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想去睡觉了。”
“好。”
HM大厦
“主上,您猜的没错,那个孩子确实不太食辣,没吃多少,所以我买通人在他的午餐里加了延缓剂,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就会发作。现在那个孩子已经回到夫人身边了。”
夫人这个称呼,是彻底改不了的。
秦绍寒只是淡淡的向电话另一边回了一句,“继续盯着。”
“是,主上。”
等电话挂断,江青夙这边便接到了曹沛的消息,“寒,我觉得,妍儿可能背叛我们了。”
“昨晚的事?她已经把事情跟我解释了,就不必再纠结,她是被要挟的,不过是单刀赴宴。”
江青夙又道:“你知道裴子琛吗?Mr赌博场是他的地盘。”
秦绍寒放下手里的工作,靠在椅子上看向一旁玩电脑的江青夙,“你想说什么?”
“我给你听个音频。”
江青夙从一旁的沙发上站起身,拿着电脑朝秦绍寒走了过来,然后放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
点击开始的符号,上面的录像也便开始了,电脑显示的画面便是Mr赌博场走廊的画面,韩妍儿从走廊推门进了一个包厢,接着包厢内便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哟,韩小姐这是又来了?”
“裴少今天不在?”
“裴少的兄长回国了,回家庆祝去了。”
“那我要的东西呢?”
“都是给你准备着呢,裴少有嘱咐,这是新研发的药,效用是一样的,药你大可不用悠着点,想涂多少就涂多少,无色无味,那个人不会知道的。”
“那就替我好好谢谢裴少了,感激不尽~”
“韩小姐慢走。”
音频到这就结束了,秦绍寒脸色愈加不好看。
整个屋子的寒气,貌似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他的视线锁定在显示页上,药在哪儿不清楚,但药,十有八九是拿了。
明显是经过处理过的监控录像,但声音确实是韩妍儿和一个陌生男人的。
“视频到这里就没有了,原本这个录像是经过特殊手段处理过的,但我觉得,韩妍儿这熟门熟路的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秦绍寒没多说,他觉得裴子琛这个人莫名的熟悉,但又不知道哪里听到过,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印象,只当是一个小卒,有两个名头罢了。
但,韩妍儿骗了他,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撒谎!
江青夙瞥眼他的眼神中,像块冰窟窿似的,能把视线上的韩妍儿深深的困置在窟窿里,任凭如何挣扎,都难逃窒息而死!
他能够理解到秦绍寒的心情,喜欢了这么久的女人,到了这般地步,韩妍儿却有了这样背叛的嫌疑,“你现在,怎么做?”
“能查吗?”
“能。”
秦绍寒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十分头疼的说了一声,“不要走漏风声,再查查。”
得罪他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好下场。
等江青夙离开公司去查事情上时候,秦绍寒立刻找来了允恩。
“Mr赌博场是裴子琛的地盘,那裴子琛是何人?”
允恩的额头罩了一层薄汗,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把他喊来竟是问裴子琛是何人,但问了,想必是没察觉什么端倪。
“是帝都东城裴家的私生子,跟白家的少爷白方朔是同一行。”
“去查一下Mr赌博场的底细,然后派个韩妍儿不知道的陌生面孔,去盯韩妍儿,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一一汇报给我。”
允恩愣了一下,记得没错的话,秦绍寒从来没想过要去查韩妍儿,今天居然怎么突然,难道说发生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疑惑的问:“主上是怀疑韩小姐?”
“允恩,这个问题,你该问吗?”
允恩意识到自己多嘴,立马低下头说:“属下知错。。”
秦绍寒慵懒的眯了下冷眸,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允恩,继而缓缓开口:“允恩,你觉得,韩妍儿是我配偶的人选吗?”
周围的冷气倒没散开,反而是有一股暗涌,在冥冥之中渐渐的拢聚。
“属下接下来的言辞可能会冒犯到您与韩小姐的关系。”
“说。”
“属下认为,韩小姐并不能成为主上的配偶。门当户对固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人心,但韩小姐与主上您的身份差距太大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你觉得我的配偶应该是什么样人?”
关于到秦绍寒的终身大事,意味着秦绍寒貌似要开窍的举动,允恩很正经是说:“论门第,自然的贵族之后,强强联合,这般,主上便多了一个臂膀,多了一个能够与您站在同一个层面的女人。论人心,便是温柔善良,为您生儿育女的女人,这般,主上的身边便多了一分温暖,一个小家。但韩小姐,哪样都不是……”
“那你觉得,你说的这两类人,谁能够胜任。”
“我觉得,是夫人和赴棠小姐。”
秦绍寒的眸中骤然多了一分冷冽,“你说帝缪?她怎么就可以成为我的臂膀,她劣迹斑斑,害死义父不说,非但无悔过之心,还企图陷害妍儿。”
他和帝缪,怎么可能!
若是在以前,他可能真的会对帝缪动心,可现在,他真的恨不得把帝缪生吞剥皮!喝血吃肉!
秦绍寒现在一想起这些就头疼得慌,那些不舒服,致使他头上都爆出两根青筋!
去了韩妍儿的别墅,临时通知后,到了地点发现是韩妍儿一听到他要过去,大中午了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好菜等他。
帝缪坐在客厅靠近落地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飞雪,外面的雪下的很大,可是帝缪的眼睛只能看见近处,远处的都是模糊的。
她记得,那年在被法庭宣判她罪行的时候,秦绍寒在送她回帝宫的路上,出现了一伙人。
那伙人抓走了帝缪,扬言便是为了韩妍儿失踪那件事。
在那次绑架事件中,她的眼睛被洒进了不明的东西,然后打晕了他,醒来的时候眼睛被围上了黑布,她手脚被绑,只得靠耳朵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