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地让人感到了头疼,因为现在的情况是小妮子高烧不退,这个麻烦就大了,毕竟一个人病得这副模样了,会否将自己的脑瓜子给烧坏掉啊?
“对了,姜患深大叔那一方怎么样了,他是否知道你们这一方的情况来?”
“我们这一方的情况,他已经得知了,他已经派遣了自己最好的医生赶了过来。现在已经坐着邮轮过来了吧!事实上,我们该处连最正规的机场也不曾有啊,估计医生们都是得坐船,时间可是得耗费不少……”
靳乐此时也是有点儿无计可施。
庞冲顿了一顿,又道,“你打算来我们这里,千万别这么看不开而‘自寻短见’,万一留在这里,便有了‘用久居留权’,那便不好了。”
庞冲所谓的‘永久居留权’,兴许感染了病毒,就是永远被人家关禁闭,再也没有出逃之天,生在彼岛,死也在那一处,甚至会成为人工医疗标本,让岛上的后人们参观……
靳乐苦笑地摇头,道:“总之,你这个家伙给我好好地照顾好自己,别姜妮病了,你也病咯。”
庞聪哈哈大笑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身体强壮,简直就像是一头最为精壮的牦牛那般!”
“你别吹牛了,你虚肥啊!”
“诶,我并不是吹牛,这一段日子以来,我在你的翡翠园里头挥汗如雨、日晒雨淋,早就练就了一身的铜皮铁骨来了。”
靳乐道:“这倒也是,看来你在翡翠园里,这么辛劳也不是没有所得,至起码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很好了,免疫力强,能够抵御低级的病毒侵袭,好过你待在办公室里上网看毛片什么的,不去运动,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捣虚了。”
“呸,你这家伙就常常看毛片啊,别捎我下水啊!”
庞冲这时候又是哀叹了一声。
“怎么了,你是否想家人了啊?”
“不,我父母巴不得我在外头自生自灭呢!”
“不,你别这样说自己的叔叔阿姨。他们也会很关心你的。”
靳乐心道:嗯,也许你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所以并不将自己去圣诞旈岛的此行说出去呢!
庞冲这时候话锋一转,道,“阿乐,看在咱们一场发小,你也认识我的父母。假如我无能熬过去了,或不来了,烦请你帮忙忙,帮我照顾一下他们啊!”
“放心,你怎么可能不熬不下去,回不来呢?相信我,小妮子的病况很快就会好了,而且我华国的外交人员,想必然会和圣诞旈岛那一方的人交涉,马上就将你们这些健康的人放回来……”
靳乐知道庞冲是一个乐天派,连他这样的人现在都说了身后之事,看来圣诞旈岛那一方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总之,你这个家伙就给我好好地待在岛上安歇,没有必要这般胡思乱想。”
“成,我都听你的!”
当时靳乐和庞聪,匆匆地结束了这一次的谈话后,坐卧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后稷道:“咱们该怎么办,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姜妮像短命种,是一名无福之人。”
庖丁道:“我猜测是姜妮她们惹上了时疫,结果被人囚禁了起来,可惜在我们同一时代的医师圣手扁鹊,不在此处,如果他的灵识在此,应该可以帮得了忙。”
靳乐读过先秦时候的韩非,写过的一篇文章叫《扁鹊见蔡桓公》,传闻蔡恒公炜疾忌医,最后活生生地把自己玩死。而扁鹊实乃战国时候的良医,一连两次都劝慰蔡恒公可以及时治疗,以免耽误病程,然而第三次与蔡恒公见面时,直言这位君王病入膏肓,他也无能为力了……
靳乐笑道:有扁鹊国手在,固然是好,但现在数千年过去了,人体的病毒库也是不断地更新了,即便有扁鹊、华佗、孙思邈等药王圣手在,恐怕也是难以辩证下药。
庖丁苦笑道:“这倒也是,这个时代科技发展得太快了,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无所适从来了。”
靳乐又道:“我要去圣诞旈岛,此行我想请你们助我一臂之力。”
后稷笑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了。”
庖丁也点了点头,道:“当然了,如果这个时候,我说自己要离开你,这岂非不是太没有义气来了?事实上,咱们也是没有得上来那个,毕竟我说不愿意去,你就会将我个摘下来扔弃了。”
“……”
靳乐一天晚上,几乎都睡不着觉了,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去银湾拦月,去见姜患深。
反正当时他一抵达到楼下,就见到了让自己讨厌的李娜。
经过了这几天的歇息,这个女人的身心也恢复了状态,再也不是昔日被蓝魔鬼绑军团的人,绑缚在秀丽王城要挟的那个可怜兮兮的鬼模样儿。
“阿乐,很高兴见到你啊!”
靳乐只是向李娜点了点头,心道:呔,来自一点儿都不愿意见到你呢!
不过找靳乐估算,也许李娜在王欣之处,得到了一笔很丰沃的赔偿金,美其言是让她压惊,但实际上却是让李娜,可以将他那一天晚上在秀丽王城天台,被吓得失禁之事给封口了。
事实上,王欣除了给钱之外,还真的不敢对李娜干些什么。
毕竟李娜在名誉上,好歹也曾经靳乐的女人,纵然她和靳乐分开了,也不敢轻易地动她一条头毛。
谁知道靳乐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想见一见这女郎,若是发现自己搞了她,那就悲剧了。
而王欣自从被奥杰的氦气球恐吓,接着袁伟这样的忠心耿耿的宝保镖也对他不搭理了,心中没有什么安全感,于是这几天一口气花上了数百万,另外多僱佣了三十个保镖,分派他们二十四小时站岗。
而且连德牧、比特这两类防卫性极强的犬种,也各购置了两条。
总之为了生命安全,王欣可谓是加强了安保系统。
至起码靳乐来到了银湾揽月,见到对面的秀丽王城的一口大门口站足了一排保安,便知道王欣这厮非常地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