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后稷却道:“阿乐,你别这么想可以么!他们这些人致富,并非倚靠自己的实力,触发战争,掠夺别人的钱物,甚至奸淫妇女,这有违天道!”
庖丁也是点了点头,道:“养的牛猪,自己宰杀,他们怎么可以越俎代庖呢?我是说什么都不喜欢这些将自身幸福,建立在旁人之上的混账东西。”
靳乐为之恍然,笑道:“两位大神,都是正直的!”
“对了,姐姐,你还记得他吗?”这时候,江芸指着梅尔特身后的一个胖乎乎的黑人将领,道,“这是黑熊卡特啊!”
黑人将领身高少说有一米九多,梅尔特只是能凑在他的胸口位置。
江蕴点了点头,道:“我当然难以忘记了,这个家伙可是好色之徒。”
胖子立马问道:“哟呵,男人嘛,谁都好色,不搞女人,这是身体有毛病的啊?”
靳乐、姜妮等人都对她们的故事充满了兴趣,不过江芸却是笑道:“好了,以前过去的事情,咱们还是甭提了,说多了会伤心的啊!”
江蕴道:“妹妹,咱们难道不打算报仇,揍他一顿啊!”
江蕴下意识地看了靳乐一眼,她听江芸说过,届时靳乐、雷格尔、亚力三人,将会和梅尔特上将他们一战,江蕴倒是希望,靳乐可以代他们姐妹出头。
“可是我们联手,也干不过卡特啊!”
江芸目视江蕴,但立马就从她姐姐之处,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希望借助靳乐之手搞一搞卡特啊!
没错,江蕴和江芸是弄不过这个黑人将领,但完全可以凭靠靳乐出马的啊!
没有等江芸说什么,庞冲火上添油:“报仇?这一个词,你们用得很不对劲啊,对咯,你们这是被他非礼,得手了吧?天呐,听说美酮坚联邦的男女,性情开放,都很喜欢做那一种事情,我生怕你们给染上了那一类不治之症。日哟,痛啊……”
江芸听了庞冲的话,埋怨他那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忍不住握拳给他的圆乎乎的头壳顶,来上了一记爆锤。
江芸急道:“胖子,你别败坏我的名声,没有发生你想的那一类事情,若不是那一天酒店里,正是举办珠宝展览活动,有名贵珠宝受窃,一大堆荷枪实弹的警员封锁了酒店,然后逐家逐户去搜查,我们也难逃厄运……”
胖子捂住了自己的被揍的头壳,龇牙咧嘴,道:“呀哈,可恶,想不到你们和那卡特,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庞冲目视卡特,本想说一两句要教训卡特的话,用以振奋人心,但眼见这个大块头简直人如其外号,真的若同黑熊那般,他胖子和他相比,哪里够打的,只能将那一番话活生生地噎下去了。
姜妮和江家姐妹相熟,忍不住对靳乐,道:“阿乐,记得若有机会,咱们得好生对付一下这个大黑熊,让他不能这么轻易开罪人。”
靳乐苦笑地点了点头,毕竟女朋友拜托自己,他自然不好拒绝。
他笑道:“我明白你们的意思,”
但他心里却道:天吶,你们江家姐妹的本事也算不小了啊,但面对黑熊卡特却是吃瘪,你们难道就不清楚原因么?也许他手中握持有灵器,能力绝对不是普通人可比的呢。
他目视梅尔特、卡特,心里觉得,后者应该比前者的战斗力更强。
毕竟屋大维元首,比较注重于统率力,而卡特潜藏灵识中一人,兴许就是一个精通格斗的战士。
与从同时,亚力酋长以及他小酋长、行政财务等大臣,都是纷纷地迎上前去。而雷格尔这位医者,也是跟随着大众。
靳乐见到了雷格尔,心道:呀哈,我实在想不到这位医生,在亚力酋长的心目中,居然占据有这么重要的位置呢,他到哪里都会让雷格尔跟随着。要知道人才难得,雷格尔医师,应该留在玥山圣母医院里,帮病号看病才是。
“上将军,我们又再次见面了!”
下邦人为了表示,自己对上将军的建议,大家距离相隔上百米,亚力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向将军伸出了右手,准备与对方行握手礼。
梅尔特上将手握重兵,听闻他的舰艇之上,有精兵两千,而且人人都装备有先进的武器。事实上,只要梅尔特愿意,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将这个岛上的生灵夷为平地。
事实上,对于拥有实权,可以掌控他人生死的实权人物,舰队上的梅尔特,老早就想干掉和自己非亲非故的亚力酋长,另外新安排一名新的亲信顶过去。
但可惜的是,始终苦于没有合理的借口,所以这个想法一直落空,毕竟他们若是选择,武装夺取圣诞旈岛的政权,必然会成为一则诟病,日后必然引人嘲笑。
想梅尔特自诩战神之命,征战一生,本应英名流芳,但现在自己一步走错,那可就是败坏一世英名,这岂不是更冤?
很多时候,机会也是得凭靠着自己去争取的,梅尔特已经想好法子了,所以也有了这一次登岛作客之旅。
所以相对于亚力的谄媚状,梅尔特则显得冷冷冰冰,因为后者已然视对方是敌人,以及是死人。
一个人的心里若是真切有想法,多多少少,都会付诸在行动上。
亚力酋长朝着梅尔特,伸出手去,然而后者却是恣睢得很,迟迟没有作出表示。
两人并站在一起的时候,梅尔特可是搁了亚力的手在空中,时长应有七八秒钟。
靳乐忍不住道:“吖哈,梅尔特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江芸苦笑道:“事实上,他确实是有傲视群雄的本事。当今世上,若论有谁,可以稳当战神的位置,梅尔特应该算是其中之一。他不傲,还会有谁傲啊?”
当时梅尔特甚至没有摘下自己的白色的手套,就是这么和亚力相握。
当然了,对于提携自己的发财的亚力酋长,很多事情倒是顾不得了。
而梅尔特握手完后,随即摘下了自己的手套,似乎担心这个黑人酋长,身上染到了什么怪异的病毒。
此举不是嫌弃,那是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