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品行不端,你若是对我好一点呢,我说不定会好好孝顺你,你最好别打什么坏主意,不然,我可不会像我爸一样窝囊,被你牵制住。”许静冷笑一声,盯着李夫人口中威胁道。
“你,你这么不自爱,找个老头子嫁,还有没有脸面,许静,你要是聪明,最好和这个姓熊的断了关系,不然,早晚会害了李家。”李夫人沉声怒喝道,满脸的怨恨和恼怒。
若不是因为许静,李家一家子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什么事情都没有,可现在因为这个私生女,搞地李家鸡犬不宁,李夫人着实后悔当初答应了老李让许静认祖归宗,这样的祸害,不如不要的好。
“那又如何,你们要是对我好一点,我至于这样,我告诉你,别说你是我后妈,就算是我亲妈,那也管不着我做什么!”许静将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摔在了茶几上,趾高气昂的反击。
在许静的眼中,李夫人不过是个怕事的老女人,一天到晚念叨的都是礼义廉耻,活得比猪还累,每天指责她这也不会那也不行,饭都烦死了,要不是看在爸爸的份上,她早就出手教训李夫人了,还能让她如同今日这般嚣张、
以前的许静没有依靠,只能在李家受气,每天过得水深火.热,但现在不一样了,李家所有人都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她不高兴了,就回李家闹一圈,叫他们也不能安生,这样肆意的生活,别提多惬意了。
唯独让许静憋屈的,就是熊武生实在是太老了,长得跟个猪头似的,叫人倒胃口,最可怕的是这个老头子还忒缠人了,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得紧,好说歹说才同意让她在钟家住上几天,缓一缓心里头的恶心。
在钟家的人中,许静最恼恨的就是安小熙,凭什么她就能嫁给陆铭轩那样英俊潇洒的男人,而自己就要伺候熊武生那种老男人,她不服气,这几天,她要往死里整治安小熙,就算不能让安小熙死,也要她脱一层皮。
许静大摇大摆的上了楼,径直进了安小熙的房间,将安小熙的东西胡乱的摔了一地,才觉得心中痛快了些,随即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便呼呼大睡了去。
安小熙冷着脸进门看见一地狼藉,满脸怒色,她顾忌着自己是个孕妇,不能和许静直面起冲突,到时候反倒伤到了自己得不偿失,于是隐忍着怒气下楼,看着大哥钟云翳沉声道:“大哥,她要是在我们家呆着,我会被气死的!”
钟云翳眼神阴沉,嘴角微微勾起:“放心,那个熊武生,我会找人对付的。”
安小熙无奈,今晚她的房间都被许静弄得一团糟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许静现在还躺在她的床上,简直不要太恶心,她发誓被许静躺过的床她都不想要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她的克星,都怪自己当初太过于轻信于人,把许静这种白眼狼当做好朋友,才会导致许静如此了解她最忍受不了的东西,许静每做一件事都是在试图惹怒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将安小熙气得吐血。
何况她现在是个孕妇,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受气。
但安小熙相信大哥钟云翳,大哥说能对付那就能对付,她从未怀疑过大哥的能力,有了大哥的发话,安小熙心中稍稍安定了下来。
“云翳,你要是真有办法,能不能早点帮我们李家送走这个祸害,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许静一个人闹也就罢了,怕就怕那个熊武生肆意任由手下的人欺凌我们李家的人,已经有好几个女佣人被欺负了,这样下去,谁还敢来我们李家做事?”李夫人唉声叹气,眼含祈求,这种事情说出口来她自己都觉得没脸。
可是若是继续任由这种事发展下去,李家真的会被毁了的。
“妈,云翳已经再联系熟人了,一定会尽快处理的,你别催他。”李香君见此,只能上前安抚李夫人的情绪,想着那熊武生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由得替李家的人担忧起来。
“好好好,我不催,我不催。”只要这件事能处理,就万事大吉了,李夫人心力交瘁。
钟夫人看着李夫人颓然的模样,忙叫人收拾客房安排李夫人休息,自己则拉着钟云翳进了书房,低声询问:
“云翳,你要对付姓熊的,不能从明面上来,黑.道上那么多人,到时候有人报复可就惨了,你得让人暗中对付,最好能让他再也不出来作恶,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你上学的时候不是有几个当兵出生的同学吗,现在也都是当官的了,看看他们能帮一把也行的。”
“嗯,妈,其他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最近少去李家玩麻将了,过段时间再去,妹妹最近心情不好,你多陪陪她才是正事,陆家已经在催婚礼的事情,小熙和原辰御的离婚证还没有办理,你给她提个醒。”钟云翳微微叹气。
身为钟家当家做主的人,要处理的事情多如牛毛,光是公司已经够他忙的了,还有这些杂七杂八的家事需要惦记,有时候,他真的很想停下来歇一歇。
“我知道,你嫌我烦,这一大家子的事情全靠你来办,妈妈帮不了你什么,这次是你岳父家的事情,可千万要处理好,我们两家如今可是紧密相连息息相关的。”
钟夫人微微叹气,依旧改不了唠叨几句,心中实在是太担心了,眼睁睁看着小陈被打成重伤,让她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怎么睡得着觉!
这一晚上,钟家因为许静的留宿而气氛沉闷,安小熙一.夜没睡,睁眼到天明,心中对许静极为恼恨,第二日一早,盯着黑眼圈的她还未出房门便撞上了许静。
许静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视线落在安小熙的肚子上:“知道吗,我曾经怀过南溪的孩子,大概也是像你这么大肚子还没怎么显怀的时候,被他一把推倒摔得流产了,他本来答应娶我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