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权瑞霆冷冷地看着皇后,气势全开,皇后被他压制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她缩了缩脖子,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由太医诊治的皇上。
皇后壮着胆子又说了一句,“怎么权瑞霆,你是想谋权篡位?”
“你脑袋里,装的是脑子?”权瑞霆嘲讽地勾起唇瓣,“本王若是想谋权篡位,用得着等到今天?来人!扶皇后下去休息!”
皇宫里乱做一团,云静初是痛醒的。
也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睁开眼时四周围一片黑暗。
云静初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单手用力地撑在地上,艰难地坐起身来。
四周围没有一丝光,云静初完全不知道她身处什么地方。
她也不敢乱动乱摸索,就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待坐直后,她偷偷地将智能药箱打开,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应急用的手电筒。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一个山洞,最大不超过五平米,高度只有一米多,云静初试了一下,只够自己起,想垫脚都做不到。
“麻蛋。”她忍不住暗骂一声,“在这么压抑的地方,用不了多久,人都会崩溃。”
看到了一个类似于出口的地方,云静初并没有急着起身,因为,她肩膀上还有伤,就算找到出路,带着这个伤也跑不了太远。
将应急灯放好,云静初从药箱里取了一些葡萄糖,打开直接喝掉,补充体力才是最主要的。
而后,取出来一个手术包,还拿了一些之外伤用的东西,还有一面手术镜。
她看了一眼四周围的墙壁,见墙上光滑平整,没有什么脏东西或者虫子之类的东西,便往后挪了挪,靠在墙壁上,给自己清理伤口。
伤口不大但是却很深,血也凝固了。
借着应急灯,云静初将镜子调整好,用一只手将肩膀上的腐肉和血块给割下来。
伤口实在太深太大,消毒水一碰上伤口,云静初就疼得直抽气。
云静初深吸了口气,夹起一块棉花球往伤口擦,可是,到了这会儿,她举起的手实在有些累了,手一歪去直接戳进了伤口里……
痛得她冷汗直流,大口大口喘着气。
身处险境,她不能给自己做麻醉!只得强忍着痛处理伤口,而后,伤口包扎好后,又挑了几片消炎药和退烧药直接吞了下去。
云静初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布衣男子正和一个锦衣男子商量着什么。
“主上,这个女人,真的能逼得权瑞霆就范?”
那个被称作主上的男人肯定地点了点头,那个布衣男子见状,很不确定地问道:“洛柔给她用了催眠术,但是没有套出任何有用的话。”
“如此,便说明了云静初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否则,以权瑞霆的性格,怎的会恨死她,又留着她,说明她对权瑞霆来说有用,既然是有用,那有她在我们手上,权瑞霆一定会投鼠忌器。”
“可是,那么大的一件事情,权瑞霆不一定能做主。”布衣男子还是不赞同主上的话,毕竟,用一个女人威胁当朝亲王,即便当朝亲王妥协,那还有皇上那一关呢?
“洛柔传来消息说,东云皇上已经昏迷过去了,不省人事,这会儿,大权全都掌握在权瑞霆的手上,他已经下令封城,连皇后都无法撼动他分毫,你说,他能不能做主?”被称作主上的男人冷笑道。
“算算时间,信应该送到那位权瑞霆手上了吧?”主上询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
皇城郊区别院内……
权瑞霆得到了信之后,大发雷霆,将影一直接暴打了一顿。
如果说在宴会上云静初被人拐走,可以说是巧合,这一次有人送信,影一却抓不住送信的人,那就是影一的问题了。
只是,影一实在冤枉,他一直在内室里,送信的人把信放在门口就跑了。
他们发现信的时候,已经迟了,被说追了,连人影都看不到。
而后,权瑞霆大力的将信甩到影一的脸上,“替本王转告玄机阁,今日之事本王记下了,至于那个女人,他们要怎么做,都与本王无关。”
影一目瞪口呆地看着权瑞霆,王爷这是打算不救人吗?
这玄机阁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门派,他们将王妃掳走,王爷没有作为的话,等于是告诉天下人,皇室向江湖低头了。
如果皇上没有昏迷,皇上一定会全力以赴救云静初,只不过,到时候是死是活就说不定了,毕竟皇上首要的是要保存东云皇室的脸面。
“王爷!”影一想要劝权瑞霆,可是被权瑞霆狠狠一瞪,他就不敢作声了,将信捡起来放在桌上便转身离开。
云咏谦带着五鼠闯到了郊区别院,“权王,如果你没有能力救我师父,你可以说,我可以派出我们北岑最厉害的高手,但是你如此,是什么意思?”
“云咏谦,那是本王的王妃,这也算是东云的家事,你不觉得逾越了吗?”权瑞霆冷冰冰看着云咏谦。
云咏谦缩了缩脖子,而后,权瑞霆将影一捡起来的信再次摔到云咏谦的脖子上,而后,径直离开。
“啪……”白纸划过云咏谦脸颊,云咏谦一动不敢动,任在白纸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云咏谦冷汗直往下流,心脏嘭嘭嘭跳得飞快。
他将信打开一看,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玄机阁?
这个江湖门派,玩笑开大发了。
山洞里
折腾了一天,云静初确实是累了,处理好伤口,将药吃完,她直接将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而后,整个人隐在黑暗里。
期间,有人来看过云静初,他们将山洞打开,空气顿时流通了起来,云静初松了口气,但还是窝在原处一动不动。
来人便干脆将山洞全部打开,这个时候,云静初才发现,这个山洞之外,竟然还是一个山洞!
或者应该这么形容,她所处的地方,不过就是一个大山洞里的石室。
“权王妃,你不错,很配合,很识趣。”为首的人笑眯眯地看着云静初躺着的背影。
云静初没有说话,动了动肩膀,示意自己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