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英俊如天神一样的男人从二楼下来,沙飞亚的眼睛都没有转过,但是看到芮弈怀中的洛凝,她简直气死了,而李姐她们则是习以为常地,帮着拉开了椅子,芮弈把洛凝放到椅子上,洛凝这时都没有一点的力气,伺候这个强大的修炼者,这可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做到的。
李姐把粥端到了洛凝面前,洛凝胳膊都拿不起来,芮弈只好一勺一勺地喂她,这一切看在沙飞亚眼中,就是洛凝在拿乔,这一组暧昧耍的,好像在给她看,她气愤地站在一边,芮弈此时眼中只有洛凝,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所以并没有看到。
沙飞亚看着洛凝,她一个亚洲人的身材,怎地如此的好,甚至比她的还要夸张一些,这个骚女人,怪不得芮弈喜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也就比洛凝的差了那么一点点。她心中对芮弈还是有期望的,她觉得芮弈喜欢她们这种身材好的。
而所有芮氏的人都知道,芮弈带回来了一个Y国的公主,而这个公主怀着芮弈的孩子,这么诡异的情形,每个人心里都打着一个小算盘。
这天晚上本来芮氏家族要开个会的,就因为芮弈回话说:“累了,明天。”会议就推迟到了明天。
芮弈到达主宅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到来了,芮文雄此时坐在主位上,说:“小弈来了,我们开始吧。”
芮文雄接着说:“我是因为突然的原因离开的,所以给芮氏带来了一些麻烦,好的是芮弈力挽狂澜,把芮氏挽救了回来,当时对于觊觎我们芮氏的,他也进行了惩戒。”
芮弈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没有说话。
芮昌说:“是呀,当时幸亏是有芮弈,才能把芮氏挽救回来。”
芮文雄:“我听说,还有人在质疑芮弈家主的身份?”
其他人都说:“不敢不敢。”
芮文雄:“今天,我坐在这里,郑重的宣传,芮弈就是芮氏家族的家主,我已经老了,准备和佳梧颐养天年了。”其实他是有淌央的事要做,顾不上京都这边。
芮昌仗着自己在芮文雄面前有面,说:“恭喜家主,但是,家主一脉一直是人丁不旺,所以听说这次,家主从Y国带回一个公主,并且已经怀了我们家主的孩子,真是可喜可贺呀。”
芮弈此时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芮文雄一看芮弈脸色不好,只好岔开话题,他说:“今天的会,如果大家再没有别的事,就散会吧,至于经营细节上的事情,你们单独向芮弈汇报即可,我就不参与了。”
芮文雄说完,就站起来离开了。
其他人一看情况,也都没说什么,散会了。
芮昌回到住处,他的儿子芮文商和媳妇张兰两人着急地问:“父亲,怎么样,说没说让文商进入芮氏的事?”之前芮文商一直在芮氏里做高管,自从芮弈回来后,就让赵升做了,底下的人也全部安排的专业人士,所有芮氏的人全部退出管理。所以芮氏的人全都特别恨芮弈,顶如是断了他们财路。
芮昌摇摇头说:“还不是时候,你们把那个公主调查清楚了?”
张兰说:“确实是Y国公主,而且她还怀了芮弈孩子,并且在家主的同意之下,带回来的。”
芮昌说:“太好了,我可借着这个去和文雄谈,你们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去多和沙飞亚交往交往,最好能够合力,沙飞亚生出来的,是家主嫡系儿女,到时候我们也算是借上了家主一脉的传人。”
张兰点了点头,她说:“会的,儿媳妇会的,我让小青和小蓝去找她玩。”
芮文商说:“对的,她们都是年轻小姑娘,能够说到一块儿。”
沙飞亚在家里的第二天就迎来了许多的客人,芮弈和洛凝一早就全都出去了,各办各的事情,洛凝手里的事还多着呢,不可能天天在家。就留下了沙飞亚在家里,并且,洛凝在走的时候和李姐交待了:“沙飞亚小姐肚子里怀着芮弈的孩子,你们小心照顾着。”
李姐这才知道,沙飞亚原来是主子的。
芮青拉着沙飞亚说:“沙飞亚公主,你真漂亮,还怀了芮弈哥哥的孩子,到时候生出来的宝宝肯定漂亮极了。”
芮蓝拉着沙飞亚的另一只手,看着她的手上包扎着,她惊讶地说:“沙飞亚姐姐,你的手怎么了?”
沙飞亚低声说:“噢,昨天帮着夫人端粥,夫人......”她没再说下去,但是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就是洛凝把她手割破的。
一个和白佳梧同辈的,芮弈应该叫婶婶的说:“这洛凝也太不象话了,且不说,她还没有和家主成婚,就算成了婚,她的身份哪里如公主的身份尊贵,还让公主伺候她,而且还把公主的手弄破,真是的。”
芮青跟着说:“就是呀,那个洛凝其实是青州小门小户家的童养媳,论身份哪里有Y国公主的身份尊贵,她真是仗着芮弈哥哥喜欢她,为所欲为。”
沙飞亚:“你们别这么说,还是夫人可怜我,才会同意带我回来的,我到这里,就求着能够在芮弈身边陪着他,给他好好的生下孩子,我就知足了。”
芮蓝:“那怎么行,沙飞亚,你这么尊贵的身份,当然是配我们家主,做家主夫人的,至于那个洛凝,我相信芮弈哥哥会有安排的。”
张兰此时开口了:“是呀,洛凝从来也没有把我们当长辈待过,身份又那么卑微,我会让父亲向老家主开口,让你做家主夫人的。”
沙飞亚连忙摆手:“不可以,芮弈非常疼爱夫人的,早晨夫人都是芮弈抱着下来吃早餐的。”
芮青:“这怎么可以,她怎么能这样,这也太过份了,家主毕竟是我们的家的神一样的存在,她每天把家主当奴役一样使唤,我一定要告诉爷爷去。”
沙飞亚等着大家都走了的时候,拉着芮青和芮蓝回了卧室,芮青看着把沙飞亚安排在了一楼,与佣人们住在一起,就气不打一处来,说“怎么说,你也是主子,哪里能和佣人们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