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就只会咬人?”
沈玄鹤紧紧盯着她,眼神似刀。
上回也是,情到最深处时,她竟敢咬他的脖子,现在她的牙圈还隐隐可见。
若不是她嘴巴小,又没力气,横竖能咬出血来。
不过当时舒爽多过痛感,他也没与她计较。
他看她不是属狗的,应是属兔子,毕竟兔子急了才会咬人。
她有些委屈,敢怒不敢言。
明明是他不由分说吻了下来,轻薄她在先,她不情不愿为何不能咬?
见她低头不语,沈玄鹤也没了兴致,愤愤松开她的腰。
站起身来时,他眸底的欲色已全然消失,又是那个淡漠疏离的三少爷。
“你先回忍冬院。”
“是。”
沈鹿宁总算是得救,整齐衣衫,小步走回院里。
沈玄鹤向来是极少参与家宴,多是用了膳,与长辈说几句话就离席。
没人会关心他在不在场,只要大哥和宁弈在就够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忍冬院。
自然也不知道主院里此刻发生什么大事。
……
沈玄鹤沐浴后躺在床榻上,睡卧不宁。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沈鹿宁那张娇红的脸就浮现在眼前。
她的呼吸,她的体温,还有她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身。
甚至他与她亲吻时的感觉,也反复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心口燥热,喉咙也干得难受。
他起身灌了一壶凉水也浇不灭这股火气。
最终,他只好强忍住,竭力将她的脸从眼前抹去。
无奈的是,烦躁到半夜好不容易睡着,梦中却还是她的样子,两人更是厮混不清。
翌日一早,他欲要起身练武,掀开被褥看,眉间狠狠皱起……
昨夜梦里的事,全都留下了痕迹。
秀玉这时候敲响他的房门,伺候他梳洗。
替他收拾衣裳被褥的时候,脸色瞬间通红。
她虽一直没机会伺候他,但也是有专人教过,通晓人事,自然知道他被褥里留下的是什么痕迹。
秀玉磕磕巴巴道:“三、三少爷,若是以后夜里有需要,不必强忍着,奴婢可以伺候三少爷,嬷嬷教过奴婢伺候主子的法子,定能叫三少爷满意。”
沈玄鹤洗了把脸,声音冷沉得吓人:“你若是不想安分在忍冬院呆着,我便让母亲换个伺候的丫鬟过来。”
秀玉知他现在心火盛,壮着胆子抱住他:“求三少爷疼疼奴婢,不论三少爷如何对待奴婢,奴婢的心始终是三少爷的!”
沈玄鹤闻到她身上浓浓的脂粉香,瞬间冷怒,刚想将人甩开, 敲门声再次响起。
“进来!”
“是。”
沈鹿宁开门时,就看到秀玉红着脸抱住沈玄鹤不放,他似乎也没有要将人推开的意思。
明显刚发生过什么。
气氛暧昧不明,她本不该打扰。
既然已经破坏气氛,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主院那边来人通传,大夫人有要事,让我与三少爷立刻过去一趟,不过眼下三少爷似乎不方便,我可先去替三少爷拖拖时间。”
沈玄鹤毫不犹豫甩开秀玉:“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