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安没在,金晚从墨家的另外一个门出去的。
既然有了目标,就不可能坐以待毙。
金晚要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了门金晚在街上转,她查到了墨非的公司位置,而墨非因为墨祁安已经把他从墨家除名的事情,也很忙。
起码要应对许多人。
即便墨非与墨家早就拆分的干净了,但外界的舆论还是铺天盖地而来。
墨非正应对的时候,接到金晚的电话。
“喂!”
号码很陌生,墨非也不知道是谁。
本来不想接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个人可能是个认识的。
而且想到了金晚!
金晚迟疑了一下:“我在你公司楼下。”
“……”
墨非的表情都僵硬了,随即转身朝着办公室外走。
秘书看到墨非很奇怪:“墨总……”
“不用管我,处理事情。”
墨非快速从楼上下来,金晚在很远的地方站在车外看热闹。
墨非公司楼下的人太多了,金晚别说怕人多,就是不怕,她也挤不进去。
墨非从正门出来就被人围住了,金晚奇怪的看着墨非,应该是太着急了,跑了下来。
但墨非自有办法,也不亏是大总裁,没有几分钟就从人群里面走了出来。
到了这边墨非看到金晚,跑到她面前的。
金晚看着墨非:“找你问点事,上车吧。”
金晚上了车,等着墨非。
墨非拉开车门上了车。
金晚开着车,没什么地方可去,就在街上转圈。
墨非靠在车里看着金晚:“想问什么?”
“你真的是我师兄?”
“……你想起来了?”
墨非激动的不行。
“我只是有时候能忽然想起一些事,但一闪就消失了。”
“……”
墨非看着金晚:“我带你去几个地方试试。”
金晚看了一眼后视镜:“你确定有效?”
“我不确定,但如果你不去,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
金晚开着车,果然是不一样。
比起墨祁安,墨非是能言善辩,而那位是惜字如金。
说话都费劲!
“地址。”
金晚的冷漠,连她自己都奇怪。
仿佛是变了一个人!
墨祁安说了地址,金晚开车过去。
到了一间推理馆。
金晚把车停在对面,看了一眼那条街的两边,街很宽,街上人很少,却很干净,仿佛是雨后的小镇,给人一种空旷,干净,心旷神怡的感觉。
墨非停顿了一下,随手推上车门。
车门发出清脆的声音,金晚像是被打扰了,转身看着正在看她的墨非。
墨非定定的看着金晚,“这里是你来帮我打工的地方,当初开了这么一家推理馆,我是为了生活,但没想到可以收容你,也让你有了一件事可以干。”
金晚转过去,看着那家推理馆。
“然后呢?”
“你走以后我一直不敢过来,最怕的就是回忆,怕看见你的影子,但又怕把你忘了,总是要来这里,你在的时候,我懦弱不敢靠近,当初提醒我墨祁安的可恶,我却没有相信,更没有想到你说的那些。”
墨非深深的呼吸:“直到亲眼所见,我才知道,可我没有勇气,墨祁安对我来说,太强大了,他的名字,对我来说,像是阎王,听到我都会害怕。”
金晚回头看着墨非,可以想到。
墨祁安的凶恶。
对她和汐颜都没有手软过,更不要说是别人。
墨非在墨祁安的眼中,从来不被当做人看。
“你离开的时候,是他强行要你嫁给他,他一把年纪了,你才十八岁,他怎么下得去手,他把你囚禁在汀香水榭,不给你去学校,你最做梦的事情就是洲际的大学,他却不给你去。”
金晚皱眉:“他没说过。”
“他为什么要说,他当初能那么对你,金晚就不可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墨非有些激动,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对了。
“我失态了。”
墨非低了低头,呼了一口气:“只要是面对他的,我都无法控制我自己。”
金晚不想知道这些,她去了推理馆里。
推开门进去转了一圈。
墨非说起很多关于她的回忆,金晚看的出来墨非很开心。
但金晚一点关于墨非的画面都没想起来。
墨非说的那些她也都不感兴趣。
甚至觉得很枯燥。
特别是关于推理的事情。
墨非说她很喜欢推理,可她觉得,那些都是无聊打发时间的。
金晚不感兴趣,也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的,她就出了门。
“去下一个地方吧。”
金晚还是那么冷漠。
但她正想离开,看到了墨祁安。
他站在对面,面容冰冷,正深沉的看着她。
画面是那么真实,真实的仿佛墨祁安就在她对面。
金晚下意识停下来,对着那个方向发呆。
耳边是墨非的声音,墨非说:“那次墨祁安来找你,我们被抓到,他就是在这里警告我的。”
金晚回头看着另一个墨非,看到他的年轻,稚嫩,懦弱,卑微……
金晚转身又去看那个方向,看到的是英俊,孤傲,冷漠,宠溺……
宠溺?
金晚的脑海里面,许多片段不断的充斥过来。
金晚深呼吸。
那是墨祁安……
那是喜欢,是不是?
金晚下意识在周围看了一眼,看向墨非:“还有那里?”
“洲际大学。”
墨非迈步走去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准备带着金晚去洲际大学。
金晚却看着曾经墨祁安出现过的地方,对着那里出神了很长时间。
上了车金晚还看了一眼。
墨非开车去洲际大学,金晚还没等下车就看到了晚安大学那几个字。
对着那几个字很好奇:“那是?”
“那是墨祁安为了你弄的,我觉得特别好笑。”
“……”
金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墨非:“是么?”
“听说他开始的时候写错了,他好像是因为擎誉的算计出了事,在河边的时候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具体我也不清楚,我是听墨祁玉说,他把墨家的传家宝墨玉丢了。”
“墨玉?”
金晚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勒痕,手腕忽然很疼,下意识的金晚按住了她的手腕,好疼!
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