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狞笑几声,解下自己的皮带,使劲地往季媛身上抽打,一边打,一边怒骂:“臭表子,你说陆祯铭会不会来救你呢?我看,陆祯铭怕是也嫌弃你这副破烂身体吧?”
季媛被他辱骂,不敢出声。
陆宇向来就有暴力倾向,以前她也反抗过,但换来的结果不是收敛,而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季媛将头埋在沙发上,咬住嘴唇,无声地痛哭。
陆宇似乎还没有解气,一把将她的头发扯了起来。
他下手狠辣,分毫不顾及情面。
季媛被他一拽,只觉得脑子里的血液都在往后流。
那是一种缺氧的窒息感……
陆宇冷笑几声,季媛以为他终于发泄完了,谁知道陆宇竟然直接将她拖到床上,猥琐地看着她。
季媛能够感受到他眼里凶狠,有些不情愿,双手抱在胸口,摇摇头,含着泪求饶:“求你了,不要,不要过来。”
她的求饶反而激起了陆宇的征服欲。
“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你要记住,你只能是我陆宇的女人!”陆宇大手一挥,将季媛身上的衣服撕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宇发泄完了,才愤愤地离开,留下季媛一个人在无声地哭泣。
第二天下午,季媛有一场发布会。
陆宇下手狠毒,她虽然上了药,但是嘴角还是有泛红,眼睛周边青了一大块,后背上的条条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季媛硬撑着化好妆,戴上墨镜和口罩,出席发布会的现场。
那些记者一看到她过来,都忙着围了上去。
“季媛小姐,请问您和盛煌的总裁陆祯铭是否是情人的关系呢?”
“根据可靠消息,陆总是有家庭的,并且还有两个孩子,季小姐,您这是当小三的行为吗?”
“季媛小姐,听说您的现任男友就是陆祯铭的弟弟,可否属实呢?”
这些记者围着季媛,季媛低着头,根本走不动路。她接过一个话筒,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但是,那些记者显然不肯放过季媛,他们挡在季媛的前面,拦住她不让走。
这时,不知道是哪个记者的话筒将季媛脸上的墨镜碰掉了,她那一脸的伤痕便暴露在公众的面前。
季媛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些记者就抢先拍下了照片,还不停地追问:“季媛小姐,请问您这伤痕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遭遇了家暴?”
“季媛小姐,您能不能谈谈......”
许念念和两个孩子正好在陆家老宅里看电视,恰好看到了季媛的报道。
陆夫人看完,颔首,点点头:“冤有头,债有主,季媛她是活该,想必这一会儿怕是要消停几天了。”
涵涵和彤彤心里也不住地高兴,笑着说:“奶奶,这个坏女人也算是受到教训了,她以后应该不会再缠着老爸了。”
许念念望着陆祯铭。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一直看自己手里的报纸,似乎陆夫人他们谈论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许念念对涵涵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继续说下去。
涵涵这时候有陆夫人撑腰,丝毫不怕:“奶奶,你说是谁打了这个坏女人呢?”
陆夫人没有多大的反应,冷冷一笑:“她自己做的孽,她心里清楚。”
涵涵当着陆祯铭的面,故意大声说:“这个坏女人就是活该,自己劈腿了,还要回来破坏别人的家庭,不知廉耻。”
陆祯铭拿着报纸的手晃了晃,不动声色地继续读下去。
第二天上午,许念念和陆祯铭一起到了公司,便听到前台说刚刚有人过来找陆祯铭,现在正在会客区等候。
许念念问:“你今天有预约会面吗?”
作为陆祯铭的秘书,许念念在脑海里细细核对了一遍它的行程安排,生怕有什么遗漏。
陆祯铭淡淡地摇头:“没有。”
她没有说什么,跟着陆祯铭一起去了会客区。
没想到,他们还没有走到会客区,就看到很多同事围在那里,一直盯着会客区小声议论。
“你们看,那就是季媛,没想到本人那么漂亮,真的好喜欢她。”
“听说她还跟陆总有过一段往事,这不知道是不是过来跟陆总旧情复燃的呢?”
“她旁边的那个男子长得也不错,仔细看跟陆总还有点像。”
许念念听得不是很真切,断断续续地只听到了“季媛”两个字。
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有些不快,沉着声音问:“似乎是季媛来了,你要进去吗?”
陆祯铭望了一眼会客区,看到里面的那个男子,冷笑:“恐怕来者不善。”
那群员工看到陆祯铭过来,惊慌地散了,只有几个好事的还偷偷躲在门外偷看。
陆祯铭推开门走进去,许念念跟在他身后。
季媛看到陆祯铭,眼里有些欣喜,正想起来打招呼,一旁的陆宇却按住了他。
季媛的眼光暗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陆宇冷冷一笑:“陆祯铭,好久不见,你的盛煌现在已经发展起来了,很不错嘛。”
陆祯铭没有接他的话,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漠然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别让那些流言蜚语破坏了我们兄弟的感情。”陆宇说着,将手里的烟递过去给陆祯铭。
陆祯铭抬眼,冷冷地挑了一眼,没有伸手:“我们之间没有兄弟感情。”
陆宇见他不接,恼羞成怒,将手里的烟撕碎,狠狠地丢在地上,啐了一口,不屑地说:“如果不是当初见你可怜得跟条狗一样,你觉得你会有今天吗?”
别人看到陆祯铭,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唯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敢直接辱骂陆祯铭。
许念念狐疑,偷偷地打量他。
陆祯铭没有生气,淡淡一笑,眼里都是淡漠:“陆宇,你今天来做什么?”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陆祯铭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个陆宇一向跋扈,陆祯铭和陆夫人从老宅那边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跟那边有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