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说了这个理由,权瑞霆还分头行事,那她恐怕就要被那些输不起的家伙给弄死了。
不过,没过多久,云静初就发现自己一语成谶。
还真有一个输不起的家伙。
如果是平时,权瑞霆肯定不会勉强云静初,他知道云静初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今天他就是想要把人留下。
权瑞霆眼珠一转,一本正经的道:“店铺。”
嗯?云静初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好几天没到店铺看了,都是托付权瑞霆帮忙照看的,她最近忙得都忘了。
店铺要紧,其他的事情可以放在一边。
“嗯,坐本马车。”权瑞霆心满意足的点头,转头大步朝他专用马车走去。
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是他想的,这就够了。
云静初对身后的侍卫交待两句后,小跑的追上权瑞霆。
坐上马车后,云静初发现,马车内准备了清水和点心。
“王爷,我吃了?”云静初也不客气,她的确饿了、也渴了,等会儿还要准备绘画比试用的东西呢。
东西比较难找,要是没有体力可不行。
“嗯。”权瑞霆应了一声,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几分。
感动过后,云静初的脑子又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越想越觉得奇怪。
常年摔打的人总有一些缓解酸痛的技巧,权瑞霆是怎么会的?
想不明白,云静初便懒得去深思。
有一些东西不能往深里想,一想多她害怕自己会失望。
为了不让自己失望,女主角不去思考。
趁着女主角不注意,男主角将她的手,我宰了手掌心中。
然后开始轻轻的揉捏起来,女主角舒服的直哼哼。
马车已驶向城外,此时正值初秋,城外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树叶还没有完全枯黄,小草还没有完全凋零。
三三两两的树叶从枝头飞落,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即使渐露萧条之色,云静初也没有悲秋的愁绪。
甚至还想着,再过一个月,估计就可以赏菊吃蟹了。
这一晚,自然又是一夜春宵。
翌日,到了比赛的时候,云静初早早就在府衙侍卫的引领下来到了府衙后堂。
却不想,司徒元恺也在这里,两人互问了一声好,锦瑟也到了。
因为权瑞霆要调查城主府的秘密,所以,这一次的比赛,他便没有过来。
“司徒城主,权王妃,两位这是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锦瑟一身粉紫色拖地长衫,明艳动人,如花的容颜笑得比向日葵还要灿烂,和昨天斯底里歇的样子完全不同。
不得不说,锦瑟是个坚强的人,不过一天的功夫,就从那般严重的打击中回过神了。
云静初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拉开自己与司徒元恺的距离,转头对锦瑟道:“原来是锦瑟小姐,你来得正是时候,我和司徒元恺正在说昨天比试的事情,正猜想锦瑟小姐今天会不会和昨天一样输不起。”
语落,还不忘附送一个大大的笑脸,存心是想要气死锦瑟。
云静初还真是够坏心的,司徒元恺笑着摇头,眼中有着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宠溺。
在锦瑟变脸前,司徒元恺柔声开口:“好了,快去准备比试吧。”
“是,司徒城主。”云静初一本正经的行礼,俏皮的道。
锦瑟看着司徒元恺与云静初一唱一和,气得脸都白了,可偏偏这两人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可恶!
想到前一局,她被司徒元恺卖了的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锦瑟握了握拳,闭上眼,不去看云静初那张讨人厌的脸,她倒要看看,没有权瑞霆在,云静初拿什么赢她。
司徒元恺可不是权瑞霆,权瑞霆敢放言,他就是徇私又怎样,可司徒元恺不敢,司徒元恺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盯着,卖她一次绝对不敢有第二次,否则,她死都不会放过司徒元恺。
这么一想,锦瑟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莲步轻移,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路过云静初身边还不忘对她说,“权王妃,我很期待你今天的表现,这三天的比试,权王妃可是给了锦瑟一个又一个惊喜,希望今天权王妃别让锦瑟失望。”
确实,琴、棋、书三场比试中,云静初出奇制胜。
锦瑟这话并不是讽刺,今天有很多人都盯着云静初。
南城之外,也有不少人在猜,云静初在画画在的比试上,又会做出什么让人惊艳的事情……
云静初一向奉行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原则。
可偏偏老天爷就爱跟她作对,她越想低调,结果总是越高调。
甚至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南城的的焦点人物,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好意还是坏意,总有人把她推到风口浪尖。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云静初也不愿意一直缩在龟壳里,既然高调了,那索性高调到底。
面对了锦瑟的挑衅,云静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嘲讽的看着锦瑟说道,“锦瑟小姐你放心,本妃定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好好惊喜一番。”
即使云静初坐着,锦瑟站着,在气势上云静初也不输锦瑟半分。
云静初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信与傲气,不是锦家的女儿能压得住的。
不管怎么说,云静初都是当今亲王权王妃,该有的傲气她也有。
用云静初话来说丢自己的脸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在这种时候丢了权瑞霆的脸。
要知道,云静初现在和锦瑟比赛可是关乎权瑞霆的脸面,她绝对不能输!
锦家说好点叫新贵,实际上不过是暴发户罢了。
不然,锦家的人也不会任由锦瑟提出要与云静初比试这种荒谬的事情。
真正的世家名门,应该是那种,即使瞧不起人,也不会表现出来。
见到讨厌的人,还能压下一切一脸亲切的招待。
显然,锦家并不能达到贵族的标准,只是锦家自己自诩为贵族罢了。
真正的贵族看到锦家,只会远离,只会觉得他们是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