
“是啊,我离开江宁后,就去了镇北府当兵,给他挡过一刀。”
“他说他欠我一个人情,没想到在这儿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