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就准备去看看药好了没有,而当她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不见了。
白沐楠不想给他们找麻烦,所以就私自的离开了皇宫,云纤纤知道这是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所以也没有特意的去追而是秘密让人跟着他。
至于弓珩这边已经回来向百里夜华禀告滕子箐的事情,他们猜的果然是没错,她的背后果然是有二皇子旧部支持的。
“那你可曾查到藤家的功夫具体是什么?”
“回禀陛下,微臣并没有查到,只是臣记得当初看到那本秘籍的时候有翻看过里面的内容。”
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弓珩将自己记忆里的所有能记得的招式都画了下来,虽然不是全部但也能让他们大概的想出应对的招数。
云纤纤则走去了藏书阁将那些宝藏都翻了个遍,上面并没有记载有关藤家的事情,却有说其他门派的古今中外发生事情,仔细看过后就能发现每个门派都有一个空白的时间,而这个时间就是藤家落寞的时候。
当她从里面走出来后就看到天空已经被阴云彻底的覆盖住,瞬间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水打在树上并没有减少的滴落在地面上,此时的白沐楠从皇宫里出来后就一路的往门派方向走,此时的身上都已经湿透,伤口的位置好在没有撕裂但依然很疼。
走一步都要扶一下旁边的树,最后就直接的趴到了地上。
这个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
“堂堂玄月派的少主竟然变成这样,要是被江湖上的人看到会不会被唾弃呢。”说话的人穿着翠绿色的长袍手上还举着一把油纸伞。
“所以你的目的只是想要让我身败名裂?”白沐楠利用内力从地上起来,还不忘给那个人一脚,可惜对方躲开了。
“你就是那晚的人?”
当看到对方面容时候他回想起来杀上玄月派的人,当然也是让自己伤口再一次撕裂的人。
“白少主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随我回去。”滕子箐邪笑道。
白沐楠怎么可能就这样的束手就擒,可惜就算他再怎么奋发的抵抗都是徒劳,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
两人打的时候周围又冲出来一些黑衣人,这些自然是云纤纤派来保证白沐楠安全的人。
“哼,看来皇后娘娘对你很看重啊,对了那晚你好像也把我认成了她?”滕子箐冷笑道。
“闭嘴,你这女人实在荒谬。”白沐楠听到那句话很是生气。
话不多说几个人一起跟滕子箐对打,只是几个回合下来后对方的体力完全没有下降,倒是他们这边有点力不从心起来。
“不要恋战。”其中一个黑衣人说完就扔出去一颗迷魂弹,然后就带着白沐楠逃离。
为了确保对方没有追上来他们一路上都没敢停歇,最终逃到了一处偏远的山村才停下来。
这里像是一个荒废的山村,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并没跟任何人说话,随便找了一个住的地方就休息起来。
“是皇后让你们跟着我的?”白沐楠坐在地上问道。
“不错,没想到还真是惊险,不过那个女人到底学习了什么功法居然如此的霸道?”为首的宋雪晴好奇道。
“应该是滕家功法,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说要不是滕家落寞我们玄月派应该排在第二。”白沐楠无奈的说道。
当年的情景他并不清楚,因为他的父亲什么都没说,现在要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找到老前辈才能知道了。
就在他们烤火的时候突然听见了脚步声,白沐楠没有动只是坐着,宋雪晴而是躲到了门后。
脚步声果然到了他们这间房停下来,然后就看到门被推开来,还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就被压到了地上。
“咳咳咳,这是哪家的小娃娃,快放手。”听声音是一个很年长的大叔。
宋雪晴困住对方的手脚将他翻了过来,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一把邋遢的胡子脸好像也是好久没有洗了,眼睛十分的无神最后头发已经打结。
“大爷你是这里的村民?”宋雪晴问道。
“你这小娃娃怎么这么的没礼貌,我有那么老吗?”面对男人的质问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摸着后脑。
宋雪晴将绳子解开。
“大叔你们这里可有什么吃的?”此时的他们早就饿的不行。
“想要吃的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我们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男子没有表情的说道。
宋雪晴还想要问什么,结果就看到男人走到了白沐楠身边,还一直看着他身上的伤。
“这是怎么搞得?要我说你们这些小娃娃就是不让人省心。”男子竟然开始教育起他们。
然后就将手放在他的伤口处。
“你这是被滕家功法伤的?”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看出来。
“大叔你也认识滕家啊,在下玄月派少主,不知老人家您怎么称呼?”白沐楠感觉到对方的不简单,或许能够从他嘴里得知几家门派的恩怨。
“居然是玄月派的小娃娃,哎真是冤孽。”男子突然叹口气说道。
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等到想再问的时候就都晕了过去,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中了迷药。
等到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处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人间仙境,河流清澈到看到水下所有的东西。
“大叔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将我们带来这里?”宋雪晴问道。
“小姑娘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想要治疗这位道友,要是他的伤在严重下去就算是神仙都难救活他。”男子说完就在白沐楠身上不知道擦了什么药,让他感觉到一丝凉意。
然后男子就走了什么也没有说,宋雪晴查看了一下四周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出去的路,这让她十分的焦急。
“你感觉怎么样?”就在这时白沐楠感觉刚才擦药的地方十分的痛苦,就好像是许多的虫子在自己身上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