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晚感叹,有钱就是好。
奢侈品都可以批发。
擎汐颜拆盒子拆到手软,哇哦到深夜。
要不是金晚强行把她抱起去洗澡,逼她睡觉,她要哇哦到第二天早上,也哇哦不完。
送擎汐颜去休息,金晚要阿秋去楼上看着擎汐颜。
怕她醒来的时候,找不到她,又会跑下楼。
阿秋去屋子里守着。
金晚从楼上下来。
开始收拾残留下来的那些盒子和包装。
墨祁安看着金晚,不耐烦:“你过来!”
强势霸道,更加冷漠。
金晚背对着墨祁安,正在收拾。
她习惯了这样,擎汐颜要是无人管制,比这些还狠。
墨祁安在金晚身后叫她,金晚乱糟糟的,根本没听见。
倒是周围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墨祁安绷着脸,看了一眼周围。
左来安几个人,纷纷离开。
金晚忙碌的要死,总算把所有的废弃盒子和包装都打包了起来。
提起来送去门口,大功告成。
墨祁安冷着脸,气息浮躁。
“过来这里。”
等到金晚转身,墨祁安再度开口。
金晚这次听见了。
看着墨祁安,金晚说:“我去看一下汐颜,墨先生等一下。”
有些事,金晚不希望擎汐颜听到。
墨祁安冷着脸:“你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不是有佣人,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些事重要?”
金晚看着墨祁安:“墨先生是想听真话?”
“……”
金晚不想废话,她也懒得和墨祁安吵。
去楼上看过擎汐颜,洗了个澡,换上睡衣金晚才下来。
墨祁安等的不耐烦,心浮气躁。
他坐不住,在楼下看电视。
空荡荡的大客厅里,墨祁安烦躁的无法思考。
金晚从楼上下来,他把点电视索性也关掉了。
金晚走到他面前,他随即拉了一下金晚。
金晚早有方便,躲了一下,躲开了。
霎时……
墨祁安的脸色沉了沉:“过来!”
金晚舒了口气,在茶几那边的沙发坐下,两人起码有三米的距离。
墨祁安冷着脸:“坐在这里。”
几天了,墨祁安都没碰过金晚。
该死的烦躁。
金晚则是无奈:“能谈么?不能我先回去了。”
墨祁安脸黑:“你跟谁说话呢?”
“墨先生认为这里还有别人?”
“……”
墨祁安绷着脸,冷冷的看着金晚。
不肯回答。
金晚觉得可以谈了,才开口。
“墨先生,我和你没有关系,对吧?”
“你认为呢?”
墨祁安冷着脸,眼底寒气弥漫。
“我认为没关系,我出国之前已经和墨先生说的很清楚了。”
“那是你认为。”
墨祁安准备起身,金晚防备意识极高:“墨先生,还想谈么?”
墨祁安看着金晚,不爽的坐回去。
靠在沙发上墨祁安烦躁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和汐颜不属于这里,总会离开的,我来这里是和墨先生旗下公司合作,墨先生误认为我是你的逃婚前妻,不分青红皂白,留我下来,并且手段蛮横霸道,不但恐吓我,还对汐颜和进行身体迫害,墨先生承认么?”
“……”
墨祁安冷冷的看着金晚,没有回答。
“墨先生不回答,就是承认了。”
“……”
墨祁安目光冰寒,冷着脸。
“所以……我和汐颜留在这里,第一是个误会,第二个是因为墨先生的手段。换位思考,如果墨先生出国办事,巧遇一个老妇人,因为误会看上墨先生,将墨先生强行留下,墨先生你愿意么?”
墨祁安眼底的寒气都可以化成利器,杀了金晚。
“她敢?”
“既然墨先生都不愿意,凭什么我愿意,所以我和墨先生之间,没有关系,墨先生还是放了我们。”
“……”
墨祁安烦躁,气的脸色都变了。
金晚看着他,“墨先生有伤在身,还是心平气和一些的好,况且这里是我的地方,不是墨先生的汀香水榭。”
金晚不提还好,提起这些,墨祁安目光越发冰寒。
金晚忽略这些不管,继续说:“墨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各自安好的好,汐颜年纪还小,我们离开后……很快她就会忘记墨先生……”
“我和穆微凉确实是青梅竹马,我们确实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我是想娶她,我也说过娶她,可我没有。”
墨祁安忽然火冒三丈,怒吼着告诉金晚。
金晚呆呆的,这不是谈话的内容。
“还有,穆微凉在国外不好,她是邀请我参加了生日宴会,我也去了,但孩子不是我的。”
墨祁安继续怒吼。
积压在胸口的愤怒全都喷发了出来。
冷冷的,墨祁安看着金晚:“没有怪你跟司以燊吃饭的事情,你还想怎样?”
“……”
金晚张了张嘴,“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有权利!”
“现在开始,时间倒退,回到那天……你在墨家老宅的时候,没有推汐颜下楼的事情,没有你针对穆微凉的事情,也没有我袒护她要你道歉的事情,行了么?”
墨祁安所有能想到的都想了,一切的变化都是那天开始。
那他现在要退回去。
金晚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眸,简直是惊呆了。
这还能退回的?
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他以为,他是时光穿梭机,想回去就回去?
“墨先生,你和穆微凉的事情……”
“我跟她没事情。”
墨祁安怒吼。
金晚呆呆的看着墨祁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愤怒的墨祁安。
金晚甚至怀疑,墨祁安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墨先生……”
墨祁安火冒三丈:“说!”
“我不是罪犯,你把我即便是强行锁在洲际这个地方,可我不喜欢你,你又能怎样?你是有权有势,你是只手遮天,但你左右不了我的思想,我……可以死……如果你需要一具尸体陪你的话!”
墨祁安怔了一下,下一刻他冷冷的目光,似刀子一般看着金晚。
“威胁?”
金晚起身:“墨先生的愤怒,是因为留住我么?还是说,被拆穿后,心情很坏?穆微凉来找你,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不管你承不承认,那一晚你在她身边,如今她离婚,你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