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心。”卢雅丽捂住嘴惊叫起来。
萧宇早已感觉到背后袭来一股冷风,自从修炼了黄帝长生神功后他的听觉和对周围事物的感知能力都比常人要强,感觉到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后萧宇就下意识地向旁边一躲。
只听“嘭”地一声那人手里的酒瓶子落了个空,砸在饭桌上碎了一地,那人手里握着半个酒瓶子继续不要命地朝萧宇袭来。
萧宇心里这个怒啊,麻痹的,不带这么玩滴。老子正在吃饭呢,你他妈的咋突然偷袭?老子啥时候得罪过你啊?
萧宇双手向下一沉,抓住他挥过来的手臂,身体向后一转,一拧身来了个大背摔,顿时将那人摔到桌子上。
所有的菜一锅的汤全都乒乒乓乓地散落了一地,那人的身体砸在桌子上,将那个木质的桌子砸成了两半,倒在地上吟不止。
这时候坐在旁边吃饭的同来的那七个小子也都杀气腾腾地奔了过来,他们动作敏捷训练有素,顷刻间就和萧宇打到了一起。
店里的顾客们吓得尖叫着四散逃窜,连账都没有结就都跑掉了。店主撵出去追顾客要钱,回头一看店里已经给砸个稀烂,不由得苦着脸哎呦哎呦心疼地叫着:“各位爷,有话好好说,别打啦。”
“说你的屁,死老头,滚。”那伙人中一个长相狰狞的小子吼道,一面掏出雪亮的尖刀朝萧宇刺过来。
咦!这刀有些眼熟。萧宇暗想。一闪身躲了过去,回手一拳击在那人的脸上,那人顿时鼻口窜血。
又扑过两下人,手里也都拿着尖刀。看他们相同的装扮相同的尖刀,萧宇觉得这一定是个有组织的,不是一般的地癞子。不知道是自己得罪了谁?找他们来修理自己的?
“喂,不带这么玩滴,你们上来就打,为啥要打我啊?我老实坐在这吃饭,可没有得罪过你们。”萧宇边打边说。
“哼,你得罪我们神龙帮的兄弟就是得罪了我们,今天我们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其中的一个刀条脸冷冷地说。一双铁拳挥得虎虎生风。看样子是个练家子,看拳法习的是螳螂拳,身姿敏捷,动作灵巧有力。
萧宇少年时因为酷爱看金大侠的武侠小说,从而对武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硬是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偷拿了家里的几千块钱跑到少林寺去学了好几年武术。
后来被老父给找到了,不过他师傅却舍不得,说他是个练武的奇才,百年不遇。若是潜心研究将来必有成就,硬是劝老子将他送进了武术学校。只可惜后来他腰部受伤不能再习武了,只好回家乡继续学习参加高考。
考上大学后他贼心不改还是热衷于打架,好在腰伤经过数年调养好得差不多了。现如今又研习起黄帝长生神功内功心法,还有上面附带的一些武术招式,功夫更是增加数倍,对付十几个人绰绰有余。
在卢雅丽的惊叫声中,萧宇用了十分钟的功夫就将那八人全部打翻在地,动作之迅猛,力道之强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萧宇踏在刚才说话的刀条脸的脸上,将他的脸踩扁,不屑地说:“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替谁出气?”
刀条脸开始还死磕,不吭声。萧宇加了力气后便忍不住那种痛了,急忙哀求道:“我说。我说,别踩了。”
萧宇稍稍地将脚抬起几分,蹲在他面前听着。
刀条脸喘了口气道:“是牛宝贵,他说你卸掉他的膀子,害他成了残疾。还放狗咬伤了他大哥,要我们替他出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那姓牛的现在在哪?带我去找他。”萧宇朝刀条脸踢了一脚道。
心想:麻痹的,姓牛的,你还没完了,看来老子卸掉你一条膀子不够啊,太轻了啊!
刀条脸满脸是血,嘴里的牙都让萧宇给踩碎了。其他人也伤得很重,哪还敢拒绝?当下就一瘸一拐地带着他离开饭店。
萧宇伸手探到刀条脸的兜里,从他兜里掏出来七百块钱拍在老板的收款台上说:“这钱是他赔给你们的,打碎的东西和那些没结账的都由他来结算。”
老板早就听他们说了是帮派的人,颤抖着手将钱还了回去说:“这钱我不要了,帮派的钱我可不敢收,你们赶紧走吧。”
“什么情况?这个帮派很厉害吗?”萧宇看了看老板一眼,见他很害怕,就迷惑地问了一句。
老板点了点头,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心地将萧宇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小伙子,我知道你会功夫,很厉害。可是听大叔一句劝,这帮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再也不要来县里啦。我今天这点损失不算什么,只要没出了人命就算捡着喽。”
老板的神色很慌张,就如耗子听到猫的风声一样。
萧宇故作领悟地点了点头,还是将那钱扔在柜台上笔着刀条脸在前面带路走了。
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挑战,越是别人说不可能的事,他越是要去尝试,这厮的心里现在竟然很兴奋。
萧宇将他们的衣服全部卷走,扔在车的后备箱里面。
看着刚才还嚣张的小子们现在那副狼狈的样子,萧宇的心里直乐。
嘿!丫的,这回爽了吧?敢跟爷斗,你们还得回娘胎再练练。
刀条脸带萧宇和卢雅丽来到一座八成新的楼前,指着上面亮着灯的一个窗户说:“他就住在那儿,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行,上去,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萧宇踢了他的屁古一脚道。
刀条脸无奈只好忍着全身的剧痛蹒跚地爬上了楼,在502号门前停了下来,伸手敲门道:“老九,开门,我是刀鱼。”
萧宇拉着卢雅丽闪到了一边,只见一个大脑袋顺着猫眼警惕地往后看了看。
确定门外站着的是刀条脸没有别人之后便打开了门,刚一开门就猛地看到站在一旁嘻嘻笑着的萧宇。
心下不由得一惊,猛地往回一拉门就要关上,却被萧宇一把拦住了。
这货扶着门框懒散地说:“姓牛的,怎么一见我来就关门啊?你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
牛宝贵一看到萧宇跟过来了就知道计划已经失败了,心里很沮丧也很害怕。
这货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连帮中的八名兄弟同时出动都没有打赢他,今天自己怕是大祸临头啦。
本来他只是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现在却连生气的精神头都没了,就如一个霜打了的茄子般低着头蔫声道:“没,俺哪敢啊,俺就是随口说了几句自己受伤的事,兄弟们就主作主张地帮俺出气去了。”
刀鱼心里这个气啊,明明是你小子他妈的找的我们,死乞白赖地求我们给你出气,现在倒这么说了?不过生气归生气,刀鱼也明白他现在的处境。
刀鱼暗暗在心里对他敬佩起来,当然更多的是恐惧,刚才他那脚踩得是真狠啊,差点没把自己的脑浆都踩出来,刀鱼往后只要见到这个人腿都会发软。
“哈哈,是吗?那你哥们挺讲义气啊。讲义气是好事,我就佩服讲义气的人。”
牛宝贵听到他不怒反笑,还不阴不阳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不知道这厮想怎么对待自己?
该不会把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也掰残废吧?牛宝贵想到那种生生被撕裂的痛就牙根直打颤。
双腿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下了,颤声道:“萧主任,俺错了,都是俺的错,求您高抬贵手饶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整残废,如果两只胳膊都废掉了的话,那以后自己在帮派也混不成了,连媳妇都会跑喽,那自己的人生岂不是玩完啦。
牛宝贵越想越害怕,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诉起苦来:“萧大哥,俺真的知道错了。俺就是一时糊涂,可是您看俺现在这只胳膊也废啦。要是再没了另一只,那俺就没法活了,俺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妇非得跟俺离婚不可,求求您看在俺两岁儿子的份上就饶了俺这一回吧。”
这时屋里传来婴儿的哭声,一个年轻的少妇抱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婴儿惊慌地跑了出来。看到跪在地上的自个儿男人,眼圈不由得红了,充满哀求地望着萧宇。
呐呐地说:“这位大哥,是不是宝贵又惹事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赔多少钱我们都出,求你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