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看到郝仁在那哈哈大笑,就知道郝仁想起牠满嘴泥的样子,赶紧扑上去,想用两只前爪捂住郝仁的嘴,大声叫着:“嗷嗷,不许笑,不许笑。”
郝仁抓住了二哈的两条腿,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不笑。哈哈哈。”嘴里说这不笑,可是还是停不下来,笑得更大声了。
“嗷嗷,我咬死你个铲屎官。”二哈愤怒的嗷嗷叫着,用口在郝仁身上咬来咬去,郝仁也用手去挠二哈,一人一狗打闹了起来。
玩闹间,天色也渐渐暗了起来,太阳也临近了黄昏,四散的夕阳将朵朵白云染成了红色,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显得格外的美丽。
夕阳西下,忙碌了许久的工人也开始休息,将劳作的工具收拾好,就成群结队的下来吃饭,走在山坡小道上,三五成群的在说着一些听闻,爽朗的笑声不时的飘荡。
还没有走到做饭的地方,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好像是过年的时候才会问到的香味。
“好香啊!你有没有问到。”一名工人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工友问道。
“是啊!的确是有一股香味,好像是肉香。”一位工人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确定?真的是肉香?”听到说香味是肉的香味,旁边的几人都兴奋起来。
“嗯,我确定是肉香,我过年的时候买过肉吃,忘不了肉的香味。”那名工人长长吸了下,信誓旦旦的确定道。
“有肉吃,那还不快点跑……”确定是肉的香味,工人们争先恐后的跑了起来,害怕到最后的那一个会没有肉吃那样。
正在流着口水盯着餐桌上那一盘肉的两名工人,听到了吵杂的声音,抬起头来就发现自己的身边围了一大群人,他们都两眼放光盯着餐桌上的肉,口水在那哗哗的流,就像草原上的饿狼发现猎物那般。
就当他们忍耐不住,准备上前去抢肉的时候,李叔开口说道:“大家都排好队来啊,不然就没有肉吃。”
听到李叔这样说,刚才还是围着餐桌的工人立马就排成了一条队伍,速度十分的快。
队伍在慢慢的前进着,大家的手上都拿着一碗饭,不时的有人伸头到队伍外面,看看还有多少个人才到自己,因为那肉香实在是太诱人了。
最前面的人领到了菜,一包榨菜和一大块肉,领到菜的人用筷子夹起肉闻了一下,感觉全身都舒坦了,好像那块肉就是灵丹妙药那般。
所有的工人都领到饭菜后,都围坐在一起吃饭,不过他们都很有默契般的只狂吃白饭,都不吃榨菜和肉。
“老刘你肉呢?该不会是吃了吧?”吃着饭的老钱看到老刘的饭碗里只是白饭,不见有肉,就问了一下。
“嘿嘿,我藏起来了,我留着拿回家去。”老刘嘿一下,就继续吃饭了。
众人一边吃着饭看一边感叹今天的晚饭真丰盛,“过年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丰盛,有肉有菜的。”
“对啊,今天这顿饭是我吃过最丰盛的一顿了。”
“没错,这老板还真大方,竟然有菜有肉。我们都吃的这么丰盛,你们说老板吃的那得有多丰盛。”
被工人议论吃着什么菜的郝仁此时正在和狗打架,连自己的晚饭都不顾了。
“看我黑虎掏心,白鹤亮翅……”郝仁正在施展他的武学绝学,准备将二哈打得连牠老妈都不认识,不过他的绝学有些不名副其实。
“嗷嗷,你那里是黑虎掏心,明明是猴子偷桃,嗷嗷,你的白鹤亮翅居然是插眼睛的吗……”二哈对郝仁的无赖手段防不胜防,被郝仁打得落花流水,不过牠终于抓住了郝仁的一个破绽,一个冲撞就将屁股坐在了郝仁的脑袋。
“嗷嗷,我这招猴子上树和泰山压顶不错吧。”二哈挪了挪屁股,将郝仁的脸都坐变形。
“你不要得意忘形,我迟早会报仇雪恨的。”郝仁狠狠的说道,毕竟被狗打败了,而且那狗还用屁股坐他。
郝仁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赶紧推开二哈的屁股,说道:“哈哈,叫花鸡好,快点给我起来。”
“嗷嗷,看在美食的脸上我就放你一马,嗷嗷。”二哈一听到叫花鸡熟了,也赶紧挪开皮股放过郝仁,在催促到:“快点挖出来,嗷嗷,本哈要吃叫花鸡。”
“知道了,催什么催。”郝仁用一根木棍将还没有熄灭的火炭挑开,将泥土拨弄开来。露出了埋着的五个金黄的圆球。将圆球弄到台阶上,郝仁用棍子一敲,其中一个圆球从中间裂了开来,一股香气飘散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闻着这股香气,二哈和郝仁都流出口水,因为实在是太香了。
郝仁撕下一个鸡腿,一口咬下去,就只感觉到好吃,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旁边的二哈见郝仁吃的那么香,就将剩下来的叫花鸡咬了一口,瞬间就陶醉了。
接下来一人两狗就在那里狂吃海吃,都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同伴咕噜还没有吃饭,要不是咕噜闻到了香气自己跑下来,郝仁和二哈都准备将咕噜那份给吃了。
咕噜下来后,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一人一狗一猫”在哪里狂吃海吃,不时的夹杂着几声狗吠猫叫人嚎,很不诡异。
酒足饭饱后,噢不,应该是叫花鸡饱后,郝仁和他的两只宠物都很没形象的躺在地上。郝仁用手揉着肚子,吃的实在是太饱了。
郝仁吃到躺下来,而那些工人们就是喝到直打嗝。因为他们都是只吃白米饭,发给他们的菜一口都没有吃。
吃完饭后的他们听到还有一锅汤,就一拥而上,将那锅汤瓜分得一干二净,一滴都不剩。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喝撑了。
喝撑了的工人休息了一会,见太阳完全下山了,就陆续回家了。在经过郝仁面前的时候,看到郝仁这奇怪的组合,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忍着笑向郝仁打招呼,然后匆忙的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