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如菲还要拒绝,可是让庄夏拉着,一起到了[大都际],她从小寄养在江家,从来不敢有奢求,就像是江哲和庄夏都在青州大学读书,而她尽管是成绩不错,但是安梅说了:“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反正你以后是要嫁给江哲的,还不如早些帮着家里做些家务,早点参加工作。”就这样,江石海就给她在青州市找了一个工作,她也就乖乖去上班了。
当江哲气急败坏的回到家时,洛凝已经解决了衣服的问题,早他们一步到家。江哲看到家中的洛凝时,他的血气上涌,抓着洛凝的一只胳膊就拉到里屋,一进屋内,江哲把洛凝压到墙面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说,你昨晚去哪了?”
洛凝刚重生回来,不敢太露馅,她想着艾如菲平常的样子,怯怯地说:“我哪里也没去,庄夏叫我去[大都际]唱歌,喝多了,上了个洗手间,回来就找不到唱歌的房间了,结果在没人的小包间里睡着了,庄夏没和你说吗?”
她没说的是:“庄夏不仅叫她喝了很多酒,还给她的酒中下药,最后把她送进896房间,而房间里竟然还有个男人。”
江哲突然看到了洛凝脖子上的青痕,阴狠狠地说:“你胡说,明明是你犯贱,跑到外面去找男人,你就那么缺男人?”说完,一把把洛凝肩上的衣服撕烂,边撕边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去找其他男人......”
在他还要继续的时候,洛凝看着不能再装下去了,调整气息缓缓聚集在右手,一使力,把江哲弹开,江哲没想到她这么大力气,而洛凝学着艾如菲的样子边哭边说:“江哲,你不能这样对我。”
正在这时,庄夏从外面进来了,看着被撕烂衣服的洛凝,两眼冒火,但很快掩下目光,拉着江哲说:“哲哥哥,你不要这样子,昨晚是我叫菲姐一起去唱歌的,你别怪她。”
我们去吃饭吧,今天安阿姨做的饭特别好吃,江哲把手里的衣服残片狠狠地扔在洛凝脸上,和庄夏一起出去了。
外面安梅看到江哲和庄夏一起出来了,就热情地拉着庄夏的手,说:“小夏呀,你来了,快来一起吃饭,好几天没来了,安阿姨都想你了。”
庄夏和安梅一起坐下,江哲冷着脸坐到另一侧,江石海坐在首次问:“如菲呢,不吃饭?”
安梅:“你管她呢,饿了,自然出来吃,小夏好不容易来一次,可得好好招待。”
然后又和江石海说:“你看如菲每天半天不出一句话,哪有庄夏又漂亮又有文化,还是大学校花,家室还好,又和咱家是多年的关系,我怎么看怎么喜欢,和咱们江哲那才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回头又和江哲说:“她只不过是你爸替别人家养的孩子,谁说就一定是你未来的媳妇了。”
江哲一肚子气,没说话,江石海最近矿上也是有些事,想着真的能和庄家联姻,可是能省他不少事。
庄夏也乖巧地给安梅夹菜,说:“安阿姨,哲哥哥可是和菲姐有婚约的,我哪能夺人之美。”
江哲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地说:“什么婚约,不过是个童养媳,我才不要她。”
江石海看了江哲一眼,低头没说话。
吃过了饭,江石海叫江哲去书房说话,庄夏则是陪着安梅在客厅里聊天。
江哲进了书房,看着江石海很严肃:“父亲,有什么事么?”
江石海:“小哲,你今年也大四了,马上就毕业了,家里有些事,你也得知道一些了,就和如菲的婚事也没有正式定下来,但是你庄叔叔和我都有意让你和小夏成婚。”
江哲:“为什么?”他的心里还是喜欢如菲,如菲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尽管没上大学,但是感情还是有,而且如菲越大越漂亮,如今的容颜用绝色形容一点也不过,他一想着如菲有一天会成为他的妻子,辗转在他的身下,他就激动不已,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和如菲身上的青痕,他心里恨的慌。
江石海:“这些年,尽管咱家有些钱,但是开矿是风险非常大的行业,说不定哪天矿出了问题,就全赔进去了,庄叔叔在青州市身居高位,我们商政联合是最好的组合,小夏又那么喜欢你,我们两家大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江哲心里恨的慌,点了点头说:“父亲,我知道了。”
江石海很满意:“我的儿子还是顾全大局的,你出去吧,陪陪小夏。”
江哲点头出去了。
庄夏看着江哲出来了就迎了上去,“哲哥哥,快来,一起吃水果。”她用眼神瞥到艾如菲的房间门打开了,就假意被绊倒,全身向江哲扑去,而江哲也怕庄夏摔着,就温玉满怀的抱起了庄夏,还关心地问:“小夏,你没事吧。”
洛凝一出房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不由的一阵绞痛,她想这一定是原主艾如菲的感觉,艾如菲还是深深地爱着江哲的,从小她就被告知,江哲这个小男孩未来是他的丈夫,所以她一直爱着他,可是江哲对她并不好,时冷时热,身边还总有些女孩子,就是这个庄夏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
安梅看着洛凝出来,就骂:“如菲呀,你一个女孩子家,一晚上不回家,你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们江家可是要脸呢。”
洛凝没说话,她想找着水喝,就听着安梅接着骂:“养活你这么大,天天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你能为这个家做什么,连今天的饭都是我做的,我真不知道你存在的意义。”
洛凝的印象里,艾如菲就是在这个家里骂过来的,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连个佣人都不如,家里家务活都她干,还每天挨安梅的骂。
安梅继续:“你还拖什么死,去把二楼的地擦了去,然后再把衣服都洗了。”
洛凝借了艾如菲的身体,不敢变化太大,准备直接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