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熙沉浸在幸福中无法自拔,她觉得人生好像从这一刻变得美好无比了,她有这么多的朋友和亲人,她何其有幸。
壁炉下堆积如山的礼物,看的她眼花缭乱的。
也不知道原辰御是如何安排的,竟然半天的时间弄出来这么多花样,安小熙觉得大为吃惊。
当所有人沉浸在欢乐的音乐声中的时候,阿敏却神秘兮兮的拉过安小熙走到了角落里。
“怎么了,阿敏?”安小熙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道阿敏如此神秘是要做什么?
阿敏却神秘一笑,凑近安小熙的耳边,呵呵直笑道:“小熙,我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宠爱,你家老公简直将我圈粉了你知道吗?”
安小熙迷惑,阿敏忙低声解释道:“你知道他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给你安排这些惊喜吗,还有那些气球什么的可都是他布置的,简直不要太细心,我和李子看着他做的,对你也太有心了。”
随即李子神秘的凑过来,补充道:“小熙,我好羡慕你,什么时候我才能遇见一个这样的男神,太幸福了,我好嫉妒。”
安小熙愣愣的回不了神,她知道原辰御其实是一个细腻的男人,可没想到会为她做到这样的细致入微,连她自己都忘记了的生日,他却为她将生日宴会办得绘声绘色,没有太大的张扬,更没有多么铺张浪费,请来的人也是她内心在乎的人,只是,出了安父安母的出现让她有些感觉到异样。
她依旧忘不了安父的真面目,她接受不了安父的过去,甚至她还在自责当初为什么瞒着这件事,让安宁惨死家中。
安小熙对所有人微笑,唯独不能给安父一个笑脸,她认定,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原谅,他犯下的错误是永远的污点。
可现在,就让她暂时忘却那一段可怕的往事,只做幸福的安小熙吧!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推门而入的人高声解释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安小熙的注意力,原来姗姗来迟的是陆铭轩。
她本以为原辰御不会邀请陆铭轩来的,却没想到他是迟到了而已,安小熙微微一笑,接受了陆铭轩一个大大的拥抱。
陆铭轩脸上满是歉意:“小熙,生日快乐。”
安小熙并不在意陆铭轩的迟到:“铭轩学长,谢谢。”
“陆男神,陆男神,你终于出现了,快过来罚酒,我们可是等的花儿都谢了,自罚三杯。”阿敏端着酒杯就递给了陆铭轩,口中嚷嚷着要陆铭轩罚酒,脸上满是阴谋的笑意。
安小熙一愣,有些不明白阿敏这是干什么?
阿敏却得意洋洋,原少说了,今晚不能让陆铭轩靠近安小熙,所以专程请她们来灌醉陆铭轩,她们当然乐意的很,只要陆铭轩喝醉了,她们就能乘机问出陆铭轩心目中的女神是谁了!
钟夫人见安小熙满脸开怀,但她到底不是年轻人,也适应不了这样喧闹的环境,于是便早早的回到了原辰御安排的客房休息去了。
幸好原家庄园的隔音效果很不错,打扰不了她的休息。
安父安母似乎也没什么兴致,安小熙乐得如此,便亲自招呼安父安母上楼休息。
来者是客,她总归不会当众给安父暗牧难堪的,她这样想着。
安父看着安小熙沉静的眼眸,试探性的询问道:“小熙,上次你给我的那五百万亏了,能不能……”
“不能,我已经说过了,没有下次,你在投资方面没有天赋,更没有先见之明,那些钱早晚打水漂,你不听,现在是自食恶果,不要以为你来给我过生日,我就能原谅你曾经所做的一切!”安小熙立即出声拒绝。
她知道,如果给了第二次,便紧接着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以及后面的无数次,安父的胃口,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的。
既然这样,不如就让安父的无底洞空着些好,她下定决心是不会给钱了。
“小熙,以前的事情,我已经知错了,你就不能看在我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再给我一些钱吗?再怎么说,我也抚养你长大了呀?”安父还是不肯放弃,依旧拉着安小熙的衣袖执着的要钱。
安小熙顿时身体一僵,死死盯着安父拉自己衣袖的手,面色阴沉了下来:“别碰我。”
安父神色尴尬,忙放开了手,有些忌讳的看着安小熙,柔声求道:“小熙,我保证,这次你再给我五百万,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找你要钱了,真的,我保证,让我写保证书都可以的。”
听到安父承诺这是最后一次,安小熙的脸上有了一丝动摇之色,可是随即她有强迫自己要理智,不能被安父的祈求左右意志。
“不行就是不行。”安小熙沉声再次拒绝。
“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不给是吧,那我去找原辰御,或者找你.妈给,我养你这么多年难道白养了不成,你别以为你现在有钱了,就可以甩开我们,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儿,你就得给我养老钱!”安父怒了,一把拽住安小熙的手臂厉声呵斥道,眼中发出凶猛的光芒。
这样的神情显然是安父已经癫狂了,他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要是安小熙不同意给钱,那他还求着她做什么,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却如此不孝,就该打一顿让她长长教训!
“你想干什么?”安小熙面露惊惧,看安父的神情狠辣,像是要动手的样子。
“干什么,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安父冷笑一声,抬手便要打人。
“住手,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的女儿?”原本应该已经睡下的钟夫人突然出现了,一双凌厉的眸子直直射向安父,眼中满是愤怒。
“钟……钟夫人,这是误会。”安父见钟夫人出现,想着这个人可是大财主,不能得罪,以后找安小熙要不到钱的时候,还可以找钟夫人,上次去做客一次,不就给了一百万吗?所以他立即收敛了怒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