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凡私人医院的VIP病房,白色的墙壁,银灰色的窗帘,桌子上放着一瓶康乃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给原本苍白的病房增添了一份温暖。
苏瑶瑶看着病房的四周,要不是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以为这里是五星级的酒店,知道这个陈设是医院的高级病房。
她看向江静音,“这么昂贵的病房我怎么住的起,还是转到普通病房吧!”
江静音摇了摇头,她不想其他人打扰苏瑶瑶,想让她一个人安静的养伤。
“这个你不用操心。”江静音微笑着告诉苏瑶瑶,现在她手里有一部分钱,即使没有那么多,这个医院是哥哥的,她也会想办法的。
“你一个月就挣那么点工资,这里一天的花销那么多,我还是转到普通病房吧,我们那点积蓄还有其他的用处。”
苏瑶瑶是怎么都不想住在这么昂贵的高级病房。
江静音却笑嘻嘻的告诉她,“我让你放心,你就尽管放心,我现在有能力挣更多的钱。哎呀!我忘了一件事。”
江静音一拍自己的脑袋,忽然想起自己接的那单生意,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惊慌。
苏瑶瑶看到江静音的表情,感到纳闷,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个样子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我忘了我还有个客户,就是上次我给你说的那客户,她把布料带来了。”
苏瑶瑶这才明白江静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你赶快去吧,别把人家的事情给耽误了。”
苏瑶瑶也知道这个客户是花了好多钱在这件礼服上,她更加明白这件礼服是江静音对外的第一件作品。
所以她也很担心,江静音要是这一单做不好,会影响她以后的发展。
这下可把江静音给难坏了,自己一个人分不开身,怎么办,一边是客户,一边是好友。
“你快回去吧,一定要让人家满意,不能因为我耽误了你的订单。”
“可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要不我给人家说说,礼服向后给拖拖时间。”
江静音一边说一边去找自己的手机,苏瑶瑶看到江静音这样,赶紧制止了她。
“不要给她们打电话,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你不要担心我,闲暇的时候来看看我就可以了。
这里配备那么齐全,也不要有什么顾虑,那样容易分心。”
江静音看到苏瑶瑶理解下眼神,感到很欣慰,她明白苏瑶瑶的意思,可是自己实在是不放心把苏瑶瑶一个人放在这里。
“你回去吧,我来陪她。”
就在这个时候阮知鹤手里提着帝都大酒店的晚餐走了进来。
原来他把江静音她们两个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自己怎么说现在也算是苏瑶瑶的朋友了吧,一回生,二回熟吗。阮知鹤觉得苏瑶瑶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对自己产生什么厌恶感,所以他认定自己有必要和她继续交往下去。
江静音听到阮知鹤这样说,心里非常的高兴,不但帮自己解决了难题,还给他自己一个和苏瑶瑶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可是苏瑶瑶的脸上却漏出为难的表情,人家阮知鹤可是堂堂阮家的大少爷,自己何德何能让他来医院里陪护自己。
“可是阮大少有时间吗?这个不妥。”
听到苏瑶瑶拒绝自己在这里陪她,阮知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赶紧向江静音投去求助的眼神。
江静音怎么会不明白阮知鹤的意思,这个时候也只有自己才能劝苏瑶瑶了。
“瑶瑶,你别那么说,阮知他人很好的,乐于助人,特别是遇到弱势群体,因为现在除了我,真的没有谁比他再适合在这里照顾你的了。
你不要有顾虑,把他当成朋友就可以了。再说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躺着,我也不放心,怎么能安心的去工作。
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把那个客户给推了吧,在这里陪你。”
江静音为了让苏瑶瑶同意阮知鹤留下来,她竟然用让苏瑶瑶无法接受的条件。
其实她明明知道苏瑶瑶比自己还重视自己下第一单生意,还那样做,为的就是逼她就范。
苏瑶瑶听了江静音的话,顿时急了,怎么她竟然要为了自己辞掉那单生意,这可怎么行。
这可是江静音出人头地的一次好机会,怎么的也不能让它黄了。
阮知鹤不就是自己的房东吗,这个有什么好怕的,自己又不是不给租金,只不过是缓一下罢了。
“那就谢谢阮大少了。”
苏瑶瑶只好无奈的接受了阮知鹤在医院里陪她。
此时的阮知鹤别提有多高兴了,当他听到苏瑶瑶答应自己可以留下来的时候。
“我和江静音是朋友,你又是她的朋友,以后别叫我阮大少,那样多生分,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江静音吐槽,这人要是撒起慌来,就像是真的一样,自己什么时候和他成为朋友了。
看样子他对苏瑶瑶真的是很上心,但愿通过这次他在这里陪护,能更好的发展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苏瑶瑶听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自己是什么身份,怎么能直呼他的大名。
“叫什么无所谓,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既然他不想你叫他阮大少,那么就叫名字可以了。”
江静音也是你没有想到,阮知鹤竟然那么快就进入了角色,还慢慢的把苏瑶瑶给拉进去。
这个他对苏瑶瑶的好感,苏瑶瑶当然现在还不知道,本来江静音打算要告诉她的,可是转念一想,还让阮知鹤自己慢慢的用行动告诉她吧。
只要他阮知鹤是认真的,那么苏瑶瑶也会看到他的真心,因为她不看好自己和许逸清的关系,总觉得有钱人没有真感情。
所以江静音决定让他们两个的关系顺其自然。
“那我的朋友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江静音赶紧匆匆的告别,因为她还担心自己的生意,这个时候她又想起自己把那件上好的丝绸就那样放在桌子上,都没有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