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尴尬的!
手指感觉到一抹温热的感觉,然后烟盒就被抽离。
“谢了。”
低沉略带低哑的话融入到小兰的耳朵里,她这样好听的嗓音,小兰的脸一下子都红到了脖子根。
恰好这烟也是价格比较昂贵一类的细烟,是秦绍寒经常抽的几款名烟之一。
秦绍寒抬头看眼面前的女人,长的不是有多么多么好看,是单纯的素颜,没有上妆,没有带什么首饰,更没有任何的香水味。
只见她手腕上带了个很普通的黑色小皮筋,长得很白皙,不得不说,有那么一丢丢好看。
至少他那么认为。
他身上穿的可是消毒服,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这个护士想必不是冲着他的钱财来的,单纯是长得帅……
秦绍寒抽出一支烟,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你认识我?”
“不认识,刚刚不记得,现在记得了,你是韩妍儿的金主。”
“你认识妍儿?”
“嗯。”
“你是她什么人?”没想到帝都还能遇到跟妍儿有关的人……
“秦先生,我觉得我好心提醒你,不知道你是如何认为,反正认为韩妍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绍寒神色一冷,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印象瞬间毁了一地。
“给我个理由?”
“我看人很准。”
“哦,是吗?”秦绍寒冷笑,“你这小护士真有意思,你在劝我跟妍儿分手?”
“没有劝,但是我觉得刚刚躺着的那个女人可能是你女朋友。”
“此话怎讲?”
“你们有夫妻相。”
“……”
秦绍寒无话可说,我总感觉这女人不简单……
“你是什么人?”
“我叫兰行枝,是QJ娱乐的女艺人,我手里有很多关于韩妍儿的黑料,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给我钱。”
缺钱,还是在我这里刷存在感?
秦绍寒看都不看她一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
韩妍儿的黑料,妍儿出道那么多年,狗仔都扒不出什么,就凭她吗?
“你想要的时候,来QJ娱乐找我就行了!”
迎面走来另一个护士,她说道:“你下班了没有?”
兰行枝的脸色没那么花痴,看向来了另一个护士后,非常淡然的说:“可能下了。等我会儿吧,看看情况。要是不行,我让陆星晚来接你。”
秦绍寒瞄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认识陆星晚么,呵。
她笑了笑,然后坐了另一旁。
然后两个人聊了起来,秦绍寒正准备走,就听兰行枝和那人就聊了起来。
“你刚刚在干嘛?”
“我在钓鱼。”
“那你钓到了吗?”
“没有。”
“不是我说,你这样水性杨花真的好吗?”
“你屁话怎么那么多?”
秦绍寒表示,有被冒犯到。
不过这女的,他隐隐之中感觉……她精神有点问题?
等曹沛出来之后,秦绍寒立马上前去问:“她情况怎么样?”
“脱离生命危险就没什么大碍了,可以进去看望,全程不要脱消毒服,大概三天后就感觉转普通病房,但呼吸罩摘不得,要是情况好观察半个月就可以回家静养。”曹沛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秦绍寒呢喃着,他发觉了一束目光,他看向一旁的兰行枝,她也是极快的把视线从秦绍寒身上转移走。
曹沛看向兰行枝和她旁边的人“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朝兰行枝他们走了过去,“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兰行枝是曹沛亲自带着的小护士,她旁边那个是一直都在这家医院工作的护士,叫偻洛。
秦绍寒并没有多分心,便进去去看帝缪。
一进去,江青夙和帝缪就在说话。
“曹沛可是我亲自请来的人,我算你救了你,你不打算为打我的事后悔吗?”
帝缪十分痛恨的看着江青夙,一想到她的阿沈就连已经死去就有人去非议他,她的心里就异常的痛。
“你叫江什么?”
“鄙人江青夙。”
帝缪睁大眼,狠狠的瞪着江青夙,“我记住你了。我警告你,不要再妄想伤害阿沈!”
原来帝缪会因为别人无意的一句话,去记恨别人。
江青夙笑了笑,“记住我么?看来你的记性忘的很快,在五年前我给你接生过两次。”
“所以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帝缪当然没有忘,只是觉得有点吃惊而已。
毕竟过去了五年,现在哪个人见到帝缪眼里嘴里不都是唾弃,被人诬陷沦落到这样的下场,又有几个人正眼瞧过她?
帝缪又说:“现在来看我笑话吗?以前我耍大小姐脾气刁难过你,我已经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换你来刁难我吗?”
江青夙并没有什么面部反应,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淡淡的说道:“不会,弱肉强食罢了。你以前是大小姐,耍点脾气没什么,毕竟你有那个耍脾气的本事和那条命,谁又能说你什么呢?”
事实本就是如此,五年前的帝缪出身贵族,即使原本的家族落魄,但她被姘夕夫人和宫延一手养大。
更是姘夕夫人最得意的义女,更是姘夕夫人亲自教导了二十余年,人家有那个资格耍脾气,耍点脾气又怎么了?
倒是那些没那资格耍脾气的耍起了脾气,那才叫恶心。
帝缪不解,难道这样江青夙不恨他吗?
“你不会因为我打你的事恨我么?我以为你会很生气,要来报复我。”
“从没有说要恨的意思,况且我作为一个正人君子,又怎么会趁人之危呢?”江青夙完话,室内的气氛沉默了一会儿,见帝缪再没有说话,可能是刚醒人还非常虚弱吧,愣了一会儿见帝缪只是眯缝着眼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他想了想,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很爱你口中的阿沈吧?能说说他是怎样的人吗?”
很少有人再跟帝缪这样说话。
但是这样的说话方式,于帝缪而言都太突然。
浑身的疼痛一直都没有消散的迹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痛到麻木了,她淡淡说了一句:“我累了,能不能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