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生气,殷寒顿时语塞,两人在房间内僵持着。
原本还想继续劝她,可殷寒知道乔慕的脾气,认准了一件事情就一定不会改变,他要是继续劝的话,很有可能他和乔慕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小慕慕,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出国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既然你累了,我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记得吃饭。”
殷寒起身离开乔慕的公寓,他一走,乔慕看着设计稿,一点儿设计的心情也没有。
果然和师父说的一样,殷寒竟然喜欢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手足无措,她心里可是一直当殷寒是朋友的。想了太多让乔慕觉得有些头疼,她绝对不会因为殷寒的一番话放弃自己的梦想。
翌日,乔慕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所有的设计稿画完,拿出言师父给她的地址,她迅速收拾东西往酒店赶去。
江云深为了等设计稿,足足在a市多呆了一个星期,陈文萱疑惑,却又不敢多问,江云深每天将自己关在酒店房间,基本上都不出门。
乔慕赶到酒店楼下时,正好时吃午饭的时间,来到房间门口,乔慕正打算敲门时,突然一个女声将她呵斥住。
“你在干嘛?”
女声将乔慕吓了一跳,她迅速收回想要乔慕的手,回头看见陈文萱。
陈文萱见到乔慕时,吃惊不已,乔慕?她怎么会在这儿,她竟然真的没死?难道是来找江云深的?
一切的疑惑在陈文萱的脑海中浮现,她缓缓上前,紧张道,“乔慕?你怎么……”
“我是乔慕,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难道是师父告诉你的?你就是哪位贵客对吗?”
陈文萱听到乔慕的话,有些疑惑,难道她不认识自己?可眼前这个人就是乔慕,难道她失忆了?
难怪总裁最近不离开a市,等的这个设计稿的作者竟然就是乔慕,或许是设计稿给总裁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才会在a市呆这么久。
“嗯,是我,东西带来了吧?”
陈文萱当过几年的间谍,变脸的速度很快,要是乔慕真的失忆,那就是最好的,她一定不能够让总裁知道乔慕没死。
“带来了,你看看,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你的设计稿要求简直太符合我心中的想法了,我师父给要求时,我一看就兴奋不已。”
乔慕见到陈文萱十分兴奋,在来的路上她就在想会是谁跟她的想法那么合,见到陈文萱之后,她还有些满意。
“嗯,东西送到就离开吧,剩下的酬劳我会付给你。”
陈文萱转身准备离开,乔慕原本还想和她再多聊几句,可她的态度让人根本就不能靠近,她只好离开。
刚走远不久,她突然看到一个项链,捡起一看,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只是怎么会掉在这儿。
乔慕看了一眼四周,这个酒店看起来都是有身份的人住的,想必是谁不小心掉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一定会很着急,她还是在这儿等一会儿,要是主人找回来她就能还给他。
她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项链,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她的心有些痛。
陈文萱见乔慕离开之后便推门进入江云深的房间,见江云深正坐在休息区域喝茶,她的心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刚刚她在门口和乔慕的对话,想必总裁没有听到,要是听到乔慕的声音,恐怕早就出来了。
“总裁,你找的设计师已经把设计稿送来了,我刚刚见那个人在门口,我就拿进来了。”
一直在等待设计师的江云深一听人已经来了,他迅速起身,拿过设计稿。
“人呢?”
见江云深要追出去,陈文萱急忙说道:“总裁,已经走了,她说她有急事,东西交给我之后就离开了。”
她说这番话时有些心虚,要是被江云深知道设计稿的作者是乔慕,那他们两人的感情一定会死灰复燃,她不允许她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嗯,给我吧。”
江云深心里有些烦躁,拿起设计稿简单的看了一眼,突然,他察觉到他腰间包内的项链掉了,那条项链是当初他找人定制的一条,送给乔慕之后最后在海边寻到。
这些年,无论他去哪儿,总是会带上这一条项链。
“我的项链掉了,陈助理,帮我找。”
话一出,陈文萱的立马担忧起来,她知道那一条项链对于江云深的重要性,可她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激动,既然项链掉了,那是不是就说明乔慕和总裁有缘无份。
他们两人永远都只能是不断的错过,陈文萱假意帮着江云深在房间内寻找,两人寻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
此时还在走廊等待项链主人的乔慕突然接到电话,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学院那边负责出国深造的老师。
“乔慕是吧,你的签证办好了吗?这边出国的名额已经出来了,你在名单里面,尽管将你的签证办好,下周便可以出发了。”
“这么快?”本以为还要在a市呆一段时间,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当然啦,先恭喜你了,你可是我们学院最优秀的设计师,等你学成归来记得为我们学院长脸,签证的事情你放在心上,最好今天就去办,因为有学院的关系,你有特例很快就能够拿到签证。”
“好,谢谢老师。”乔慕挂掉电话之后,看到手中的项链,心里有些犹豫,她要是再不走,签证恐怕就办不到了,可这条项链又不能随便扔在地上,看来只有先将项链带走了。
一番纠结之后,乔慕拿着项链匆匆离开酒店。
就在她刚消失在走廊尽头时,房间内的江云深着急的推开房门。
“总裁,房间里没有项链,要是掉在外面的话,恐怕也已经被人拉走了,要不别找了?”
陈文萱有些害怕江云深继续寻找项链会查到乔慕来过酒店,到时候,她就完蛋了。
“继续找。”江云深心里十分着急,要是找不到项链,以后他想乔慕的时候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睹物思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