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有司机,你还是去帮云深吧。”
集团的工作很忙,夏如瑶这一点还是非常理解的,她没有再多想,转身离开,反正她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
无论江云深喜欢的人是不是乔慕,知道她有男朋友之后,一定会将情感埋藏在心底。她从来不奢求能够得到江云深的心,她只需要得到江云深这个人。
总裁办公室,江云深坐在沙发上,手中玩丶弄着礼盒。
将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镶钻的金色手表,整个手表的设计都十分简单,却又不失格调。
助理站在门外,紧张的敲了敲门。“总裁,夏小姐已经离开。”
等了许久,办公室内都没有传来一点儿声音,助理不敢离去,只好一直站在门外。
医院内,乔慕陪着老爷子闲聊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她一走,老爷子紧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乔慕临走时说明天还会来看他,这倒是让他有一些期待。
虽然乔慕在这儿也没起什么作用,她的目光总是懒散的,似乎并不是特别想要搭理他。 但她在身旁坐着,他倒觉得有些安心。
出了医院大门,一股微风吹来,乔慕双手抱在胸前,初秋的季节,她竟然还穿的如此单薄。
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道路两旁的树叶落下,乔慕觉得十分凄凉。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上江家的住址之后,便靠在后座睡着了。
等到快到的时候,司机将她叫醒。
“美女,你快别睡了,快到了。”
司机的话将乔慕从梦中惊醒,她睁眼一看,路边熟悉的环境让她没有一丝安心。
江家对于她来说,就是地狱。
车稳稳的停在江家门口,乔慕付钱之后下车,眼前的江家灯火通明,她觉得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间陆温婉可能还没有回家,江云漫应该也早早的回房间休息了,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迈着步伐走进客厅,一进门家中的保姆便来到跟前。
“乔慕,夫人让你回来之后去餐厅,她在等你。”
保姆目光不屑的看着乔慕,脑海中想着餐桌上的那一堆补品,她便恨的牙痒痒。
乔慕走进餐厅,目光落在餐桌上。
“乔慕,过来吃饭。”
陆温婉的声音响起,她的语气之中尽是不耐烦,乔慕上前落座。
饭桌上的补品一个比一个昂贵,她知道陆温婉是希望她能够将身体养好的,毕竟只有她的身体好,江云漫才能安稳的活在这世上。
“多谢江太太,我就不客气了。”
拿起桌上的碗筷,乔慕胃口大好,正好她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什么东西也没吃,这会儿正好填空她空荡的胃。
陆温婉在一旁看着,恨的牙痒痒,她在心里将乔慕骂了几千遍,更恨不得将桌上的补品仍在地上。
可她不能这么做,江云漫能够活到现在,完全是靠乔慕输血,这个血袋子,她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养在家里。
乔慕吃的开心,陆温婉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她将手中的碗筷愤怒的扔在桌上,起身离开餐厅。
临走时,她还不忘记提醒一旁的保姆,“盯着她,那些补品都让她给我吃完了。”
最近瞧着乔慕的身体有些虚弱,这些补品都是家中最昂贵的,拿给乔慕吃,她还是万分的心疼。
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乔慕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筷子放下。
一旁的保姆见状,上前愤怒道:“乔慕,刚刚夫人临走时跟我说的很清楚,让我必须要看着你将这些补品吃完,你说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养在江家的养女,竟然能够吃这么多好东西。快吃。”
保姆面色狰狞,乔慕在江家这么多年,每一次能够吃这么多补品的时候,都是她们羡慕嫉妒的时候。
乔慕冷冷的笑了笑,果然陆温婉不会那么好心的放过她。
眼前一大桌子的补品,她要是吃完的话,恐怕会撑死。
“好了,别让她吃了。物极必反这词没有听过吗?”
早就看不下去的保姆上前夺过乔慕的碗筷,乔慕一眼便认出她来,是之前告诉她田婶住址的那一位。
原来在江家,还是有人为她好的,她感激的看了保姆一眼,起身离开餐厅。
回到房间,乔慕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刚刚吃饭速度太快,这会儿倒真的有一些消化不良了。
她站在窗户旁,目光看着窗外的夜色。
微风吹过,不远处一道车光出现,乔慕知道一定是江云深回来了。
今天在电影院碰到夏如瑶,她一定将她和宋风言谈恋爱的事情告诉江云深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问自己。
关上窗户,躺在床上,紧紧的盯着天花板。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知为何,乔慕有些紧张,她有些不敢见到江云深,尤其是不敢让他知道她和宋风言的事情。
敲门声响起,乔慕吓了一跳,她迅速起身,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谁?”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她一开口便暗骂自己心虚什么,只不过是谈一个恋爱而已,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江云深站在门外,立马就听出乔慕的声音不对,他急忙说道:“是我。”
乔慕自然知道是她,她忐忑的将房门打开。
四目相对,江云深走进她的卧室,目光扫视一圈,见没有别人,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之前出差,顺道给你带了一份礼物,一直没有给你,今天才想起。”
江云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礼盒递给乔慕。
礼物?乔慕的目光看着江云深手中的礼盒,在思考她要不要收下。
“怎么?你连看都没看就觉得不喜欢?”江云深将礼盒打开,手表出现在乔慕的视线中,简单的设计倒是很符合她的气质。
立马接过,乔慕紧张道:“谢谢哥,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只是,有些不太符合我的身份。”
虽然手表的外表设计的十分简单,可乔慕知道,江云深送的东西,一定是很贵重的,她不敢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