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伟笑道:“你不知道,我的这些兄弟们,人人都很能打的!你的手下一对一够呛,更何况以一敌五呢,不走那就沦为沙包了诶!”
整个天台很大,所以袁伟一边跑,一边与人激战,短时期之内,还真的没有人奈何得了他。
奥杰眼见自己分出的五人,全部都追逐奥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靳乐,不由得咀骂道:“呔,我的兄弟们脑子还是不怎么好是用使。”
李娜身处危局,还是苦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奥杰道:“既然那厮已经悠悠醒转过来了,那么靳乐也该清醒过来了啊!”
换而言之,就是觉得自己的兄弟们,此时不过去看看靳乐的情况,明显太过托大了。
靳乐等人心道:跟前的奥杰,难怪能成为诸人的老大,谋虑深远,实在是不简单啊!
眼看奥杰的身边,只有两三个人了。
后稷急道:“阿乐,好机会呀,咱们立马过去,此时正是你以寡敌众,救助昔日恋人的最佳时机啊。”
庖丁急道:“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不过我觉得阿乐,还是任由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让氦气球给放飞掉算了。你还是帮一下王欣,最起码这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你如果救了他,不但可以冰释前嫌,而且他身家丰厚,可能念在你救他的恩情,他会给你一两个亿花花吧。”
后稷笑道:“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咧?阿乐,你潇洒哦,你这是发财致富的好时机!”
毕竟前些日子,江家姐妹在靳乐的帮助下,勒索了许霸天好几百万呢!
而王欣明显比许霸天有钱道多了,靳乐怎么说也救了他一命,怎么也得个一千万起步,作为报答。
靳乐苦笑道:“两位大神,咱们还待在人家的手上,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吧,说不定我人就不出来,还得将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
靳乐并没有怯场,因为他的双手,正是被铁铐给锁住!
试问他一个没有双手之人,即便有灵物护体,实力提升,但和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凶徒较量,始终有几分忐忑,唯恐不敌。
话说当时,靳乐再也不再装晕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深呼吸了一口气,拔足直往奥杰的方位而行。
彼时靳乐全速前进,在夜色之中矫健如一头黑色猎豹,速度那是迅雷不及掩耳。
奥杰等人起初时乍然感到风声临体,心惊胆颤,生出不详感,都回过身去,搜索四周,只为找出令自己不安的源头来。
“不对啊!你这厮居然也醒觉了?”
对于奥杰而言,靳乐的表现一点儿都并不惊讶,因为他老早就觉得靳乐兴许早就醒了,而且靳乐比袁伟还懂得装,在关键时候,才会溜过来。
“来得好!”
奥杰称赞一声,随即飞起了手中惯玩的匕首,径直往着靳乐的心脏而去!
这明摆着就是要靳乐的命啊!
事实上,奥杰方寸大乱,眼见自己五个兄弟都追王欣的手下去了,而现在靳乐也清醒过来了,自己不将他给做了,只要有一人逃出一人,那么今夜他们便是功败垂成。
反正奥杰也是一心要靳乐死的,哪里管得了后者是怎么死法的?
只是他费尽心思,策划了绑架李娜的完美行动,接着将另外一个受害人王欣玩弄于股掌之中,既用上生化有毒气体,接着又用到氦气球来杀人,总之就是让自己的手段,看起来有艺术层次一点。
毕竟千篇一律的杀人方式,自己也已经腻烦了。
但世上终归是没有完美犯罪的,奥杰想杀的四个人中,现在有两个人不受控制了,情势已经呈现出了不可控之趋势,试问他奥杰还有哪里有什么心思这般玩下去?
眼见靳乐的眼神露出了坚决之色,猛冲而来,奥杰倒也乐见如此,毕竟他靳乐肯来怼自己,那么只要他死在自己之手,那么剩下的袁伟,可以慢慢处理,有一个晚上陪着他玩。
匕首飞行,疾如电光。
如果是常人的话,恐怕剧烈的前进当口,还真的是没有法子闪避得开去了。但靳乐何许人也,有牧海之芯帮助,让他的反应力、体能得到了全方位的提升。
当匕首袭来时,双手一合,像是叩拜菩萨那样,将匕首给牢牢地阖盖上。
原本火力十足的匕首,居然静止得像是一个婴儿。
而李娜此时的眸光闪现出了水汪汪,看到了期盼之光,因为觑到了靳乐,她从来没有想过,靳乐现在是如此地俊帅迷人。
明知他要对抗的,是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错,他是要来救自己啊!
李娜心道:天啊,我家的靳乐原来还是爱我的,否则也不会这般来救我啊!
事实上,惩恶扬善是靳乐一贯之宗旨,哪里是李娜所想的那样?
当时靳乐不曾想到这么多,因为他双手夹住了一柄匕首,得到了利器,这也就等同让他得到了进入血海修罗境的条件了。
庖丁立马道:“阿乐,你赶紧阖闭上眼睛,运用意念,进入奇景!”
靳乐依言听话,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偌大天幕下的城市,像是遭到了漫天鲜红血雨泼洒,入眼一片通红,鼻子隐约嗅闻到刺鼻反胃的血腥气息。
与此同时,他越发觉得自己的个子显得高大了起来,力气也很充沛,一看数值阈值,顿时懵掉了!
因为他发现阈值高达3.5。
要知道他在旭风旒景之中,阈值仅有2.5。
庖丁又道:“阿乐,你全身放松,一切由我来搞,莫要生出抗拒之心!”
正在靳乐诧异时,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有所动作了,他调转了手中的匕首,切砍手铐,就像是切豆腐那般,轻而易举便将手铐给切开掉了!
“天吶,这是……”
只听得庖丁得意洋洋地说道:“嗯,在我解牛的手法,再加上这一柄匕首是用上好的大马士革士钢来铸造,寻常铁料,不就是像纸糊那般嘛!”
“你犀利啊,庖丁。”
靳乐知道此时算是倒是领略了少许庖丁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