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次就代表他们一点东西都没有,所以他们非常郁闷。
“去,活捉了北岳皇上,我们安王殿下说了活捉了北岳皇上,我们都有赏赐。”
权瑞霆曾经在士兵出发前下了一个军令状,不论如何一定要活捉北禹,千万不能打死了。
可是令他们吐血的是他们才到北岳就收到北禹上吊自杀的消息。
“真特么晦气!”南都将领义愤填膺的说道,“这场仗太憋屈了。”
一点军功都没立,他们一点赏赐都没有。
可以说是以最小的代价赢得了最大的胜利。战败的士兵们听到南都将领们说的这些话,差点没直接吐血。
他们北岳连饭都吃不饱,他们倒是想战,可是他们的百姓。一点都不给力,在南都士兵来的时候直接打开城门。
没有武器,没有粮草,北岳的国内也因内乱而混乱。
他们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在被南都士兵们抓的时候,他们一心赴死。
想想身后有那么多的亲人,因为南都打过来都要跟着做亡国奴,怎样都觉得憋屈。
令他们意外的是,南都的将领没有把他们当俘虏对待,不说别的至少给他们吃饱穿暖了。
不论是士兵们还是百姓们都感激涕零,有人给他们吃,有人给他们住,他们哪里还难过?
有权瑞霆和云静初的建议给南子初,国家瞬间就富强了。
他们并没有区分哪个国家哪个国家,既然融合那就是一家人。
他们告诉全世界攻打北岳并不是为了征服,而是为了给孩子们吃饱穿暖。
更是为了所有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
可是对于北禹来说,他是最难过的。
外传,他是自杀了,但实际上他逃跑了。
理智告诉他,北岳此时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即便是他不放弃,北岳被灭国,也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他经营了那么多年,突然让他割舍掉这个国家,他还是无法接受。
他是罪人,抛弃了他的谋臣,抛弃了他的士兵和百姓,他更没颜面见他们了。
所以,北禹外传,他是自杀。
这一场大仗,让北岳死的人多的不计其数,那些幸存者的百姓们给自己死去的亲人们建立的坟头一座接一座。
南都也为了治理这样的北岳投入了不少的人力,财力和物力。
不过原本应该头疼的南子初和太上皇,因为权瑞霆的帮忙,松了一口气。
因为权瑞霆他们曾经去过前朝皇陵,将前朝皇陵里的宝藏拿出了大部分。
否则依照南都现在的综合国力,根本没办法治理好北岳。
从北禹上位之后,他一直忙着对抗南都,根本没想过要怎么给百姓吃饱穿暖。
所以北岳这个国家,可以说是外强中干。
不过让权瑞霆感到意外的,还是北岳的综合国力。
虽然早些时候,北岳的综合国力比不上南都,但是北岳已经吞并了南蛮,不管怎么说综合国力应该稍微好一点。
南门虽然穷,但是他们人少,北禹原本是可以利用南蛮的资源充实自己的国库。
可是,北禹并没有没有这样做,所以让北岳变成今天这样。
虽然南都穿过去不少,但是粮食还是很紧缺。
可以这么说,每天有数千万的人饿死,他们并不能每一个都能救助到。
不过好在三国的子民们都看公众有难都提供种子,番薯还有土豆等等,高产量的东西都能种植出来。
权瑞霆相信北禹虽然传出死了的消息,但是北禹肯定没事。
他那么爱惜自己的生命,怎么可能去死?
作为帝皇,南子初无疑是历史上最优秀的一个。
但是,认识权瑞霆和云静初的人都知道,北岳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除了因为南子初还因为权瑞霆和云静初。
他们处事低调,即便是权瑞霆带兵打仗也是非常的忠心。
至此南子初终于知道为什么父皇曾经警告过他,对谁出手都不要怀疑自己的叔叔。
也正因为是权瑞霆和云静初,才让南都综合国力增强。
南子初很好奇,云静初是怎么想出那些奇奇怪怪的点子的?
她想法很新颖,也很惊世骇俗刚刚提出那会儿南子初根本无法接受。
是父皇下了死命令说一定要接受,否则就推翻他的统治。
因为自己的根基本身就不稳,南子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同意了。
可是实行一段时间之后,南子初才知道,云静初这些点子到底有多好?
原本经过战争的南都要过最少十年才能休养生息,可是有云静初在这里根本用不了那么久。
短短一年,他们就已经可以做到让百姓吃饱穿暖。
正当南子初想要郑重感谢云静初和权瑞霆的时候,来到安王府,他只看到两人留下的一封信。
“现世安好,世界很大,我们想去看看,勿念。”
南子初想和云静初讨论更多关于治国之道,可是云静初这样跑了,他还可以找谁?
找不到其他人帮忙,那就只能追喽。
所以,有一段时间天下有这么一句传言。
南子初想追杀权瑞霆和云静初这两个立了大功的人。
为什么?因为功高震主。
云静初和权瑞霆当事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两人相视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主子,他们这样说楚王殿下,你们不出面澄清一下吗?”茅连不解的看着云静初。
云静初闻言抬眸看向茅连,此刻茅连正扶着挺着肚子的珊瑚。
看到珊瑚的肚子,云静初眼色温和了下来。
“珊瑚都快生了,然后连你怎么还不给他准备那些重要的东西呢?”云静初询问。
“啊?为什么快生了就要准备?”茅连不解的看着云静初,“不是生了的时候才准备热水吗?为什么现在就要烧呢?”
那得烧多少个月的水呀?茅连心里很疑惑。
他实在不明白,云静初在想什么。
珊瑚听到云静初和茅连说的对话,对着自家夫君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真是慢半拍,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看上这一个男人。