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
楚梦还是害怕。
“没事!”导演拍了板!
“都给我机灵着点,只当没见过那些事,之后几天该做灯笼做灯笼,该做花轿做花轿,对村里的态度不许变。”
“就算帮不上慕姐的忙,至少不拖她后腿吧。”
苏慕就算是再本事,要护住他们这一大群人,还是很难的。
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添乱。
“还有。”还是不放心,导演多嘱咐了两句,“不管有多恨沈娇娇,现在也不能表露出来,要报仇都等出去再说。”
“这点不用担心。”
凌乐龇牙,“反正这里没人对她有好态度。”
都是和她不对付的,甚至是有仇。
导演挥手,“那就散了,散了,记住一如往常啊。”
镜头全部从新打开,村子里的夜晚一如往常。
静谧幽深,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是,这两小时你们背着我们干啥了?]
[聚众开那啥趴体?不然为什么要背着大家?]
苏慕始终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摇啊摇,揣着手手不知道在想啥。
“红颜未老恩先断。”时针划过十二点,已经进入到后一天,岑洛白出来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因为体力不支。
“到底是我不如外面的野花野草鲜嫩,遭媳妇嫌弃,连房都不肯回了。”
[这么快就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岑先生是不是不行啊?]
[我就说晚睡能看到好东西吧。]
[两玩意明明是趁大家都睡了,明目张胆的调、情呢。]
苏慕都懒得看他。
就他那破布一般的身体,还能经得起折腾?
一会儿真碎了。
“回去睡你的觉。”
“不行。”岑洛白嘟嘴,“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卦,你有血光之灾。”
所以他得陪着。
“所以要让我再分出一份心思保护你?”苏慕撇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要害死我?”
岑洛白无所谓,“你也可以不保护啊。”
总之,说一千道一万,他都得陪着。
苏慕无法,起身去给他拿了被子裹上,免得他冻死在寒夜里。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外面谁也不说话。
竟然有种相濡以沫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岁月静好的感觉。
“其实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凌晨三点,岑洛白已经靠着门框睡了一觉,睁眼看见苏慕的背影,莫名舒心。
“做梦呢?”苏慕伸长手臂,哄小孩一样摸摸头,“乖,继续睡,梦里啥都有。”
“呵呵……”
岑洛白还想说些什么,一阵错综复杂的奔腾声扰乱了村子里的平静。
随着而来的是嗷呜嗷呜的嚎叫,威势十足。
【沈娇娇也是看得起我,这次居然搞来这么多。】
遥想沈娇娇第一次做这事儿的时候,只准备了一头。
岑洛白:“啥?”
苏慕安安稳稳坐着,内里豪气干云。
【给洒家上酒!十八碗过后,看洒家去打虎……打狼。】
“是狼?”
岑洛白心里一惊。
听那声音,不止一匹。
“没事,且到不了咱们这儿呢。”
群狼从山上下来,要路过好多户人家,才会到他们这里。
苏慕十分乐天派的想,那时候他们或许都吃饱了,就回去了呢。
“不对。”岑洛白仔细听声音,狼群在村子里乱窜呢,走的是他们今天白天环游村子的路线。
“你做了什么?”他凑到苏慕耳边问。
热热的呼吸喷薄在耳朵处,苏慕抖了一下,正气凛然,“我什么都没做。”
这话骗鬼鬼信了,但是岑洛白不信。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