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冬巧此时指着燕如月骂道:“姑母,都是这个女人,她和我们素来不合,肯定是想要借机将此事陷害给我们。”
吴氏被她说的茅塞顿开,望向燕如月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和怨怼。
“对,一定是这样,赵大人,我们三房跟燕如月平日里关系便是剑拔弩张,这次对张小姐下手,一是为了除掉情敌,二是为了陷害我们,好让这苏府日后在无人敢挡她的路。”
“两位一唱一和实在是精彩,可是事实上是在你们院子里搜到了证物,并非是我葳蕤轩,平日随口乱咬也就罢了,今日可是当着赵大人的面,当着众人的面,叔母想要耍赖可是不行了。”
像是为了验证她这句话似的,她话音刚落,便有人压着一灰布衣裳的婢子过来,一把将她按跪在地上。
“赵大人,这人便是负责今天酒水的婢子,发现她时她手上沾了黄褐色的药粉。”
小丫鬟看见那人时瞳孔骤然一缩。
赵立拍案道:“大胆奴才,还不快如实招来。”
那人一缩,下意识看了眼吴冬巧的方向,见到小丫鬟对她使得眼神后便飞快摇摇头,“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没有下毒。”
“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来人,上拶刑。”
那人还不知何是拶刑,燕如月好心给她解释,“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尽早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那拶刑啊,是将拶子套入手指,两个男人用力收紧,直到那拶子将你手上的骨头给夹出来,才算完事。”
她微微倾身,用纤细的手指给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温柔道:“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疼就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你这小身板呢?”
“我……夫人。”
“本夫人可以承诺你,只要你乖乖的招了,本夫人保你一条命,如何?”
这话将那人所有的顾虑打散,她不再犹豫,磕头认罪,“小的招,小的全都招。”
她从地上颤颤巍巍的抬头,手指指向吴冬巧,“是吴小姐给了奴才二十两白银,要奴才将毒下到杯中的。”
“你胡乱说什么!”吴冬巧冲上来就要打她,“我跟张小姐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害她,你这个贱婢,居然敢诬陷我,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啊!”那人被吴冬巧拉住头发往后扯去,疼得眼泛泪光,“夫人救我!”
燕如月皱眉,“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她拿下!”
几人如梦方醒,一人一条胳膊牵制住吴冬巧将她拉开。
吴冬巧还在跳骂,“狗奴才,你敢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头发都被扯掉了几缕,从怀中赶紧掏出银子和收据来,“少夫人,奴婢没有骗您,这些都是吴小姐给我的,上面还有吴小姐的签字。”
“呈上来。”
赵立将信纸展开,扫过那几行字,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吴冬巧,如今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吴冬巧自知死到临头,也不辩解,只是眼睛猩红的盯着燕如月。
趁着众人的力道放轻,抄起桌子上的碎片如同发疯的公牛一般攻向燕如月。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