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安受伤,整个墨氏集团都哗然了。
大家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墨总被扶着离开的。
具体发生了什么,众说纷纭,但也都只是猜测。
金晚到了楼下,霍柏棉已经在门口等了。
他想扶着墨祁安,被墨祁安一个冰冷的眼神震慑开,金晚就这么硬撑着把墨祁安扶到了车里。
上了车,霍柏棉马上去医院。
余彤姝的车也从后面跟上,车里,余彤姝打电话把金晚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墨银雅。
墨银雅笑了起来:“金晚,你终于回来了?当年,你欠我的,都得还给我!”
“我可是把她回来的事情告诉你了,你不要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异心,其实金晚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么?”
“余彤姝,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不用在我面前装清高,表真心,既然是卖的,立什么贞节牌坊?
你不就是怕我把当年的事情抖出去么,三夫人现在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你以为就没人把这事看重了?
你最好别跟我耍心思,不然有你好看!”
墨银雅挂了电话,立刻召集了一些人,火速赶往医院。
余彤姝挂了电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墨银雅你等着吧!
墨祁安在车里已经有点虚弱,但他还坐在后面。
金晚和墨祁安坐在一起,她很担心擎汐颜,所以她在给擎汐颜打电话,只是电话不通。
霍柏棉在后视镜看着墨祁安:“九爷,余彤姝对少夫人一直心怀不轨,要不要保护少夫人?”
左来安不在,霍柏棉不敢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
然而,墨祁安没回答。
金晚收起手机看向墨祁安,脸白的吓人,那双黑眸倒是依旧深邃。
“快到医院了。”
金晚离得墨祁安太近,两人对视,脸都要贴到一起了。
金晚只好转开脸!
墨祁安靠在车上,缓缓眯上眼睛,金晚去看他的时候,以为他晕厥了,急忙拍了拍墨祁安的脸:“不要睡,马上到了!”
墨祁安缓缓睁开黑眸,眼底是一丝冰冷。
“我死了,也要把你拉上!”
“……”
金晚无语了,逃婚堪比杀父之仇?
都要死了,还要报仇。
金晚不说话,墨祁安捏住金晚的下巴,冷冷的:“我醒来之前,你敢离开,后果自负。”
金晚疼的要命,拉开了墨祁安的手。
“……”
车里的气氛一度令人知悉,金晚咬着嘴唇不说话,墨祁安靠在她身边合着眼睛。
车子进了医院,走特殊通道,急救的推床早已经准备好。
墨祁安躺下看向金晚,金晚跟着他到了手术室外,墨祁安看了一眼霍柏棉,霍柏棉立刻明白过来。
手术室的门关上,金晚就在外面等。
她本以为,手术结束就能见到擎汐颜了,可结果不等手术结束,走廊里就来了一些人。
那些人看上去来者不善,直奔金晚。
霍柏棉没想到会有人动手,而且来了几十人,他带着墨飞羽阻拦的时候,金晚就给带走了。
余彤姝的车停在医院外面,看到金晚被人推到车里,余彤姝急忙从车上下来,她假装去帮忙阻拦,结果却是阻拦了霍柏棉带人救人。
车走了霍柏棉的脸色白了白,来不及考虑,打电话给左来安,说明了情况,带人去追金晚。
手术室外留下墨许。
金晚被打了两巴掌,上车就被打了,整个人倒在车里,墨银雅的脚踩在金晚的脖子上:“怎么?舍得回来了?”
金晚看着眼前的人,就想到了金晚结下的仇怨。
解释什么用都没有,墨祁安都能认错,那别人也会一样。
金晚不回答,墨银雅笑的很得意,用力在金晚的脖子上面踩,金晚憋的脸红,几乎快断气了。
“当年你骗的我好苦!”
“……”
金晚看着墨银雅,始终没有说话。
“有你好看!”
墨银雅用力踹了一脚,她穿着高跟鞋,金晚的颈子瞬间划出一道血口,血从金晚颈子上一滴滴滴下来。
“很好,这样你就不会马上死了,血慢慢的流,就像我当年被你欺骗,心慢慢的被撕开一样!”
金晚想起来,但她被踩着,动不了,只能任凭血流出来。
车子速度很快,金晚被带到了陌生地方从车上拖拽下去,周围站了一些人,墨银雅拿了一根皮鞭,抽了金晚一顿。
金晚蜷缩着,被打的奄奄一息。
直到墨银雅准备让带来的男人对金晚施暴的时候,墨银雅接到消息,墨祁安来了。
她才不甘愿的上车,带着人离开。
金晚爬着,从地上起来。
她拼了命的站起来,在杂草种晃动着。
远处的车里,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金晚转了半个圈,人倒了下去。
霍柏棉的脸色极差,那是……
车子停下,墨祁安没有马上下车。
霍柏棉急忙下车去看,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车里的墨祁安跟着下了车。
“你看什么?”
墨祁安的言语透着不耐烦,但他走到事发地前,也沉默了。
地上全都是血,金晚被皮鞭打的遍体鳞伤。
弯腰墨祁安抱起昏迷的金晚,转身朝着车里走。
“九爷,我来吧。”
霍柏棉想要帮忙,毕竟墨祁安是刚刚手术完的人。
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医生说失血过多,要休养一周。
现在就出来,恢复起来更慢。
墨祁安没有理会,径直上车。
坐到后车座上,他还抱着金晚,金晚靠在墨祁安的怀里,头无力的垂下去。
墨祁安的胸口有一股液体流下来,他动了一下,金晚的头仿佛没有骨头,向后仰过去。
金晚脖子上的血瞬间溢出一颗豆大的血珠子,血珠子一滴一滴的滚落。
墨祁安看向霍柏棉:“快点!”
霍柏棉也知道快点,感觉不对。
鞭打不会到处是血,现在九爷的身上也都是血,一大片的红。
车子火速赶到医院,医生刚刚结束了墨祁安的手术,还没离开医院,又进行了第二次的手术。
只不过这次,更麻烦棘手。
救治过程需要不留疤痕,这很难。
他们是拼尽全力,才能做到。
但即便如此,短时间里,金晚的颈子上,还是会留下一条浅痕,修复还需要时间。
而金晚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睁开眼睛,有一些茫然,张了张嘴,脸都是疼的,摸了摸……
脖子上厚厚的纱布。
她想起什么,脸白还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