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顿时想起一阵破风声,这一次远比上次更加密集,我仔细一看,只见从院子的各个方向飞出无数石子,这些石子朝着依塔身子飞去,任凭依塔身法再如何灵巧,也不可能全数躲过,更何况现在她一只脚受了伤,除了承受之外,也别无他法。
石子飞完之后,依塔的脸上起了很多包。
原本十分漂亮的脸蛋,现在几乎成了肉包子一样了。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和刚刚血魅踩她胸部的感觉估计是一样的。
依塔冷笑着,伸手把身上挂的手雷一个个扯下来。
不好!这样的话估计我们都得死!想到这儿我不等她有所动作,立刻纵身一跳,抬脚狠狠踢中她的手腕,手雷全部掉在地上。我抓住她的手臂向后一扳,牢牢控制住她,这时吴子愚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根绳子,协助我把她绑的紧紧的,然后带到屋子里。
正如血魅说的那样,屋子里还真准备好了一些工具,不过这里没有柱子,所以我们就把她绑在了椅子上。
吴子愚把鞭子递给我,说:“许爷,您慢慢享用,我先走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不成人形的依塔,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可怜啊,想想都疼。”
“啊——我杀了你!”依塔被他气得暴跳如雷,无奈身子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我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够起身的话,肯定会把吴子愚大卸八块的。
吴子愚关上了门。
依塔双眼透着寒光,紧盯着我,说:“许良,你现在最好是杀了我,不然的话只要我不死,我发誓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我相信,所以在你让我生不如死之前,我先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说着,我一甩手,“啪”的一声,鞭子结结实实抽在她的脸上,顿时一道清晰地血痕在她脸上出现,由于这鞭子带倒钩,而且上面吴子愚事先还沾了盐水,这一鞭子打下去,不仅给带下了一层皮,还带出了依塔的一声惨叫!
我冷笑着,脑海中想着当初她带给我的那种屈辱,越想心中越冷,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十几鞭子下去,她的衣服已经破成了布条,皮肤上一道道血痕,鲜血滴在地上。
她开始的时候还不停的惨叫,到了后来,干脆就要紧牙关,一声不吭了。
她的眼神很冷,紧盯着我的动作,轻蔑的笑着。
她在试图激怒我,而根本的意图就是让我杀死她,对于她来说,死远比受折磨强得多。
可是我不能杀她,至少说现在不能,因为我要把她留给血魅。
“哼!不要以为你这样看着我,就可以激怒我杀了你,我告诉你,想杀你的话,你活不到现在,在你们基地我就有十次甚至百次的机会杀了你。当然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会血魅醒来,她会亲自杀了你的!”说完,我把鞭子扔在她面前,大步走出屋子,在外面把门锁的结结实实。
吴子愚正坐在院子里喝茶,见我出来,立刻一本正经的问道:“许爷,接下来怎么办?”
“先去看看后门,防止她从后门跑了。”
我们把后门锁好之后,一起来到另外那个小院里,血魅再次挂上了吊瓶,她的脸色依然煞白,看来这次是真的透支了体力。
泰桑恢复的很快,脸色已经很好看了。
见我过来,泰桑冲我行礼再次表示感谢,并且告诉我说,他愿意跟我回国,他相信跟着我一定可以发挥自己的价值,一定不会有辱自己当过兵的经历。
我让姜浩和鸭巴两个人赶过去,一个守前门一个守后门,绝对不能让依塔跑了。
接下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
其实事情已经结束,等血魅恢复之后,就该启程回国了。现在关键是血魅需要多久恢复,还有泰桑,必须办好所有出国的手续,当然泰桑这边的事情,还得道托出面才能快一些。
询问医生得知,血魅的身体虚弱的厉害,要彻底恢复恐怕得一个多月,就算是恢复到可以乘飞机回国,也得至少一个星期。
我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就麻烦医生为她用最好的药治疗,需要多少费用尽管告诉我。”
“不不不,许先生,您是我们的英雄,道托长官说了,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我不再推辞,毕竟这所谓的英雄,可以为我省去不少钱,省去不少麻烦事,何乐而不为呢。
血魅的事情定下来之后,我走出院子拨通道托的电话,让他帮忙为泰桑办理出国移民手续,道托答应下来,并且说顶多三天就可以办齐,到时候会让人给送过来的。
国内的情况依然如旧,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我打电话给大哥说了现在的情况,让他放心,等一周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二弟,你在那边一定要注意,最近我发现马四海动静有些不对劲,我多次看到他带着伯努瓦他们在市里转悠,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寻找什么人。白子卿上午也过来了,他也注意到了,我们都觉得他们肯定是在找你,如果他们知道了你在老缅的话,肯定会对你动手的。”
听他这么说,我当即答应着,可是心里却在想,如果真的伯努瓦启动了这边所有的力量,我们还真的难于应付。
不过这一切都还是猜测,我也只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就好。
看看天色将晚,我起身走出去,准备到前面看看依塔怎么样了,可得保住她的命,不然血魅醒来肯定给我没完。
这个小院距离前面小院不远,我溜达着也就两分钟便到了后门。
后门开着,可是却没看到姜浩或鸭巴的身影。
我心中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感觉,忙跑着冲进去,果然屋子里的地上爬着姜浩和鸭巴,二人已经昏了过去,而依塔却不见了,绑她的那把椅子被人砸烂,绳子在地上散乱的放着,就像一条盘在一起的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