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缪嘴里嚼着刚刚秦绍寒给她的奶糖,看似无意实则上耳朵都竖起来细细的听着,“好。”
“悦,两情相悦,悦妻如初。”
“君,君子如兰,君心我心。”
“秦悦君?嗯……有点不对味,叫秦君悦怎么样?”
“这一听就是个男孩名字,那女孩呢?”
“女孩就不要了,我们只要男孩。”
帝缪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抬头看向秦绍寒:“什么女孩不要了?”
秦绍寒一直被帝缪坐着大腿,弄得身子有些燥热,把下巴抬了回来,有些不耐烦的回答她的话:“反正女孩就不要,问那么多什么?”
帝缪的心境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如果秦绍寒就奔着继承人去的,那女的确实不能要,如果只是想跟她有个孩子,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孩子的性别。
秦绍寒从衣帽间里找出两身明天要穿的衣服,然后看见帝缪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刚刚那么久了,你精神状态好像还挺不错?”
帝缪看了看秦绍寒的表情,张着一张妖孽的脸,说着这样暗示性的话,默默走向床上,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我困了。明天不是有酒宴吗,先睡吧。”
秦绍寒不依她,“反正酒宴在晚上,明天睡到自然醒也没人管我们,所以秦太太,要不要今晚熬个夜?”
帝缪困得睁不开眼睛,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就没理他。
以为秦绍寒就消停了,准备上床睡觉,忽的背后一凉,被子就被秦绍寒给掀开。
秦绍寒看着帝缪的背上的疤陷入了深思,然后嘴里不忍吐槽了一句:“你背后的疤,真丑。”
帝缪心里顿时漏了半拍,心里五味杂陈,鼻尖染上一股酸意,要不是为了救你,我背后怎么会有这个疤……
帝缪更加不想理他,再次拉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把身子挪到床边去,忍着委屈说道:“没人让你看。”
要是阿沈在,他肯定不会这样说。
秦绍寒掀开被子一角,也忙着缩进被窝里。
过了大概十秒钟,秦绍寒忽然坐了起来,眼神瞪着帝缪,冷不丁的开了口:“你是不是还想着沈祈从?”
“我……”
突然被说到心里去,帝缪不免心虚起来。
“你现在是我的人!”秦绍寒的神色大变,一把拽住帝缪手腕摁在枕头上,附身凑近帝缪眼前,“在我的床上,你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你不许再想他!”
帝缪的睡意被秦绍寒这一吼给吼不见了,“不会想他的!”
她有一种错觉,虽然那个错觉很不厚道,但那是个无法逃避的事实,她在秦绍寒和沈祈从之间难以抉择。
秦绍寒怒了。
“你不想他,那你干嘛不给我碰!要个孩子有那么难吗,又不需要你努力,还不是我伺候你!”
“秦绍寒,你什么意思?”
帝缪忽然笑了一声,难道她刚刚给狗啃了?
秦绍寒脸色一黑,“你居然还称呼我的全名,你在我的床上,还敢去想别的男人?!”
“我喜欢阿沈,你让一个喜欢别人的人然后突然喜欢你?你不需要时间,我还需要时间。”
“那你说,我和沈祈从谁对你好!”
帝缪以为他问的是日常生活中,他们两个谁更好,但她把两个人一视同仁,牛头不对马嘴的答了一句:“这没有可比性。”
秦绍寒的脸色更加阴暗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对你不好了?!”
帝缪无言以对,“各有各的好。”
秦绍寒:“……”
秦绍寒的怒意更盛,他拽住帝缪的手腕把她伸向身下。
“你再考虑清楚,我!和沈祈从!谁对你好!”
帝缪触碰到秦绍寒的身下,一瞬间,面色通红的不像话,她急忙想把手伸回来,却被秦绍寒死死抓住。
她收起指尖,狠下心道:“你自己解决,我真的要睡觉了。”
“不回答是不是!”
面对秦绍寒的几次逼问,帝缪忍无可忍,大吼了他一句:“你他妈有病吧!”
瞬间,秦绍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再次抓起帝缪的手,死死摁住她,随着一系列的动作,帝缪一下子就猜到,他想霸王硬上弓。
帝缪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下去,秦绍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脚裸压在膝盖下面。
膝盖搁在帝缪的大腿上,硌得慌。
秦绍寒从帝缪的浴袍上抽下那条束腰的腰带,把帝缪两只手绑起来,压在枕头上。
“说,我和沈祈谁对你好,或者我换个说法也行,”秦绍寒将脑袋埋在帝缪耳边,“我和他,谁最行?”
“疼疼疼!”胳膊传来一阵剧痛,痛地帝缪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她骂骂咧咧的喊道,“混蛋!别压着我胳膊,你明知道我前两天出任务胳膊拉伤了!”
“……?”
光顾着生气,他都差点忘了帝缪胳膊有伤,他赶紧把帝缪手腕上的腰带解开,然后抱上帝缪。
“是我刚刚情急,没想到那么多。”
帝缪从床上坐起来,活动着筋骨,前几天带着陆星晚他们去干了个单子,结果回来的途中把手臂拉伤了,现在压不得。
等帝缪活动完筋骨后,秦绍寒又死皮赖脸的缠上来。
“阿缪……”
“那,行吧,但是你不能对我太狠。”
帝缪拿他没办法,知道秦绍寒生气,索性豁出去,主动的揽上秦绍寒的脖子,两膝跪在秦绍寒腰部两侧,吻上他菲薄的嘴唇。
“嗯……”
秦绍寒抱住帝缪,翻身将她压在大床上,暧昧的气息逐渐的房间里蔓延着,秦绍寒的指腹撩起她额前的散发,然后狠狠的堵住她的唇。
帝缪一时没忍住疼,便嘤咛出声。
次日晚上。
酒宴厅
帝缪坐在酒桌前,把秦绍寒的西装外套盖在大腿上,眯了眯眼打了个哈欠。
“帝缪小姐,恭喜!这是你毕业之后第一次参加这类商业酒宴吧?”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酒桌另一头说道。
“虽然是在毕业之后第一次参加酒宴,但在毕业前我来过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