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的客人？
蒋舒朝着角落一个位置看了过去，那里坐得客人走了。
那个位置有最低消费，一般人很少会坐那个位置。
最近这些天，蒋舒经常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那个位置上。
偶尔点一两首歌，歌都是那种欢快的小情歌。
蒋舒问着酒吧老板：那个客人叫什么？
酒吧老板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想知道，下次见到人家，你就过去问一问。
蒋舒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下了班，可能这次有点晚，蒋舒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
她走了几步猛然回头，却没有看到人。
她多心了？
她又朝前走了几步，还是那种感觉。
蒋舒这次不敢往后看了，脚步越来越快，看到柯子煜那一刻时候，她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她朝着柯子煜快步跑了过去，她要扑到柯子煜的怀里时，柯子煜往后退了一步。
蒋舒停了一下，柯子煜的手落在她的头上：今天怎么走这么快？
蒋舒这么一停，把所有的情绪都内敛起来，她低眉顺眼：今天特别想要见到你，有个客人很大方，给了我很多小费，付了房租，我还有剩钱，我请你吃一顿饭好吗？
她说得小心翼翼，眼底流露出期待。
柯子煜却笑了笑：你那一点钱就留着吧，听说你哥来这里找你了。
蒋舒脸上那讨好的笑容收敛了，眼底涌起浓浓悲伤。
范齐站在远处，看着那背影，仿佛就能够感受到她的悲伤的心情。
她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他而放弃结婚，我想要嫁给你。
柯子煜依旧带笑：我也想娶你。不要在去酒吧卖唱了。
卖唱？
蒋舒听到这两个字，心被狠狠捅了一刀，她辩解：我喜欢唱歌，这是我唯一懂得生存技能，我……
我不觉得是卖唱。
可惜柯子煜不听。
他道：你不是想要嫁给我吗？我不喜欢你去酒吧那种地方，不要去好吗？为了我。
半晌后，蒋舒点了点头：嗯，不过我答应老板三场，我唱完这三场，我就不去了。
柯子煜满意：乖，孩子。
第二天，蒋舒想要跟那个客人说声谢谢。
她没有看到他。
第三场唱完后，她跟酒吧老板说明情况，告诉他，她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酒吧老板说可惜了。
鼎天娱乐找他几次，想要给蒋舒出专辑，要是蒋舒能够坚持下来，以后一定会走上更宽阔的舞台。
蒋舒最后还是选择了柯子煜。
她一个人被抛弃在国外太久了。
柯子煜是这么多年，给她温暖的男人，她不想失去他。
酒吧老板惋惜说了几句，还是让蒋舒走了。
那天夜里，柯子煜刚好有事无法来接她。
那天夜里，蒋舒终于被人堵在巷子口。
她都已经做好打算了，就在她绝望时候，范齐出现了。
他一身血迹，身上还有几道伤口。
明明受了伤，却还是冲了进来，救了她。
他脸上带着血，笑起来有几分残忍，可他声音好像放得很低，放得很柔：“你会唱歌，唱一首给我听听。”
她没有唱，他却走了。
上辈子蒋舒到死之前，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给他唱一首歌。
就一首歌而已。
梦境飞快前进，她看到柯子煜的背叛。
他说她只是利用她彻底成为蒋家人。
他只是想要蒋天辰的公司而已。
她结婚时候，蒋向阳死于车祸。
她回国时候，温绮云被那些人折磨。
柯子煜不把她当人看，带着她参加宴会，只是想要让蒋莓羞辱她，戏弄她，跟玩弄一个玩具一样。
她崩溃了。
向姨偷偷给她食物，让她苟延残喘下去。
温绮云死的时候，她爆发了……
蒋舒惊醒了。
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了。
蒋舒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下去，楼下客厅人早已经走了。
“范先生什么时候走？”
蒋舒问着佣人。
佣人回复道：“夫人上去睡觉不久之后，范先生就走了。”
蒋舒沉默了一会儿，心情十分复杂。
*
蒋天瑞跟发了疯一样，不在纠结与任何的证据。
他直接躲了起来，开始对范齐无差别的攻击。
谢爵胤眼神带着冷厉看着顾明勋提供的照片，这些都是蒋天瑞不顾无辜人的性命，带着人去杀范齐。
在街上展开枪战了，跟拍了国际大片一样。
顾明勋：“谢总，不能再让将蒋天瑞这样下去了。”
他何尝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顾明勋沉默了一会儿：“十人，重伤十几人，其中死亡有三人是无辜路人，十几人中有十人都是无辜路人。”
“他人呢？”
这次谢爵胤问得人是蒋天瑞。
顾明勋：“逃了。逃出国了。”
顾明勋：“谢总，我们要怎么办？”
谢爵胤：“找出来，抓起来，送他进去！”
蒋天瑞想要找死，他不会去管。
他体谅蒋天瑞心情，可他不应该，为了一己之私，把其他人拉下水来。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
他蒋天瑞做出这样的事情，会牵连到蒋舒。
会牵连到蒋向阳他们。
他蒋天瑞给温绮云报了仇，然后死了一了百了。
却让活下来的蒋氏饱受着社会舆论，还有那些死者的谴责。
谢爵胤翻开那些死亡名单上的性命，他更加气恼了。
无辜受到牵连死亡名单上，还有一个高官的儿子。
顾明勋提醒道：“蒋天瑞这些年，有自己势力，要是他想要藏起来，我们一时半会不容易找到他。”
谢爵胤站了起来：“派出所有人去找。”
另外一边，蒋莓在UO公司混的风声水起。
虽然有不少人传她跟大公子有一腿，戴维刚死，她就迫不及待爬上豪斯的床。
她之前还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现在的她已经听习惯了，也觉得无所谓了。
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跟柯子煜发消息。
蒋莓：“你答应过我，要跟我一起对付蒋舒。”
柯子煜：“范齐最近有没有找你？”
蒋莓：“没有！你是不是骗我？柯子煜，你要是敢骗我，我跟你没完！”
柯子煜：“你知道范齐在什么地方？”
蒋莓怒了：“柯子煜！我要你对付的人是蒋舒，你一直问范齐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