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想越有可能,手下便没了个轻重,不多时角落里的宁笑笑便从歇斯底里变得毫无声息。
“慢着。”妈妈从椅子上还在那起来,蹲下来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见还有轻微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这是我花九十两银子买来的,你们可都给我小心着点,要是打死了,这钱你们可得赔给我。”
几人连忙道:“您放心,我们有分寸的,这娘们坚持不了几天了,三天,至多三天,我一定要她乖乖接客。”
妈妈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中并不存在的灰尘,“行,你们办事我也放心,今天就先这样吧。”
“是。”
等着老夫人梳洗的空档,吴氏王氏他们在正堂说起了盛京这几日的逸闻。
“听说啊,那嘉乐郡主已经失踪了小半个月了,刚开始那肃亲王府还只是暗中寻找,后来找遍了整个盛京都没发现,最后肃亲王只能将此事交给京兆尹,让他们派兵去找。”
吴氏道:“我也听说了,这盛京近日牙婆猖獗,大家都说这嘉乐郡主是被牙婆给拐了去。”
“极有可能,但是嘉乐郡主素来本就任性,若是不告而别外出散心去也说不定呢。”
燕如月在一旁听着,也不插话。
苏可萱看她一眼,笑着问:“嫂嫂身子如何了?那日晕倒之后可萱可担心的紧,一直想要找机会去看看看嫂子,可惜这两日院子里有些事情要忙,就给耽搁了。”
燕如月淡然一笑,“不过是小毛病,早就痊愈了,哪里还要劳烦妹妹亲自来看。”
“嫂嫂没事便好,听闻啊,那吴冬巧秋后便会被问斩,想起之前同她相处的日子,还是觉得她有些可怜。”
她这话一出,正在交谈的吴氏顷刻间停住了话头,用一种吃人的目光看着她。
吴冬巧到底是她侄女,他们吴家人,她先不说心不心疼,就单单吴冬巧做出来的这事就将自己连累的不轻。
“只是可萱一直都有一个疑问,这吴冬巧和张小姐素来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毒害人家张小姐呢?”
流萤冷哼一声,“那我们那里知道,谁会揣摩罪犯的心思?”
苏可萱皱眉训斥,“真是好没礼数的丫头,我们主子在这讲话,轮得着你来插嘴么?”
流萤被她骂的肩膀一缩,求助般的看向燕如月。
“小妹,流萤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呀,这我又不是吴冬巧本人,若是知晓了吴冬巧的心思,岂非才是可怕?”
燕如月朝她微笑:“有个成语叫做作茧自缚,吴冬巧的下场都是她应得的,不值得怜悯。”
“是,跟你又没有关系,你自然将话说的这么轻松。”吴氏怒视她,“冬巧此事你若是跟侯爷求求情,就凭侯爷在朝中的势力,那么她断然不会落得斩头的下场。”
“你在胡说些什么?”老夫人威严的声音从内堂传来,众人顷刻间闭嘴,恭敬的垂下头去。
老夫人被碧环搀扶着进来,不满的看向吴氏,“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难道要遇安去光明正大包庇一个犯人不成?再说了,那吴冬巧还试图袭击如月,更是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