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吐了起来的甄银健,郝仁看了一眼自己打他的那只手,自言自语道:“我只是用了一点点的力气啊!”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的一点点力气,已经是普通人的一拳的力气了。再说了甄银健那小身板也承受不起普通人的一拳,而且他之前被二哈的八月十五给熏到了。
虽然吐了一次,可是郝仁的这一拳刚好打到胃了,所以又吐了起来。
看着甄银健吐得稀里哗啦的,郝仁厌恶的转过头,等到他吐完了,才重新询问。
不过这次没有动手,就是询问:“喂,你在食为天偷得那条动物去那了?”
听到郝仁询问二哈的下落,甄银健就是感到后怕,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那样,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真的、真的不知道。我要找妈妈,哇~”
看着还没告诉自己二哈下落,就哭着要找妈妈的甄银健,郝仁认为他在装傻,就抓着衣领,看着他的眼睛,凶恶的问道:“你偷走的动物去那了?”
“哇~妈妈,我要找妈妈~”甄银健挣脱郝仁,哭着摇摇晃晃的跑开了。
郝仁准备追上去,这时淼淼出声道:“主人不用追了。”
“为什么?”郝仁十分疑惑。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二哈去那了。”
“你为什么说他不知道?”
淼淼分析道:“他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测试显示他没有说慌。而且你发现他的时候,他是昏迷的,所以他不知道二哈去那了。”
“那二哈去那了?”郝仁有点担心二哈。
淼淼安慰道:“主人不用担心二哈,从地上这个满是撕咬痕迹的袋子来看,牠应该逃脱了,只是不知道牠跑那里去了。”
听到淼淼的话,郝仁蹲下来看了一下装过二哈的袋子。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两点多了。
他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二哈,不然今天又回不了农场。”然后就往二哈的反方向找去。
此时被郝仁牵挂着的二哈,不知道玩得多开心。
“我靠!老大,你看。”一个鼻子打着鼻钉,头发染成绿色的混混指着和一只袋子玩耍的二哈说道。
“看什么啊?”那染着红色头发,手臂上有纹身的混混头也不回,不耐烦的说道:“难道有不穿衣服的妞看吗?”
“我靠!”旁边一个即纹身又打鼻钉,还染着黄头发的混混顺着绿头发混混指着的方向看去,发出了惊呼。
拍着红头发混混的手叫道:“老大快看啊!”
见自己两位小弟都让自己看那边,红头发混混不耐烦看过去。嘴里还说着:“要是没有妞看,就有你两好看的。”
看了之后,他也发出了惊呼:“我靠!”
原来让他们发出惊呼的原来是二哈,二哈一个潇洒的飞扑,将飞起来的袋子扑了下来。
“我靠!”红绿黄灯三人组发出惊呼,被二哈惊艳的表现给惊讶到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将脑袋聚到一起,那红黄绿三种颜色格外的显眼。
“老大,这动物宰了应该有不少肉吧?”绿头发混混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流着口水说道。
“不行,你就知道吃。这个动物这么可爱,抓了卖给富家小姐,那价钱应该更高。”这是黄色头发混混说的,他的眼睛正冒着小星星。
听到自己两大手下这样说,红头发混混从他们的话里听到钱的字眼,就一拍手掌说道:“管他是宰了还是卖给富家小姐,我们最主要就是将牠抓起来。”
然后就左右看了一下两名手下,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嘿嘿!”他们三人嘴里邪恶的笑着,分三个方向包围二哈。
二哈正嗅着地上的一坨东西,看到包围自己的红黄绿灯三人组,牠冲他们嗷嗷的叫了起来:“嗷嗷!你们给我走开,你们是想和我抢屎吗?嗷嗷”
没错,你们听得没错。二哈嗅着的那坨东西,就是一坨屎。
二哈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到什么食物,牠现在发现了一坨屎,就想吃了这坨屎。
可是却被红黄绿灯三人组给打扰进餐了,而脑回路和其他狗不同的二哈,就认为红黄绿灯三人组是想和牠抢屎吃。
牠顿时就怒了,为了保卫自己的食物,二哈准备先下口为强:“嗷嗷!上吧!二哈大神,为了食物(屎)!嗷呜!”
二哈嚎叫了几声就冲向了绿头发混混,因为在牠眼里绿头发混混是最想抢牠屎吃的,因为他距离自己最近。
然后在红黄绿灯三人组的眼里,二哈一跃而起,踹在了绿头发混混的脑袋上。
绿头发混混一下子失去平衡,就扑倒在地上。二哈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激素了,一个转身跳到黄头发混混的身上,在跳到红头发混混的身上,黄红头发混混同时摔倒在地。
二哈落地后,嗷嗷叫了一下:“嗷呜!在食物面前,本哈是无法战胜的。”
回头一看,发现牠要保护的食物(屎)竟然被红黄绿灯三人组给分了,顿时就怒了。
“嗷嗷!你们竟然抢我屎吃。嗷嗷!我要咬死你们!”
红黄绿灯三人组发现自己嘴巴居然沾到屎,赶紧站起来,呸呸的吐口水。吐完口水还是觉得嘴巴有一股屎味,一个个都恶心的吐了起来。
二哈冲向弯腰呕吐的三人组,上去就是撕咬。
三人组呕吐躲避不及,又被二哈给弄倒在那坨屎那里。如果说之前只是嘴巴沾到屎,现在是将屎吃到了嘴里。
吃到屎的三人拼命的吐口水,站起来找水漱口,二哈就跟在后面撕咬他们的衣服。
然后街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平时很拽的三个小混混拼命的吐口水,后面还有一只动物追赶着,他们的裤子都被那只动物给撕成了布条。
二哈拼命的追赶撕咬,只是将他们的裤子撕成条状,就追不上红黄绿灯三人组了。
二哈看着三人组的背影,嗷嗷的叫了几声就从另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